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新疆 “陸總。”“雲經理。”……
他們抵達流浪狗基地時是下午四點。
眼是一排維吾爾族建築風格的雙層房子, 黃泥夯築,木梁錯,很淳樸原始, 院門大開。
陸妄山將車停在院門口。
聽到汽車引擎聲,屋很快就有一個人跑出來,戴一頂很民族風格的帽子,劍眉星目, 臉上的滄桑與壑掩不去曾經一定是個標志的人。
笑起來很淳樸:“您好您好, 是陸老板吧?”
陸妄山下車同握手:“您好, 我是陸妄山,您怎麽稱呼?”
人有些局促地整了整領, 自我介紹時說出一長串名字, 而後道:“大家都我古麗紮提,是盛開的花朵的意思。”
陸妄山笑了笑:“很好聽的名字。”
雲檀牽著Leo也一同下車。
陸妄山介紹道:“這是雲檀,這是我養的狗, Leo, 是我幾年前在新疆出差時撿到的流浪犬。”
古麗紮提躬著和雲檀握手,有一雙像寶石般璀璨的眼睛:“你長得真好看。”
“謝謝,你也是。”雲檀笑著說。
Leo澤的發讓古麗紮提有些自慚形穢:“你們養得真好, 我這兒的小狗都只能勉強喂飽飯。”
“那不一樣, 聽說您這裏有將近四千只流浪狗?”
“是的。”
“很了不起了。”
古麗紮提先帶他們去看基地,就在那片平房後面。
如今天冷,用簡易的鐵棚圍住四周擋風,門一拉開, 那些小狗就親熱地圍著古麗紮提,什麽品種、什麽型的狗都有,甚至還有特別昂貴見的品種。
古麗紮提一開始只是出于心開始收留流浪狗, 但漸漸的收養得越來越多,最後便立了那麽一個流浪狗基地。
夥食了最頭疼的問題,自然不可能像Leo那樣頓頓都是營養均衡的鮮食配餐,以便宜管飽的玉米面為主,摻著紅薯、白菜、蛋和類一起喂。
好在附近有些善良的飯館老板會將吃剩的食送來給他們,對于這樣規模的民辦基地而言,很難再去考慮狗狗不能攝太多鹽分的問題。
後來古麗紮提也嘗試著通過網絡開通一些心捐助渠道,但規模總歸還是太小,很多人也擔心資金安全問題。
陸妄山問了很多問題。
他在工作狀態下很吸引人,問清楚基本況,也就知道後續公益捐助需要分哪幾個部分實行。
古麗紮提熱好客,招呼他們留下吃飯。
沒一會兒丈夫和兒子也都回來了。
丈夫是附近旅游景區的工作人員,很老實淳樸。
兒子是攝影師,主業負責當地婚慶攝影攝像,空閑時也會去景區給游客拍照,是個黑瘦帥氣的小夥。
古麗紮提真是盛招待,大盤、手抓羊、鴿子湯、大拌菜、手抓飯和親自串的牛羊串。
丈夫努爾還去地窖取了自己家釀的酒。
雲檀一看酒就神了,更何況這還是自家釀的,連忙捧著碗迎上去。
努爾笑起來,給雲檀倒了一滿碗:“度數很高,慢慢喝。”
雲檀挑眉:“我不怕,我能喝一斤多。”
雲檀真是太久沒喝酒飄了,居然主吹噓起自己酒量來。
努爾愣了下,確定雲檀說的不是假話,看向陸妄山比了個大拇指:“你妻子的酒量比維族男人還要厲害。”
沒等陸妄山開口,雲檀連忙擺手:“不不不,您誤會了,我們不是那種關系。”
這回連端菜出來的古麗紮提也愣住了:“你們不是嗎?”
兩人看上去郎才貌,實在般配得很。
“不是。”
“那你們是什麽關系?”
