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都是聰明人,立刻聽懂他話里的意思。
畢竟…喝水只要一只手就夠了,不需要喂。
“哦~”四個人同時發出“理解”的聲音。
林夭夭知道他們誤會了,急得回頭瞪了謝硯一眼,立刻解釋,
“不是,是因為他……”
“沒事的,夭夭。”譚遇熙嘆了口氣,假裝難過地打斷。
將子癱進司妄懷里,仰起腦袋,雙眼含淚地看著他,開始演戲,
“司妄,你終于得逞了,你讓我的邊,從此除了你,再無他人。”
司妄被可地忍不住笑出聲,眉梢輕挑,一貫地寵著配合,
“行,既然邊沒人了,那今晚還是由我來伺候小公主。”
大腦突然發出警報!!!
譚遇熙立刻站直子,從他懷里出來,仰著腦袋一本正經地拒絕,
“本公主認為,可以,但沒必要。”
又看向還在著急的林夭夭,轉移著話題,保著自己的小腰,
“夭夭,我們幫你和謝硯學長帶了一個星期的換洗服和生活用品。”
“司妄問了醫生,謝硯學長只要這幾天注意飲食和休息,應該可以提前出院,到時候我們來接你們。”
林夭夭點點頭,淺淺地勾起一真誠的笑意,“好,謝謝你們。”
謝硯才剛醒,還不知道他們的打算。
“什麼意思?”
他看向林夭夭,臉上一貫的溫潤笑容,只是眼底的欣喜怎麼都藏不住,
“夭夭來照顧我住院?”
“不然呢?”司妄和沈輕舟同時放下箱子,嫉妒地輕哼出聲。
靠,生病就可以得到老婆主的擔心和照顧,他們倆也好想生病。
三個人從小一起長大,對彼此的心理最了解不過。
謝硯角微勾,假意咳了兩聲,裝得虛弱,“這樣啊,那謝謝你們兩個…”
他頓了頓,才壞壞地開口,“幫我和夭夭提行李箱了。”
“滾!”同時罵人。
吵歸吵,鬧歸鬧,六個人閑下來又聊了一會。
謝硯確實虛弱,沒一會又睡意來襲,四個人打了聲招呼提前回了司家,打算明天再過來看他們倆。
……
譚遇熙總覺得司妄說今晚不鬧的話不可信,整天都和蘇柒霧單獨泡在的房間里聊天說趣事。
直到天都黑了,司妄還沒來找,才奇怪地回了他的院子。
人臉識別後,院門緩緩打開又自關上。
地燈照得通明的院子里沒有他的影,只有主臥的燈亮著,房門也習慣地大敞著。
著校服擺,放輕腳步,一點點地朝著主臥的房門挪著。
在門口的墻邊站定,先將小腦袋沿著門框探了進去左右張了一下。
還是沒人。
耶!不在!
他今晚似乎真的不打算和睡一起。
瞬間氣勢高漲,圓滾滾的雙眸劃一彎月,小手疊背在後,昂首,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上還不忘夸獎他,“嘖嘖嘖,沒想到我也有誤會司妄的一天。”
“果然,真男人說話就是有信用…啊!”
話音剛落,立刻發出了一聲震驚的尖。
床上擺滿了從小到大的各種照片和相冊,哭的笑的,開心的難過的,撒的,賣萌的,耍酷的。
全是,什麼樣的都有。
視線越過照片,落在床邊一個被打開門的保險柜上。
是剛住進他房間的第一晚,他騙說是司淵叔叔的保險柜。
當時就懷疑這是他的保險柜,還有關于的見不得人的,所以才需要哄騙。
果然有關于的。
微微蹙眉,跪上大床,手心撐著在床上前後左右仔細翻看查閱著。
這似乎都是爸爸在朋友圈對從小到大的長記錄。
和上次在學校掛的那些看起來就全新的照片完全不同,這些似乎都是被多次翻看過的。
好多張都有一被用力的細微痕跡。
眼花繚,唯一能明顯看出的就是的糯型後的相冊和照片似乎被翻看得更多一些。
所以,他不僅收藏了,還在拿的照片…
腦海里突然浮現出他看著照片每一次自力更生時的畫面。
啊啊啊!他好壞啊!
上的溫度突然飛速地躥高,讓的心臟瘋狂地跳不停。
嗚嗚,明明是這麼壞的事,為什麼只覺得害和興,一點都沒有生氣。
但是,似乎有一點不對勁。
“等一下,冷靜,譚遇熙。”
雙手疊,將手心覆上口,努力讓自己清醒,
“假設,這是他一直瞞著我的,那他應該像之前那樣十分小心翼翼地不讓我知道。”
“但是,今天,他不僅全部拿出來,還放在這麼明顯的地方,分明是故意讓我看到。”
“而之前和現在的最大區別就在于…”
的雙眸驀地睜大,大腦反應過來,細腰本能地泛酸,低呼一聲,
“之前我沒被吃,而現在我已經被徹底吃掉了!”
“所以,他現在的目的是想讓我看著照片,和他重復一下他每次腦子里想的各種畫面?”
話音剛落,後就傳來一道慵懶又沙啞的嗓音,
“我的寶寶就是聰明,連今晚玩什麼都已經猜到了。”
這個帶有濃烈的嗓音實在是再悉不過。
譚遇熙甚至都沒回頭看他,直接大著拒絕,
“不玩!你的寶寶不玩!”
迅速反應,手腳并用地剛要爬下床,腳踝就被一只溫熱的大手抓上。
隨後輕輕往後一扯,整個人就順勢平趴在了的大床上。
微微抬頭,目全是自己的各種可照片。
想到他剛剛說出口的花樣,令的口莫名躥起一難耐的意。
嗚,好像是想玩的。
可是,為了的小細腰著想,還是下一次吧。
剛準備轉過頭向他求饒,後就覆上了一個冰涼又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