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周坤闖,那就用垃圾桶砸他!最好能把他當場砸暈過去!
雖然這麼想著,可心里很清楚,這樣的勝算并不高,男力量存在懸殊,一米六五的高在人高馬大的周坤面前,死猶如死一只螞蟻那麼簡單。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周坤不耐煩的聲音,“好了沒有?”
“再等我一下,馬上。”姜萊應著,手一邊去拿垃圾桶。
然而不到一瞬,就傳來踢門的聲音,周坤在外面罵罵咧咧的,“你不出來是吧?你信不信我讓人去找你妹妹?”
姜萊猛地攥手里的垃圾桶隨之又放下,遲疑了一瞬,如果這樣出去難免失手,還是得見機行事,拿到什麼砸什麼!
這麼想著,打開門走了出去。
周坤見果然沒換服,冷笑了一聲就走過來扯上服,姜萊下意識後退,余瞥到後不到一米的床頭燈,眼看著要被他到墻角時,手往後一探。
瞬間抓起床頭臺燈朝他砸去,然而竟然被周坤巧妙地避開了。
下一秒,周坤就狠狠地打了一掌,“媽的,給臉不要臉!”
姜萊被打的整個腦子嗡嗡作響。
很快周坤掐住下,拇指碾過角滲出的,“再裝貞潔烈,你真以為我是吃素的?你妹妹別想保住,就連你今天也在劫難逃!”
姜萊忍痛咬著,心里清楚今天不是他死,就是亡,索背水一戰!
想到這里,猛地蹬將他撞向墻壁,趁他踉蹌之際就往門口方向跑。
剛走出幾步,就被周坤拽住了頭發,他拖著將按在床沿,膝蓋頂住雙,“夠烈,我喜歡!”
說完就去扯開的服,俯下去。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門鈴聲突兀響起。
周坤一頓。
他懶得理會,正要繼續作,門鈴聲再次響起,大有一種不開門誓不罷休的意思。
周坤興致頓時全無,咒罵著扯過浴袍去開門。
下一秒,聽到門口傳來公事化的語氣,“警察查房!都別!”
接著姜萊看見三名警涌,周坤高舉雙手卻用鷙目剜向。蜷在床上,襯衫碎片落出鎖骨淤青,卻死死咬住不肯發出哭聲。
領頭的警遞來外套時,下意識後退,臉上十分的抗拒。
警還是將服罩在了的上,并環視了一圈,打的稀碎的臺燈,還有姜萊無比狼狽的樣子,怎麼看都不像是男朋友。
轉和兩位同事流了一下,隨後對姜萊和周坤說道,“麻煩二位跟我去局子里走一趟。
姜萊從警局里出來的時候,外面已經天亮了,而周坤早走了。
或者說他還沒到局子里,就有人把他保釋走了,而被帶到警局不過是走一個過場,總算見識到什麼做有恃無恐。
難怪溫婉可以肆無忌憚,周坤可以霸道橫行。
而像一只螻蟻,普通又卑微。
冷笑了一聲,緩緩走出警局,走了幾步,一眼便看到了那輛黑邁赫,是秦晏禮的車,如同他本人一般,永遠帶著令人窒息的迫。
幾乎沒有猶豫,徑直拉開後座車門坐了上去,喊了一聲,“三叔。”
不等秦晏禮說話,的淚水已經決堤般涌出。
末了,秦晏禮終于開口,“哭什麼?”
姜萊抹了一把眼淚,哽咽著,"我不服氣,是不是沒有背景的人,就只能像砧板上的一樣任人宰割?三叔,明明我只是想過一個普通人的生活,對我來說卻比登天還難?"
啞著嗓子開口,卻一臉的倔強。
聞言,秦晏禮輕笑一聲,指尖在扶手上漫不經心地敲打著,"這世道本就是弱強食,你如果覺得你現在所遭的不公就很委屈了,那麼只能說明你見識的還不夠。"
“是我愚昧。”姜萊低聲說,“我從不想招惹你們任何人,可是做一個普通人都是一件奢求的事,我不甘心,憑什麼?!”
不等秦晏禮答話,姜萊倏地道,“三叔,給我一次機會,我愿意為你所用,在所不惜!”
然而他卻沉默。
姜萊咬住下,"或者說,周坤今晚的教訓還不夠,您還想看我多狼狽才滿意?"
下一秒,秦晏禮側過來,他的廓在昏暗的車燈下顯得鋒利如刀,眼神卻像深潭般讓人捉不。
"為什麼要改變主意?僅僅是因為你的不服氣?"他一邊說著,一邊近,氣息噴灑在耳畔,"姜萊,你最好給我個足夠說服人的理由......畢竟,壞了的棋子通常會被直接丟掉。"
渾一震,卻咬牙關沒有退,因為明白,今晚的屈辱不過是更大漩渦開端。而眼前這個男人,或許是唯一能抓住的浮木,哪怕代價是將靈魂抵押給他。
"因為......"深吸一口氣,將抖的指尖覆上他冰涼的手腕,"我好像沒有別的選擇了。"
話音落地,秦晏禮的視線就落在了的手上,表帶著幾分意味不明。
“三叔,開個條件吧,只要能讓我跟著你,我什麼都愿意做。”姜萊說這話的時候,已經帶著破釜沉舟的決心。
不想被人踩在腳下,也不想為姜母口中沒人要的二手貨,要把自己變得足夠強大,讓人再也不敢欺負!
秦晏禮凝視許久,倏地一笑,“跟我做事需要很有眼力見,還要特別的聰明,你確定自己可以?”
“只要夠狠,無論是對別人還是對自己,我想沒什麼事是做不到的。”姜萊想也不想的說。
“伺候人會不會?”秦晏禮冷不防的說。
一頓。
就見他一臉玩味的看著自己,總算反應過來,“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後者挑眉不語。
姜萊默然,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這句話一說完,就順勢坐在了他的上,接著,手輕輕摟住了他的脖子。
只是語氣還有點拘謹,“三叔,冒犯了。”
然後就對著他的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