“你打我?”安馨馨捂著臉頰。
“對,打你就打你,難道還要挑日子!”
安淺一把抓住安馨馨的頭發,把拖到洗手間,把人按在水龍頭前面。
“安淺,你干什麼,放開我…”安馨馨劇烈掙扎。
安淺充耳不聞,打開水龍頭,轉向熱水那邊。
嘩啦啦的熱水冒出。
燙的安馨馨頭皮一麻。
“我靠,你是想燙死我嗎?快關掉。”安馨馨被燙的嗷嗷大。
安淺按住的,直到安馨馨脖子上的皮都被燙紅,才放開。
“安淺,你瘋了?”安馨馨滿臉是水,臉頰通紅,“你太過分了,我打電話告訴爸爸。”
安淺,“你要是下次還去招惹我媽,我指不定比今天更過分。”
說完,抬離開。
安馨馨嗚嗚嗚哭著,拿出手機給安必懷打電話。
安必懷正在外面玩人,沒空接電話,掛了。
安馨馨哭著給王雪琴打電話。
王雪琴正和牌友打牌,一看來電,連忙接起。
“馨馨啊,怎麼了?”
“嗚嗚嗚,媽,安淺欺負我,拿熱水燙我,我臉都快要了。”
安馨馨哭的稀里嘩啦。
王雪琴聞言,黑眸一沉,“什麼,這還得了!好了 ,別哭了,你先到江叔叔這里來,媽在他家打牌呢。”
“知道了…”
安馨馨了眼淚,開車前往江叔叔家。
“呦,馨馨來啦,快進來。”江海一看到安馨馨,臉上出笑容,“你媽媽正在里面打牌呢。”
安馨馨走進去,看到王雪琴正在打麻將 另一只手還夾著一煙。
“媽……”安馨馨可憐兮兮了一聲。
“乖兒,別哭了,你放心,這事媽為你做主。”王雪琴心疼的不行,連忙抱住兒。
“馨馨啊,這是叔叔專門給你做的蛋糕,快嘗嘗。”江叔叔拿來一塊提拉米蘇。
“謝謝叔叔。”安馨馨了眼淚。
“乖!”江海一臉慈看著兒。
…
這邊。
安淺回到家,剛準備回房間休息。
王雪琴突然驚呼一聲,“哎呀,我的項鏈不見了。”
“不見了就再買,大呼小干什麼?”安必懷皺了皺眉,有點不滿。
“必懷,我丟的這條項鏈是我們第一次談,你存了一年的零花錢送我的那條……”王雪琴紅著眼睛,心疼的不行,
“什麼東西都可以丟,但唯獨那條項鏈不能丟,那是你對我的。”
王雪琴看著老公,一臉深道。
安必懷也不由想起年輕時候和王雪琴談那段快樂時。
他揚了楊眉,“那就讓家里傭人幫忙找找吧,你要是沒戴出去,肯定在家。”
王雪琴點頭,立即來幾個傭人找項鏈。
沒一會兒。
傭人來報,“先生,整個別墅都找過了,只有大小姐的房間沒找…”
說完,小心翼翼看了安淺一眼。
安淺冷笑一聲,看向王雪琴,“什麼意思,你以為我了你項鏈?”
“淺淺,我不是這個意思。”
王雪琴立即搖頭,“只是你一直喜歡我那條項鏈,我在想,是不是你趁我沒在家拿去觀賞,忘記拿回來了。”
“呵。一條破項鏈,有什麼好觀賞,我可沒拿。”安淺語氣淡淡。
“姐姐,話可不能這麼說。”安馨馨走出來,“剛才傭人也說了,所有房間都找過了,就你房間沒找。你如果沒有拿,為什麼不讓傭人進去搜。”
安馨馨惡狠狠看著安淺。
現在臉上還是火辣辣的,都怪安淺這個賤人!
安淺懶懶抬眸,看向安必懷,“爸,你的意思呢?也認為我項鏈了?”
“淺淺,只要一搜。就可以證明你的清白,你就讓傭人進去搜吧。”安必懷緩緩開口,對傭人使了個眼。
傭人頷首,立馬破門而。
幾分鐘後,拿著一條珍珠項鏈出來,“太太,你看看,是不是這條。”
“對,就是這個。”王雪琴眼睛一亮。
“安淺,你窮瘋了吧,居然我媽的項鏈,了也就算了,還死不承認。”安馨馨在一旁大著,“爸爸,快把安淺送公安局去。”
說完,就要拿出手機報警。
“等等。”安必懷按住安馨馨的手,問安淺,“淺淺,你有什麼要說的?”
安淺平靜看著王雪琴,“你說項鏈是我的,證據呢?”
安馨馨哼了一聲,“傭剛從你房間搜出來,還要什麼證據?”
“呵,我又不是傻子,我要真了項鏈,肯定第一時間拿去賣掉,而不是藏在家里。再說,這項鏈都是十幾年前的老款式了,土不啦嘰的,說實話,我可真的看不上。”
安淺了長發,“我就算要,也會選貴重品,怎麼可能看得上這上不了臺面的東西。”
“你……。”王雪琴臉一紅,“淺淺,這項鏈可是你爸爸送我的,你是想說你爸爸送我的東西上不了臺面?”
安淺沒有說話,走進臥室,在眾人的目下,在床頭的座里拿下一個微型攝像頭。
“你這是……。”王雪琴一看到攝像頭,暗不好,“你怎麼還在房間里放個?”
安淺見一副慌的樣子,輕笑一聲,“當然是怕有人想害我,拿來自保的呀。”
意味不明笑了笑,把數據導進手機里。
很快,手機出現剛剛的監控畫面。
監控里,傭在安淺的臥室翻找了一圈,然後從口袋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珍珠項鏈,說是安淺的……
安淺慢條斯理道,“王阿姨,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王雪琴一臉尷尬,想要解釋,可事實擺在眼前。
張了張,“必懷。你聽我給你解釋……。”
安必懷一臉厭惡看著,“我一直覺得你是個善良的人,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惡毒了!再有下次,我和你離婚。”
說完,揚長而去。
王雪琴臉一陣慘白,快要昏倒
“媽媽,你沒事吧,別嚇我啊。”安馨馨安道,“爸爸只是隨口一說,不能當真的。”
王雪琴卻不這麼認為。
這些年來,安必懷對越來越敷衍。
看來得早做二手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