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兩個男人同時一愣,一個滿臉欣喜,一個眉頭皺。
司妄摟在腰側的大手收幾分,眉梢微挑,語氣壞壞的帶著還未散盡的,
“你確定要我今晚留在你這?”
譚遇熙看著他眼里的熱切,眉眼彎著,笑得一臉乖巧,
“確定呀,來回四個小時呢,剛來就要回去,那也太累了。”
說的是真心的,他一整天都沒吃飯,還開了兩個小時的車。
跑車長時間坐著并不舒服,轟鳴聲又大,而且現在又晚了,吃完飯又容易犯困,太不安全了。
司妄看出的擔心,心里快爽翻了。
他忍不住勾起,炫耀似的朝著譚晏時揚了揚下頜,上卻茶言茶語,
“我留下來,弟弟不會有意見吧?”
譚晏時對他的綠茶行為無語。
他當然有,但是姐姐的話他不會不聽。
只不過…他看向譚遇熙,考慮周全地提醒,
“姐,你知道這不可能,譚家專門為客人準備的客房有人住的話,爸爸的手機是會收到提示的。”
“而且我們自己的別墅都是沒有客房的,除了臥室,其他房間一大早就會有人來打掃,他本沒有地方可住。”
譚遇熙點點頭表示知道,隨後悄悄吐了下舌尖。
拿開司妄放在腰間的大手,往後退了兩步,怕被他收拾,聲音小小的,
“我知道,所以…今晚可能要委屈你們兩個了。”
這句話一出,兩個男人同時蹙眉回頭看,“委屈我們?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又後退了兩步,雙手食指在空中輕輕了一下,討好地笑著,“你們倆今晚一起睡。”
“譚遇熙!”
“姐!”
不爽的兩道聲音傳來,譚遇熙心虛地了一下子,抬起雙手求饒,
“你們聽我解釋嘛。”
“行!”難得默契的異口同聲。
譚遇熙放下手,背在後,和他們仔細分析著,
“京市的豪華酒店都是譚、傅、江三家的,對世住的信息都有記錄,所以司妄肯定不能住酒店。”
“家里的客房又不能,所以現在只有我和晏時的臥室可以挑選。”
“我和司妄不可能單獨睡在一個房間,但晏時的房間因為妥妥的原因,除了他和妥妥誰都不能進。”
朝兩邊攤開手,無辜又無奈地搖搖頭,“所以只能委屈你們兩個在我房里的帽間打地鋪啦。”
譚晏時原本還不贊,但在聽到最後一條理由時,冷漠的眉眼里閃過一無奈,
只能接,“行,我聽姐的。”
司妄倒沒想到他也會妥協,眉梢微挑,語氣帶著玩味,
“喲,你這到底是聽你姐的,還是聽妥妥的啊。”
譚晏時聽著他的調侃,腦海里想起前天晚上才把飲料潑了他一臉的孩,咬牙切齒的,
“我不聽笨蛋的。”
司妄就逗小孩,尤其這人還是譚遇熙的弟弟,讓他更起勁,
“笨蛋?我看是小笨蛋吧。”
笨蛋前面加個“小”字聽起來的覺完全不同,譚晏時的耳尖微微泛紅。
他輕哼一聲,撇過頭,沒有否認,
“不管是哪種,反正都很笨。”
司妄還想逗他玩,就被譚遇熙打斷了。
“好啦。”怕弟弟害,沖著司妄微微搖頭。
悄悄朝著他湊近幾步,小聲地和他說著悄悄話,向他解釋,
“他房間的人臉識別被妥妥鎖了,只要有他們倆之外的人踏房間,整棟別墅的警報就會響個不停。”
司妄彎下腰,遷就著的高,低笑出聲,“這個妥妥占有這麼強?”
譚遇熙搖搖頭,“不是啦,是因為妥妥一點都不妥,總是迷迷糊糊的…”
湊在他耳邊小聲地把事的來龍去脈說清,才轉了話題,
“好啦,先吃飯,一會睡覺啦。”
“行。”
……
譚遇熙的臥室很大,就連里面的帽間都分了二十多個小隔間。
譚晏時擔心司妄半夜會溜走爬姐姐的床,把兩個人的地鋪都放在了帽間最里面的隔間。
他的在外側,司妄的在里側。
司妄雙手抱,懶懶地倚在帽間的門口,看著在里面收拾被子的譚晏時,嗤笑一聲,
“弟弟這就沒必要吧,我就不是這種人。”
“有必要啊。”譚遇熙站在他邊,回答他的話。
雙手纏上他的脖頸,踮起腳尖,仰著腦袋將紅湊近他的耳邊,
又找機會釣他,“哥哥明明就是那種人啊。”
,又在勾引他。
是不是太相信他的自制力了。
司妄低罵了聲,大手摟過的細腰,把帶懷里。
他熱燙的掌心忍不住在的背上游走,低頭將薄咬上的耳尖,
被的嗓音沙啞,“哪種?嗯?”
他看了一眼還在里面忙碌的譚晏時,單手圈住的細腰,強勢地將提抱起來抵在外面的墻上。
“釣我釣上癮了?”
他低頭看,修長的手指扯上頸後的緞帶,腦海里全是剛才在書房看到一幕,
“真以為我不敢吃你的……?嗯?”
他眼里充斥著瘋狂溢出眼眶的,讓想忽視都難。
這次好像真的釣過頭了。
剛剛在書房的事還歷歷在目,的心臟像是要跳出腔,令的呼吸都變得急促。
眼睫垂落,在他頸後的雙手用力攥,嗓音輕得要命,“晏時還在,不可……嗯……”
話音未落,修長的天鵝頸就難耐地仰起,本能地發出一聲輕。
司妄彎腰,低頭,用力隔著緞面布料大口咬上的…。
嗓音模模糊糊,呼吸全是息,“為什麼不可以。”
他聽到口中溢出的悅耳嗓音,說著讓害的話,“總是故意釣我,勾我,難道你不想這樣嗎。”
被啃咬得更重。
又是一聲抑的輕,麻的覺瞬間貫穿全。
想嗎?想的吧…
輕著子,在他頸後的雙手難耐地他金棕的碎發,無意識地按著。
大膽坦白自己的,聲音發和他商量,“我想,但你能不能輕點,讓我先適應一下。”
嗚,想哭。
明明今天戴了,為什麼還是可以清晰地到他熱燙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