雲檀大喝一口酒,隨著想念已久的醇香酒味在齒間蔓延,腦袋也卡殼一記:“我們是……”
總不能對著這淳樸忠厚的一家人說和陸妄山是炮友,一定會嚇到他們的。
還是陸妄山接上剩下半句:“上下屬關系,剛才忘了介紹,這位是我公司的項目總監雲總監。”
雲檀回頭,陸妄山沖挑了挑眉。
雲檀無端覺得後背發涼,總覺得陸妄山肯定有什麽壞招等著自己。
果不其然,酒喝到一半,陸妄山就掃興地奪酒杯。
雲檀那一記眼刀還沒飛過去,陸妄山就悠悠開口:“雲總監。”
雲檀一頓。
陸妄山將剩下半杯酒倒自己碗中,面不改開口:“晚上你還有報告要寫,別喝多了。”
“……”
古麗紮提的兒子艾山也驚奇道:“晚上還要寫報告啊?你們工作真忙。”
雲檀皮笑不笑地瞪著陸妄山。
陸妄山還替回應:“是,我們雲總監工作非常負責。”
雲檀:“……”
我弄死你啊。
這人怎麽這麽討厭?
沒酒喝,雲檀吃得也快許多,新疆菜吃著太頂了,借他們的蒸鍋給Leo熱了一份飯,雲檀便起打算帶Leo出去轉轉。
這附近人口不集,又人生地不的,陸妄山剛準備跟一起去,一旁艾山就站起來:“我陪你一起去吧,外面天快黑了。”
“好啊,謝謝。”
雲檀戴上圍巾和一頂絨絨的灰帽子,寬大的帽子襯得臉很小巧致。
這裏晝夜溫差大,雲檀給Leo也重新穿上服。
艾山抓抓腦袋,臉頰被風吹得很紅:“你們養得真好,它能遇到你們可真幸運。”
雲檀聳聳肩:“是我們老板養得細。”
陸妄山看一眼,雲檀沒看他,轉牽著Leo和艾山肩并肩往外走了。
嘖。
……
艾山覺得雲檀好漂亮,他從來沒見過那麽漂亮的孩子,比電視上的演員還要漂亮。
22歲的艾山用餘瞥向雲檀,皮好白,一點孔都看不到,他從沒見過這麽好的皮,眼睛不是維族孩那般的大寬雙眼皮兒,還是窄細的扇型,眼尾狹長,眼尾眼線微微上翹,有清冷又微妙的勾人,讓人不由自主就被吸引了目。
“你穿這麽點兒會冷嗎?”雲檀忽然側頭問。
晚上風也大了許多。
艾山微微紅了臉,低下頭:“不會,我都習慣了,而且今天不算冷。”
“這還不算冷啊,已經比北京要冷好多了。”
“我之前也去過北京,確實比我們這裏要暖和許多。”
雲檀偏頭,風吹的長發,月將的眼睛照得很亮:“去北京讀大學嗎?”
“不、不是,我報名了一個攝影培訓班,在北京,只去了半個月,我吃不慣。”
雲檀笑道:“北京食荒漠嘛。”
Leo終于選到滿意的地方上了大號,雲檀撿了屎丟進附近垃圾桶,繼續道,“你媽媽說你拍照很好看,真厲害,我覺得新疆的風景很適合培養攝影師。”
艾山被誇得又臉紅了:“你願意的話,明天我可以給你拍拍照。”
“好啊,謝謝你。”
“你們今天第一天到,還沒拍過照吧?”
“路上在峭壁下拍了幾張,新疆真是隨便一站就能拍大片。”雲檀打開手機,給他看白天時陸妄山給自己拍的照片。
艾山認真看了,也真心實意地誇:“拍得真好,是你老板給你拍的嗎?”
“嗯。”
“真奇怪,我能過這些照片看到拍攝者的意。”
每一張的雲檀都很不一樣,極魅力,跟此刻漂亮閃耀的也不同,更像是拍攝者眼中獨一無二的。
雲檀愣了下,嘟囔著說“真的假的”,低頭重新看那些照片。
最後也只是說:“可能因為Leo在的關系吧,我們老板是真把它當兒子養的。”
-
外面太冷了,雲檀很快就帶Leo回來。
古麗紮提堅持邀請他們今晚留宿,明早再帶他們嘗嘗新疆特的早餐,實在盛難卻。
他們這棟房子有好幾間臥房,偶爾也會出租。
對于雲檀和陸妄山這樣的上下屬關系,自然要安排兩間房。
陸妄山也沒阻止,反正燈一關沒人知道他是在哪間住的。
洗漱完,他便去敲雲檀的房門。
而後便聽到趿著拖鞋走上前的聲音,門打開,敷著面的雲檀探出腦袋:“什麽事,陸老板?”
