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家總裁辦公室和助理辦公室共用一個浴室啊。
就說嘛,洗手間為什麼還搞隔斷。
“你不是加班嗎,干活去。”
許肆安撈過放在旁邊的化妝臺上:“師兄來了,隔壁狗呢。”
喬絮推了推他的肩膀不讓他親:“你怎麼知道是,說不定······嘭!!!”
???
許肆安把喬絮抱下來出了休息室往外走,看見電梯門已經關上。
總裁辦公室里只剩下司深坐在賀言勛剛剛坐過的沙發上。
紅酒瓶已經碎了。
“師兄,你倆怎麼回事?”
喬絮進來看見司深低頭坐在沙發上,腳步默默退了出去。
許肆安搭上男人的肩膀:“阿勛腦子一筋,師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這個人······”
“沒事,我尊重他的選擇。”
“什麼選擇?”
許肆安知道司深為了可以讓司家的人接自己的另一半是男人這件事努力付出了多。
“他說得對,我不該耽誤他。”
司深的話讓許肆安徹底繃不住:“他腦子有病。”
“當初他不是自愿的?”
現在說什麼耽誤?
司深臉上依舊帶著淺淺的笑意:“這一天我預料到了,只是沒想到那麼快,他說得對,是我趁人之危。”
“走了,不打擾你跟喬小姐,生日快樂。”
他越是坦,許肆安的心里就越不是滋味。
雖然說別人的他沒有資格和立場去評判什麼,但賀言勛······
算了。
讓他撞南墻去吧。
頭鐵,不撞裂怎麼會知道誰才是最合適他的人。
喬絮聽見靜才過來,看見滿地的狼藉。
“我去拿東西來收拾一下。”
“喬喬,抱一下。”喬絮知道,賀言勛對于年并不快樂的許肆安來說是有多重要的一個存在。
以至于當初他出事的時候,面對賀言勛偏激的言語表示理解。
喬絮走到他的后背,后環抱住他的腰肢。
“阿肆,是一場豪賭,出自愿,愿賭服輸。”
許肆安轉把圈自己的懷里:“那你呢,賭輸了沒有?”
“沒有,阿肆不會讓我輸。”
男人低頭溫,很兇,很霸道。
喬絮被他抱著坐在辦公椅上的時候都是的。
許肆安把司深剛剛拿來的文件袋拆開,才看見上面是京市寸土寸金的一棟別墅。
這個地段的房子,除了有錢,還要有權才能買得到。
“喬喬,你說師兄跟阿勛結婚的時候,我們要送什麼才能抵得上這上億的別墅。”
喬絮沉默了兩秒后,低聲在他耳邊說了三個字。
許肆安低笑出聲,了的鼻尖:“跟誰學的,怎麼那麼壞?”
“你敢說你心里想的不是這個東西?”
安全套啊,多安全,多合適他們。
要不是該死又惡毒的沈之薇,他現在應該跟他的喬喬在兩米八的床上流人類最原始又好的事。
這天之后,許肆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到賀言勛了。
這樣就算了,狗呢?
他跟喬絮的定之狗也不打算還回來?
許肆安去了一趟娛樂公司:“你們賀總呢?”
助理尷尬的站在門口:“許總,賀總已經一周沒有來公司了,桌子上那堆合同,您能不能順手理一下?”
“你說什麼?”
許肆安也是真無語了,他來找狗的,不是來給他當牛馬的。
他就是仗著這家公司他也有份。
許肆安理了一些重要的事后去了賀言勛家里。
門鈴都要被他按冒煙了門才打開。
許肆安差點沒認出來他懷里抱著的是他家櫻桃。
“你他媽待我的狗?”
這這樣,還瘦了,喬絮看見不得炸?
賀言勛把櫻桃往他懷里塞:“還你。”
許肆安抱著狗進屋,看著他的狗窩·······
一言難盡。
“你說你何必呢,司深帶你回司家肯定已經解決了所有的后顧之憂。”
許肆安在主臥的角落里找到了櫻桃的窩。
“阿勛,師兄為了回城找你,放棄了司家的繼承權。”
“現在城的公司,是他自己的,跟司家沒有任何關系,他也從來沒有用過司家給他的任何資源。”
賀言勛跟司深,是在杉磯認識的。
當時的司深,是京市司家的繼承人,司家的資產分布位于北國家。
從小作為繼承人培養的司深,年后就被送到拉斯維加斯。
游走在華盛頓,西雅圖,芝加哥各種商場。
跟許肆安認識的時候,是因為他的公司需要融資,司深正好想要靠他擺司家對他的經濟控制。
看似高高在上的繼承人,背后幾千上萬雙眼睛,幾千上萬把刀等著捅到他尸骨無存。
“我知道。”
“我們本來就不是一個高度的人,他當他司家的繼承人,我當我的紈绔爺。”
賀言勛癱坐在沙發上:“下個月我訂婚,記得來吃席。”
抱著狗準備離開的許肆安愣了一下,一臉見鬼:“訂婚?你腦子進水了?”
“沒有,選的,好,不介意我上一任是男朋友。”
許肆安搖搖頭:“你真是沒救了。”
“阿勛,你做這些這麼愚蠢的事,司深是不會謝你的。”
“我跟喬絮分手的時候,你讓我去追去找去復合,怎麼到你這里——”
他言又止,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是一道沒有正確答案的題。
許肆安離開后,賀言勛趴在沙發上臉朝下。
他本就給不起司深想要的。
對他來說,他們之間只是很合拍的生活伴而已。
他不否認司深是他的,從方方面面都能夠到他的意。
可他也問過自己,他嗎?
問過無數次,結果都是······不知道!
半個月后,許肆安跟喬絮落地京市,司深親自來接他們,給們帶了個消息。
“沈之薇判了死刑,緩期兩年執行,三天前查出了子宮癌晚期,許時然以合法丈夫的份向法院提出了住院治療。”
喬絮眸暗淡,放在膝蓋上的手忽然被人握。
“如果我不同意呢?”
司深把從他大哥問來的一字不差的告訴許肆安。
“病嚴重的話,他提出的要求是會被允許的。”
畢竟緩期兩年,就是給了沈之薇上訴的機會。
“許時然要求上訴,被駁回了。”
許肆安冷笑:“那還有治療的必要嗎,早晚都要死。”
想痛苦的茍延殘嗎?
巧了,他也很想看見想死死不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