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姑娘卡殼了瞬,接著才像是如夢初醒般,遲鈍地轉過腦袋,看向他。蓬松微的長發下一張素凈致的小臉,臉蛋紅撲撲的,眼珠漆黑,異常的亮。
“你把手出來。”程菲忽然說。
周清南瞇了下眼,不知道這小姑娘要干什麼,出一只右手,攤開到面前。
下一秒,一個小玩意兒就被鄭重其事地放進了他掌心。
周清南著那東西稍微舉高,仔細打量了好幾秒,才看出來,這是一團沒用過的干凈紙巾,被這小家伙不知道了多久,了一個上尖下圓的奇怪形狀,跟個火箭似的。
周清南問:“這是什麼?”
“一把刀。”程菲他耳畔,神兮兮地說。
周清南:?
周清南:“什麼刀?”
“貞潔之刃。”程菲烏黑的眼珠定定看著他,語氣異常嚴肅,“你務必把它收好,今晚可能就用得上。”
周清南:“這刀做什麼用的?”
“你傻啊?”程菲一下皺起眉,音量也拔高幾分,用一副看二傻子的表看著他,“都貞潔之刃了,當然是用來守護清白。”
周清南:“。”
周清南都他媽氣笑了,直勾勾盯著姑娘緋紅艷的頰,低聲:“你怕我今晚要睡了你?”
“錯。”小姑娘正盯著他,驀地小手一抬,將自己的脯拍得邦邦響,“是我要睡了你。”
周清南:“……”
“我對你的早就垂涎三尺。”
說完這句,又出一只手掌重重拍在他的肩膀上,格外深沉地續道:“一旦我大發控制不住,你就用這把貞潔之刃斬了我,千萬不要手。”
周清南:“…………”
第42章 Chapter 42
聽完姑娘鄭重其事的一番話,周清南沉默。
半秒后,他側目,又看了眼地毯上那幾個東倒西歪的空啤酒罐子,數了數。
不多不,整四個。
距離也不遠,周清南胳膊一就隨手撿過來一個罐子,面無表低眸,瞧上面的包裝。
釀原漿麥芽啤,品牌名沒聽過,但整的包裝還算致,估計是平南本地酒商在星級酒店鋪的貨。
度數比普通啤酒高得多,酒含量百分之19,已經算是烈啤酒。
簡單掃視完空罐子上面的包裝信息,周清南視線微抬,又再次看向前的程菲。
很典型的南方孩子格,骨架細而小,上的純大棉T明顯寬松太多,不合,將本就纖的段襯得更加單薄。披散在肩頸后方的頭發烏黑并且濃,那張掌大的臉蛋也顯得更小,兩頰暈著酒后的淺淺酡紅,眼眸如星,亮得人。
整個人綿綿的,有種從骨頭里出來的純真和態。
一看就已醉得分不清東南西北。
周清南直勾勾地盯著程菲看,拿舌尖頂了下里的后槽牙,微微瞇起眼。
之前怎麼沒看出來,這小東西還是個酒仙。
一個人鎖屋里悶聲不響地干四罐。
能耐啊。
周清南把掌心里的紙巾一團,順手丟進旁邊的垃圾桶,看著問,“自己還能站起來不?”
程菲這會兒腦子暈乎得很,看周清南都有重影,只看見他好看的薄了幾下像在說什麼,卻本理解不了容。
的注意力全在被他丟掉的紙巾上,不滿地皺起眉,咕噥道:“你干嘛呀,我的貞潔之刃。我了好半天才好,你給我扔了干什麼……”
周清南閉眼掐眉心,有那麼一個瞬間,覺得這小妮子簡直就是老天爺派來治他的。
半秒后,重新睜開眼睛。
“那只是一團紙。”他語氣幾分,耐著子平靜地跟講道理,“不是刀,沒有任何殺傷力也保護不了你自己。”
“誰說我要保護自己了。”程菲仰著脖子看他,神格外嚴肅,“都說那是送你的,讓你關鍵時刻守護自己的清白,免得遭我毒手。”
“謝謝。”周清南點點頭,“好意心領了,我應該用不上。”
“怎麼用不上了……”
喝多了姑娘腦子不清醒,完全講不通道理,說話的同時子了,接著就要往垃圾桶方向爬,手腳并用,“我要把我的貞潔之刃撿回來。”
“……”
周清南語氣和神皆沉下幾分,板著臉:“程助理。”
這稱呼生疏又充滿威懾力,換平時正常狀態下的程菲,聽見這位大佬這麼喊自己,分分鐘被嚇得戰戰兢兢,老實得不能能再老實。
但這會兒整四罐烈啤酒下了肚,不僅頭腦迷糊思維混,甚至連膽量都比平時大好幾倍。
聽見周清南那聲“程助理”,眼皮都不帶抬的,只面無表哼了聲,非常高冷地道:“你喊我程爸爸都不好使。”
周清南:“。”
周清南讓氣笑了,眼瞧著那姑娘已經爬到垃圾桶旁邊,一副殘志堅不達目的就決不罷休的姿態,他終于認栽般地嘆出一口氣,走過去,彎腰一把將的胳膊給撈住。
程菲這頭手都已經抬起來,正準備進垃圾桶翻找,冷不防被一只大掌半道給住攔下,不茫然地眨了眨眼,抬起頭來。
周清南耷拉著眼皮神無奈,徑自手彎腰,將那個一團的紙巾撿起來,遞到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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