陸妄山知道雲檀肯定要為喝酒的事兒發難自己,拿Leo當借口:“Leo想你了,先讓我們進去。”
雲檀擡手擋門:“陸老板,您這樣容易傳出跟下屬來的緋聞,何況我還要連夜趕報告呢。”
陸妄山笑了,他左右看了一圈,扣住雲檀下親了一口:“好了,我從不跟下屬來,只跟小檀來。”
雲檀這才氣呼呼地瞪他:“現在知道我不是你下屬了,剛才拿我酒的時候你倒是順手,飛機上時你明明答應我不會管我喝酒。”
“那酒度數高,你已經喝了不了。”
雲檀“哼”一聲:“你拿那些話來敷衍我,撒手,我要關門了。”
“人生地不你一個人睡,不害怕?”
“Leo可以進來陪我,你不可以。”雲檀說,“我要早點睡,我和艾山約好了明天一早去拍照。”
陸妄山微不可察地蹙眉:“你們剛才都聊什麽了?”
雲檀直接手推他,一邊將Leo牽進來,頭也不回地“砰”一聲關了門。
陸妄山險些被門板撞了鼻子,往後退一步,失笑。
這是真把人惹生氣了。
誰讓否定兩人關系,他也只能順著解釋他們只是上下屬。
-
由于太久沒有單獨睡覺,陸妄山還難得失眠了。
不過生鐘作祟,第二天還是早早醒來。
他和古麗紮提約定去看附近的場地,想給4000只流浪狗另尋一個更寬敞衛生的地方。
還計劃在當地找一家資質不錯的寵醫院或畜牧站談合作,以後長期給流浪狗們做絕育和檢查。
至于夥食問題就是最簡單的,會據流浪狗數量、型進一步核定需要的夥食份量,以後會專門有一筆款項用于購買狗糧及蔬菜類。
古麗紮提聽了很激,也有些不好意思:“我從前不懂那些,養得不好,基地裏也有一只杜賓犬,看起來比Leo狀態差多了。”
“我就養那一只,您養這麽多,已經很不容易了。”
“不過一早怎麽都沒看到Leo?還在睡嗎?”古麗紮提覺得奇怪,難不這北京的狗連睡眠時間都要更長一些?
“它昨晚睡在隔壁房間,它倒是醒了,雲檀還在睡呢。”
古麗紮提察覺他話中流出的親昵,側頭看到陸妄山角未散的笑意。
這北京的大老板還真是親民,上下屬關系可真融洽。
陸妄山跟古麗紮提一直到中午才回來,確定了場地和畜牧站,換了聯系方式,接下去等年後公司會有專人負責談合作。
他這趟出差的確是以公謀私,這類小投資項目考察花不了多久,後面幾天都是旅游。
“艾山!”古麗紮提忽然拉下車窗喚道。
陸妄山擡頭,便看到不遠的雪松森林裏的兩人一狗。
雲檀穿了件非常靚麗的橘,底下是暗紅格子長,踩了雙棕短靴,很跳又混搭的穿著,在上卻意外和諧,在雪地裏鮮豔亮眼。
Leo在一旁拱雪玩兒,把自己弄得渾是雪再抖落,循環往複。
艾山蹲在地上給他們拍照,姿態很專業,臉頰被寒風吹得紅撲撲卻掩不去笑意。
他是個很專業的攝影師,很會調拍攝者的狀態。
誇個不停,且不是“漂亮”“”這類虛浮的誇贊,非常,比如“對對對,這個特別棒”“完,雲檀你表現力真不錯,眼睛向樹葉上看”。
就連Leo也被他誇得搖頭晃腦起來,非常配合地拍照。
陸妄山心裏不是滋味。
雲檀和Leo居然都在配合艾山拍照。
盡管他自己也知道這飛醋吃得莫名其妙。
古麗紮提將車開過去,艾山興地朝他們揮手,展示剛才為雲檀拍的那些照片。
的確拍得很不錯,人景,簡直可以為新疆旅游的宣傳畫報。
但只有艾山自己知道,他拍的照和陸妄山拍的照不同,陸妄山鏡頭下的雲檀更為鮮活有趣,有最富的生命力。
Leo也朝陸妄山跑去,前腳撲進他懷裏。
雲檀走上前:“陸老板回來啦,考察得怎麽樣?”
