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男子還在試圖和搭訕,一連找了好幾個話題,出于禮貌姜萊也只能回答,人心思卻已經不知道飄到哪里去了。
就在耐心逐漸告罄的時候。
“抱歉。”冷冽的聲音自背後傳來,姜萊脊背一僵。
秦晏禮不知何時已站到後,“我的妻子需要休息。”
姜萊緩緩的抬頭,那外國男人同樣也愣了愣,“你們是夫妻?”
秦晏禮點了下頭,用流利的英語說,“腳傷了,而且你沒發現嗎?我妻子今晚的注意力似乎全在我上,即使不愿承認。”
姜萊的呼吸猛地滯住。
他竟然什麼都知道?想到這里,的心跳了半拍,正要開口,秦晏禮已經站起,順勢將攙起,掌心穩穩托住腰,“走吧,我們回去。”
就這樣,在那人的視線中,秦晏禮攙著姜萊回了酒店。
回去的路上,姜萊又看了看後。
這時,秦晏禮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不舍得?”
一怔,隨後回過神意識到他以為是再看那個男人,下一秒,就嗤笑,“我有什麼舍得不舍得的,倒是你,今晚是不是錯過了一場艷遇?”
聞言,秦晏禮不著痕跡的挑了下眉,“艷遇?”
“別裝傻,我可都看到了,有個外國人一直在對你暗送秋波,材那麼好,長得也好,難道你就一點也不心?”
秦晏禮聽了以後還真的就煞有其事的思考了一下,“還別說,那個人確實還不賴。”
話一出口,姜萊的臉就不著痕跡的沉了沉。
忽然就掙了他的手,“既然這樣,我就不打攪你的好事了,我自己回去就行。”
說完就一瘸一拐的往前走。
走了好幾米,秦晏禮都沒有追上來,心里不由越發的不痛快,還真的見忘義,雖然和他本來也沒什麼義,但他也太明顯了吧。
冷哼了一聲,愣是不肯回頭,堅持往前走。
這時候,一只溫熱的大手突然牽住了,一頓。
側頭看去,就見秦晏禮似笑非笑的看著,“還真生氣了?”
姜萊默默地翻了個白眼,不吭聲。
“那個人問我是不是需要一起喝杯紅酒,我告訴,我是和我的新婚妻子一起來的,然後就走了。”秦晏禮出氣意外的解釋了。
姜萊的臉依然不是很好,“其實你大可不必拒絕的,如果你有好的話,我又不是不懂事的人,大不了我去其他房間住,把空間留給你們好了。”
此話一出,秦晏禮卻沉默了。
姜萊以為自己中了他的心思,語氣十分冷淡,“要不你去找找?說不定人家還在等你呢。”
“姜萊。”秦晏禮倏地了一聲。
“干什麼?”
“你是不是吃醋了?”
“......”
秦晏禮問完,眼底的笑意更濃,“吃醋你就直說好了,反正我們是合法夫妻,你介意別的人跟我搭訕也很正常。”
“誰說我吃醋了?”姜萊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秦晏禮,我并不在乎你和哪個異走得近,那也是你的自由,我只是認為在公共場合,如果我在場的話你是不是也應該給我一點尊重?而不是旁若無人的和人調?”
“我和人調?”秦晏禮眉頭皺的不是一般的深,“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和調了?”
“有沒有你自己心里清楚。”姜萊反駁他,“我可不希到時候謠言滿天飛,我還要扮演一個懂事的妻子替你來澄清。”
說完轉要走。
卻忘記了他還拽著的手,于是作勢要掙他。
不料他卻攥得更,目一瞬不瞬的注視著,“你真不吃醋?”
姜萊頓住。
隨後別開視線,“那是你的自由,我早就說過了,你如果有合適的人選可以發展,我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真心話?”秦晏禮眼眸變得諱莫。
姜萊還是不看他,但點了點頭,“是。”
話一出口,他就松開了的手,他角噙起一冷笑,“我從來不知道我的妻子竟然這麼大度,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應該浪費你的好意,正好和人家喝喝酒聊聊天,多浪漫。”
說著,他就扭頭往篝火晚會那邊走。
姜萊張了張口,到底還是沒有開口住他,賭氣般自己回了酒店。
可是回到房間後越想越氣,憑什麼他可以和人調,而就得乖乖回酒店等著?
思及此,把目落向行李箱上,這次出來帶的服并不多,但是也有幾件稍顯的,長夜漫漫,也要出去溜達一下才行。
就在這時,的指尖無意識地到了蘇菲給的禮盒。
不由產生了好奇,也不管挑服了,拿起禮盒就拆掉了,一打開發現里面竟然是一條黑緞面吊帶,擺剪裁大膽,幾乎要出整個後背,這可不是一丁點了。
姜萊勾了勾,蘇菲這件服送的倒是蠻合的心意的。
以前在秦家,礙于秦母,每天只能穿一些素的服,後來去秦氏上班,的服除了西裝制服就是一些禮服連之類的,像這種還從沒有自己買過。
于是不假思索的走到浴室迅速的把服換了,看著鏡中的自己,黑把的白展現的淋漓盡致。
腰線更是被帶勒出完的弧度。
姜萊突然笑了,“既然都是易,憑什麼他能‘社’,我不能‘獵艷’?”
隨後故意將擺拉低一寸,讓的更多。
不過唯一中不足的是,不能穿高跟鞋,只能穿平底拖鞋,不過無所謂,都不重要。
酒店的後街有一個酒吧,姜萊進去後選了個卡座角落,并了一瓶威士忌。
一邊欣賞著臺上的歌手唱著撕心裂肺的外語歌,一邊端著酒慢慢地綴飲,當第一杯威士忌灌下時,陌生男人的目便黏了過來。
長得倒是不錯的,是高大威猛那一掛,看人的時候眼神充滿了侵蝕。
挑釁的看了他一眼,果然他就端著酒杯坐了過來,用英文問,要不要一起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