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門才遲遲打開。
秦晏禮似乎在開視頻會議,耳朵上還掛著藍牙耳機。
見到姜萊這一打扮,微微頓了頓,下一秒,他低聲對耳機那邊說了句,“散會。”就把耳機取掉了。
然後看著,“找我有事?”
姜萊搖晃了一下手里的威士忌,“喝一杯嗎?”
秦晏禮一笑,“我不喜歡晚上喝酒。”
“是嗎?可我分明記得你很喜歡喝這個的。”姜萊不以為然,“還是三叔怕我對你圖謀不軌不敢喝?”
“圖謀不軌。”秦晏禮呢喃了一聲,隨後低笑,“那你是嗎?”
“看來這個酒注定是喝不了,三叔這麼防備我,我還是不要自討沒趣了。”說著,姜萊轉要走。
忽然,秦晏禮的聲音從後傳來,“進來吧。”
停下,隨即輕輕一笑。
等到了房間,不不慢的找到酒杯,分別倒了兩杯,“三叔,其實我來找你還有一件事要說。”
“哦?”他接了一杯酒,但沒喝。
聲音綿,一瞬不瞬的看著他,“秦政南昏迷的事,你非要往我上潑臟水?”
“是不是臟水還未可知,一切等到查清楚了就水落石出了。”秦晏禮淡淡地說。
“看來你是非要我承認不可。”姜萊冷下臉。
秦晏禮并不回答。
見狀,姜萊直接朝他走了過去,順勢攀上他脖頸,紅幾乎到他耳畔,“三叔何必小題大做?真相到底是什麼對三叔其實也沒有多重要吧?想要搪塞老爺子不過是三叔一句話而已。”
說話的時候,上的綢擺過他小,帶著似有似無的曖昧。
下一瞬,秦晏禮忽然扣住腰肢,將整個人帶懷中。
他拇指上鎖骨的痣,作輕,“我?”
他氣息溫熱,語氣卻帶著涼意,“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放過劉藝?或者說放過你?”
聞言,輕笑出聲,指尖解開他襯衫第二顆紐扣,“三叔不是一直懷疑我嗎?”
房間的溫度隨著的作驟然升高,眼看著扣全部被解開,秦晏禮都沒有任何阻攔之意,只是靜靜地看著不說話。
姜萊索踮起腳主湊上紅,那一刻,明顯看到秦晏禮眼里閃過的。
接著他就朝俯了下來,就在他的幾乎要吻上的時候,他忽然手住下,將猛地推開。
姜萊猝不及防,後背撞上後面的書桌讓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秦晏禮卻已恢復冷漠的姿態,他將襯衫紐扣重新起,“你的演技該用在老爺子面前。”
見此形,姜萊沉默著不說話。
看了秦晏禮許久,終于笑出了聲,“三叔,秦政南昏迷你能不能查到真相暫且未知,但你一定要把我推到老爺子面前,那我只能有一說一了,畢竟對付秦政南的可不是我一個。”
“你威脅我?”秦晏禮瞇起眼。
姜萊不置可否,“三叔不也是在威脅我,等我妥協麼?”
聞言,秦晏禮緘默了一瞬,最終他道,“姜萊,我能把你推到現在這個位置,也能讓你狠狠跌下去,正如秦政南一樣。不管有沒有你的相助,秦政南永遠不是我的對手,包括你。”
說到這里,他朝走近了兩步,垂眸睥睨著,“我的唯一條件就是和我結婚,你不答應,那麼造秦政南昏迷的始作俑者一定就是你,沒有別人。”
話說到這個份上,姜萊臉上的笑幾乎全部消失殆盡。終于明白,秦晏禮把帶來不是為了試探,也不是為了自陣腳。
而是無論如何,都是他籠子里的獵,無可逃。
不知過了多久,姜萊才緩緩開口,“你不怕你剛才威脅我的話傳到老爺子耳朵里嘛?”
下一秒,就從口拿出一支錄音筆。
只可惜低估了秦晏禮的城府,他似笑非笑的說,“那也要你今天走得出這張門才行。”
徹底不說話了。
秦晏禮看著,“我是洪水猛嗎?嫁給我讓你這麼恐懼?”
“因為我想過普通人的生活。”姜萊想也不想的說。
只見他輕輕搖頭,“姜萊,我早就說過了,從你嫁給秦政南那一刻起,你的日子注定無法寧靜。”
“那你能告訴我,嫁給你,你的目的是什麼?”姜萊盯著他,“我不認為我有那個魅力吸引你,更不認為我的價值讓你娶我。”
“你也不必妄自菲薄,萬一我就是看上你這個人呢?”
徒然怔住。
最後嘆息了一聲,“你容我想一想。”
秦晏禮倒也不催促,一副你隨意的樣子。
姜萊到底還是從他房間離開了,只是錄音筆被留下。
無所謂,反正知道自己和秦晏禮鬥,本是以卵擊石,錄音筆要不要不重要的。
經過一夜的思考。
姜萊最終做了決定,在吃早餐的時候找到秦晏禮,“我同意結婚。”
聽到這話,秦晏禮毫不驚訝,“這麼快想清楚了?”
聞言,姜萊嘆息了一聲,“除了答應,我還有其他選擇的余地?”
果不其然秦晏禮就笑了。
下一秒,姜萊再次開口,“但我有一個條件。”
秦晏禮并沒有多意外的樣子,“說說看。”
“我要你保下劉藝。”一字一句的說。
秦晏禮挑了下眉。
“劉藝是我安排在秦政南邊的人,我本就答應事之後不再讓卷這些是非當中,所以于于理,我都要讓安然無恙。”
“你現在終于承認是你的人了。”
“我有否認過嗎?”
秦晏禮不置可否,“知道了。”說到這里,他停頓了一下,“姜萊,我要是你,劉藝不能保。”
話一出口,姜萊不由皺了皺眉。
當然知道留著劉藝的危險,可是不到不得已的那一步,不想把事做絕。
見沉默,秦晏禮放下了手里的筷子,“這件事我會理好,你就不用再管了。”然後不等姜萊回答。
他又補充了一句,“你只需要等著嫁給我就行。”
姜萊聽了後心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