陸妄山擡眼,看到雲檀拿那雙清澈無辜的眼睛朝他眨了眨。
真是小心眼。
還未開口,雲檀忽然打了個噴嚏。
天太冷了,還為了拍照沒穿外套。
艾山彎腰撈起雲檀丟在一旁的圍巾,正要給,便看到陸妄山拉開自己服將雲檀裹了進去。
他作極為自然,低頭握住雲檀的手,冷冰冰的,便蹙眉攥著手一并放進自己口袋:“多大人了?還為了漂亮不穿服?”
雲檀都要瞳孔地震了,都不敢去看古麗紮提和艾山的反應。
試圖推他,小聲提醒:“喂,陸妄山……”
你是不是忘了什麽……?
陸妄山卻依舊極自然地接過艾山手中的圍巾給雲檀系上,而後掉外套披到肩頭。
“不用,你這樣會著涼的。”
陸妄山不由分說拉上拉鏈,握著的手放口袋:“所以快點回去了。”
古麗紮提詫異地看著,還想問什麽,已經被艾山推著往前走。
雲檀和陸妄山跟在後頭,雲檀小聲道:“陸妄山,你這樣會不會被說搞男關系?”
他輕笑一聲,無所謂地聳肩:“那就說。”
四人一塊兒上車。
回去後陸妄山便開始作報告,將早上的考察結果都做好記錄。
雲檀坐在院前和Leo一起玩雪,餘看向坐在室窗邊的陸妄山。
他這人真是一點拖延癥都沒有,執行力極強,卻不是工作狂,忙碌工作之餘每年也會空帶Leo出去看世界。
陸妄山只想快點理完工作跟雲檀去過二人世界。
實在有些太招人,陸妄山不想再看到和別的男人說說笑笑的模樣。
寫完報告,陸妄山便上樓去取行李箱,還在房間默默留下一沓現金作為這兩天的食宿費。
古麗紮提熱地邀請他們吃完晚餐再離開,陸妄山借口行程安排拒絕了。
窗外,雲檀和艾山又并肩坐在小板凳上看照片。
雲檀回頭,愣了下:“要走了嗎?”
“嗯。”
“雲經理,那我們加個微信吧,我到時候把照片P好後發給你。”艾山說。
“好啊,謝謝。”雲檀拿出手機,掃碼添加好友,“你直接發原圖給我就好,我可以自己P的。”
“沒關系的。”冬日暖下,艾山健康的小麥下泛著紅潤的澤,笑容有些,“我只是修一下線和背景,你是我拍過最漂亮的模特,沒什麽好修的。”
雲檀笑起來:“謝謝,是你把我拍得很漂亮。”
陸妄山幾乎是不耐煩地“嘖”了聲,出聲:“雲經理,走不走了?”
“……”
雲檀回頭瞪他一眼,這人又怪氣什麽?
-
他們和古麗紮提一家道別後離開。
“我們接下來去幹嘛?”
“旅游。”
“不考察了嗎?”
“考察完了。”
雲檀再次對陸妄山的工作效率肅然起敬,“我們幾號回北京?”
“初七。”
雲檀眨眨眼:“那我們還可以在新疆玩五天呀?”
“嗯。”陸妄山側頭,“怎麽,雲經理有事?”
