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蘇菲注定是回答不了的,因為也不知道自己老板的心思,不過在下午匯報工作的時候,與秦晏禮提了一下姜萊說的這個問題。
秦晏禮聽了,神淡淡,只不過角卻不經意的勾了一下。
蘇菲站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和秦晏禮工作那麼久,還從沒有看到過秦晏禮縱容寵溺過一個人。
顯然,姜萊仍然是例外。
三天後,姜萊和秦晏禮踏上了月旅行。
這次去的地方是關島,一個臨海的國家,地點是姜萊選的。
其實也是隨便挑了個,反正也并不期待。秦晏禮那邊就更隨意了,選了哪里就去哪里,沒有異議。
到那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坐飛機坐了七八個小時,姜萊一到酒店就洗了澡直接補覺。
他們住的是總統套房,也是蘇菲訂下的,在出發之前,蘇菲還神兮兮的送給一個禮盒,說給新婚的禮。
姜萊以為是香水或者什麼擺件那些,也沒打開看,順手塞到了行李箱。
套房里只有一個大床,睡下以後,意味著秦晏禮沒地方休息,但并不打算管,自己睡自己的。
一覺醒來并沒有看到秦晏禮的人。
索換了一條鵝黃的小吊帶戴著一頂沙灘帽出了門。
此時已經是下午時分。
海水在下波粼粼的,姜萊赤腳站在淺水區,玩了會兒水,還是覺得曬得慌,又找了個躺椅躺下曬起了日浴。
正閉目養神,覺一道影籠罩在的視線當中。
一抬眸就看到秦晏禮此刻就站在側,黑襯衫領口微敞,配上一副黑墨鏡,看起來有幾分大佬的樣子。
不過他本來就是大佬,只不過在這異國他鄉,給他又增添了一些異域風。
勾了勾,“你要躺一下嗎?”
秦晏禮搖頭,隨後朝海邊走去。
姜萊有些無趣,索跟著走了過去,走到一半,彎腰想撿起一枚貝殼,礁石影里突然竄出一只紅蟹,鉗子準地鉗住右腳趾。
劇痛如銀針刺骨髓,踉蹌後退,還沒來得及喊痛,腳趾的痛意已經陣陣傳來。把眼淚都痛出來了。
剛想蹲下去看一下腳趾,秦晏禮不知何時折返回來,他的手已扣住的手臂,“醫務室在東側。”
他語調依舊冷淡,卻蹲下,單手扣住的膝彎將打橫抱起。
姜萊的臉頰猝不及防地在他膛,海風掠過,嗅到了淡淡的薄荷香混合著海水咸味。
不免有些出神。
“看路。”他忽然出聲,慌忙抬頭,才發現自己竟然一直盯著他脖頸發呆。
恍惚回神,臉卻不經意的紅了。
去了醫務室做了簡單的消毒理,秦晏禮就把帶回酒店了,到現在他們還沒吃東西的,索在酒店餐廳點了一些吃的。
姜萊神懨懨的,沒吃幾口,而秦晏禮倒是吃的認真,期間有工作電話打來,又和人聊工作上的事,總之十分的忙碌。
就在百般無聊之際,秦晏禮已經結束了通話,他對說,“海灘上有篝火晚會,要去嗎?”
姜萊總算來了一興致,欣然點頭。
到那的時候外面已經快天黑了。
篝火已經燃起,很多游客都圍坐在一邊,姜萊被秦晏禮帶到一坐下,低頭盯著腳趾上的紅腫,有些惱,那該死的螃蟹鉗得極狠,連走路都艱難。
鼓點、笑聲與陌生的語言織一片,卻只能困在這方寸之地,看著他們愉快的玩耍。
晚會已經開始了。
沒多久,人群就開始跳舞,而秦晏禮已經換了一件白襯衫,領還是微微敞開的,出小麥若若現。
他坐在里頭,無疑是顯眼的。
已經有好幾個外國人過來邀請他一起跳舞,不過都被他婉拒了。
姜萊坐在一旁看好戲,“來都來了,干嘛還端著董事長的一副架子在這里,一起去玩玩唄。”
秦晏禮看了一眼,“你很希我去?”
“我只是有點期待,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秦董跳舞是個什麼樣子。”姜萊笑的一臉揶揄。
話音剛落,就有人過來邀請秦晏禮和上去跳舞。
姜萊歉意的指了指傷的腳趾,對方也看到了,有些憾,隨後期待的看向秦晏禮。
本以為這一次秦晏禮還是會拒絕,結果他竟然同意了,隨著對方一起進了人群里,簡單的學了一下舞蹈作,就真的開始跳了起來。
而姜萊撐著下看著他,臉上笑意不斷,想不到平日里西裝革履、在會議室里冷著臉訓斥下屬的男人,此刻竟一邊跳舞,一邊手持話筒,用流利的英文哼唱著島民民歌。
篝火在他後噼啪作響,此刻他卻在異國海灘上笑得松弛,隨後就有金發姑娘大膽遞上的花環,他笑的人畜無害,坦然接過。
“瞧瞧,那個中國男人像古畫里的戰神!”鄰座的外國孩突然用生的中文搭話,姜萊這才意識到是跟自己講話。
再次看去,只見秦晏禮正與一位外國人杯,對方碧藍的眼眸里分明燃著熾熱。
姜萊見狀,不由扯起角冷笑,“是啊,他最擅長招蜂引蝶了。”
話音未落,一名穿草的外國男子已端著酒杯坐到旁。他皮泛著澤,手腕上的貝殼手鏈隨著作叮咚作響。“麗的士,不如讓我陪你跳支舞?”
姜萊一愣,反應過來立即指了指傷的腳,“很抱歉,我跳不了。”
男子也不放棄,而是順勢在邊坐下,“你是一個人來的?”
姜萊搖頭,剛要指一下人群里的秦晏禮,卻發現他并不在。
只好道,“和朋友一起。”
男子笑了,遞給一瓶汽水,“我不太喜歡跳舞,可能是有點社恐吧,不如我們聊聊天?”
其實姜萊想說自己并沒有多聊天的,尤其是秦晏禮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看了下,連那個外國人也不見了。
難道兩人現在在一起?
想到這里,心里頓時有些不舒服。
雖然是各取所需的婚姻,但他也不能這麼無視吧?之前讓他可以在外面有相好的,他還那麼義正言辭的反駁,現在倒好,人都快被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