雲檀微笑搖頭:“聽憑陸總安排。”
公路一大早剛除過雪,道路兩邊摞了高高的雪,空氣中混雜雪花與松林的氣味,沁人心脾。
後座車窗拉下一半,Leo正抻著脖子嗅空氣裏的味道。
艾山的速度很快,還沒開到下一個目的地照片就已經都發過來了。
“艾山這照片拍得真好。”雲檀一邊欣賞一邊慨。
陸妄山沒搭腔。
雲檀也沒注意,自顧自將兩張照片丟到群裏,自然也沒注意陸妄山臉黑了。
Elara:「好好好!」
Elara:「中國隊長這攝影技可以啊!」
雲檀:「哈哈哈這兩張不是他拍的,是一個維族小帥哥拍的。」
Elara:「中國的數民族嗎?」
江稚爾發了兩張國維族明星的照片給參考:「是的,維族人五都很立深邃,有點像西亞中東那邊的長相。」
Elara發出贊嘆:「小檀這人生,不止有中國隊長,還有維族小帥哥。」
Elara:「有維族小帥哥的照片嗎?」
雲檀還真跟艾山拍了一張合照,便一并發過去。
Elara:「wow!濃眉大眼,好!」
雲檀其實沒仔細觀察艾山的五,聞言才點開照片仔細觀察。
陸妄山餘瞥見雲檀噼裏啪啦打字,側頭看去時正好看到手機屏幕上那張放大的和艾山的合照。
于是面一瞬間更黑了,連帶下頜都收。
牙都要咬碎了。
他還沒找到機會和雲檀拍合照,倒和別的男人拍上了。
真行。
陸妄山吃醋,卻又無法宣之于口,
他們現在的關系還支撐不起一句出于吃醋的質問。
新疆各個地點間隔都很遠,下午四點抵達訂好的度假區酒店,一間間坐落在雪地中的小木屋,得像話書裏的場景。
雲檀將腦袋探出窗外,“哇”一聲,眼睛亮晶晶的,“晚上住這裏嗎?好漂亮。”
“嗯,先登記住,再去吃完飯。”
“好啊好啊。”
舉起手機拍照,又懶洋洋地窩回座位。
當小貓對周遭一切都滿意時,就會出慵懶而嫵的姿態——或許旁人察覺不出,但在陸妄山眼裏就是這樣。
小貓兩只手搭在車窗邊,下擱著手背,發被風吹起,出耳後一片細膩微紅的皮。
陸妄山那點醋意隨之被加其他反應試劑,咕嚕嚕冒泡燃燒,化作更鮮明難以抑制的對小貓的念。
“車上等我會兒,我去辦住。”陸妄山嚨微微發啞。
幸好厚實的服不會出端倪。
這裏的木屋是一訂單一套,套間,客廳和臥室,陸妄山預定的是看雪景最好的位置。
辦理住後開車直接到指定木屋前院子。
木屋裏頭有暖 氣,很溫暖,雲檀了被風吹得冷冰冰的臉頰,舒暢地撲進的大床。
陸妄山跟在後進臥室,而後關門,將Leo關在外面客廳。
雲檀翹著,出玲瓏有致的腰線與線。
還沒等陸妄山手覆上去,已經又一骨碌爬起來:“我上個廁所哦,然後我們就去吃飯。”
是在陸妄山跟著自己進衛生間後,雲檀才察覺不對勁。
還未開口,陸妄山已經攬著腰吻落下來。
很快就被熱烈的吻奪去氧氣,急促地呼吸。
木屋衛生間有好聞的小蒼蘭香氛,爭先恐後進雲檀鼻息間時還是讓迷迷糊糊地想,在廁所這麽熱烈的接吻是不是太奇怪了?
唔唔出聲,手臂橫在陸妄山前:“等、等一下陸妄山,”
“嗯?”
有點恥又有點尷尬:“我要上廁所呀,你先等會兒。”
陸妄山終于松開。
還沒等雲檀松一口氣,他就將翻了個,面向牆一,而後托著往後擺出弧度,蹲下。
陸妄山在擡起下頜時才察覺自己鼻梁上還駕著墨鏡,單手摘下丟到一旁,鼻梁隨即碾的地。
“不是、不是,陸妄山,你有沒有聽我說話,我要上廁所呀!”
他語氣平靜卻認真,說最為荒誕的話:“嗯,尿吧。”
某次他帶Leo出去玩時,Leo忽然在一塊草坪上滾來滾去,不停用用力那一片草地。
後來他查了資料,看到說是因為小狗特別喜歡那塊草坪的味道,所以想把那味道都留在自己上。
他也想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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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吃醋讓人究極變態
陸爹,狗塑大功!
明天大概還是要早點?
評論掉落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