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也就是打發時間的玩鬧,大家聽後都答應了下來。
不同的牌規則玩法不一樣,開始的第一局知霧就因為不悉規則輸了。
潭從清了清嗓子,好整以暇地說:“那我可就開始問了啊。”
表姐潭霜端了一盤新切好的水果過來,放在大家的桌前,見那副模樣,沒好氣地打了自己兒胳膊一下:“又在醞釀著耍什麼壞心眼呢?”
潭從子一偏,避開的手,同時語調飛快道:“表舅媽,聽我媽說,你和我表舅是大學的時候認識的,那你初高中的時候有喜歡的人嗎?要誠實回答哦!”
這個問題問的明顯是找梁圳白的不痛快,眼底閃著狡黠,將剛剛吃的悶虧又小小地反擊了回去。
知霧不想會問這個,抿著白的瓣猶豫了一下,如實回答道:“有的。”
幾個小孩八卦地互相對視起哄了一聲。
潭從直接和邊上的生手擊了個掌,擺出一副勝利的得意姿態。
知霧察覺到梁圳白的視線似有若無地掃過來,盯得像是要將的側臉燃出個,即使沒轉過臉,也能到那難以忽視的在意。
眼睫閃爍震,著頭皮假裝沒看見。
很快,下一個人的問題,又不依不饒地接踵而至:“那你追過那個人嗎?你們在一起過嗎?”
“沒有,我……其實是暗。”
承認這句話似乎需要很多勇氣,知霧心口微窒,生怕被旁的梁圳白看出什麼端倪,放在座椅上的手,手心微微起著汗。
“我真的很難想象大暗哎!”
“就是,就這張初臉,放在校園里不得嘎嘎殺,還用得著玩什麼暗!”
幾個小輩和麻雀一樣圍在一塊嘰嘰喳喳說著知霧聽不太明白的網絡用語。
這一刻,大家對知霧上的八卦好奇心已經超越了一切。
接著,最後一個提問的人手示意大家安靜,問出最後一個問題。
“我想問為什麼不和那個人表白?”
“有過啊,”知霧彎起的棕瞳明淙,追憶的語氣有些淡然縹緲,“畢業前我曾經鼓起勇氣給他寫過一封書,不過對方看也沒看就丟掉了。”
“我是第二天在他們班的垃圾桶里看見的。”
一旁的梁圳白捻著指腹,不聲地擰起眉。
在他的記憶印象里,知霧和他上的是同一所高中。
然而無論他如何絞盡腦搜刮遍自己那點貧乏無味的高中記憶,和知霧有關的都得可憐。
有喜歡過誰嗎?
目曾經專注地注視追隨過誰的背影嗎?
他的眼底清寂,表面看著沒什麼波。
實際心卻泛起無止境的煩悶波,懊惱自己當初對周圍漠不關心,竟然完全無從得知的過往。
不想再繼續聽知霧和這個男人以前的糾葛。
等到下一局牌局開始,梁圳白忽然手奪過了知霧手里的牌,冷然撂眼:“這局換我和你們打。”
要贏的技巧就是能算牌,梁圳白記憶力好腦子又聰明,即使在場三個人聯合起來他,也照樣不是他的對手。
最後幾乎是一面倒的慘敗。
梁圳白抱著,指尖在手臂上輕點著,邊帶笑,姿態泰然,然而里問的話確是犀利到毫不留,專挑人不聽的問。
“寒假作業還剩下多?”
“期末考試排名怎麼樣?”
“房間里放著的那些雜志簽名小卡到底是花了多錢買的?”
問題直擊靈魂,問得幾個小孩背後汗豎立,眼見自己家長投來意味深長的目,嚇得幾乎快要魂飛魄散。
三個人連忙心虛地乖乖撂了牌局,借口說自己還有別的事,就先不玩了。
……
玩得太遲,晚上開車回去太累人,知霧和梁圳白就在潭家暫時住了一晚。
潭家給梁圳白留著一個空置的客房,打掃得很干凈。
但是今晚兩人就找不到合適的借口分開睡了,只能住在同一間里。
除夕夜按照慣例都是要守歲到零點的,知霧睡得早,怕自己醒不到那個時候,躺在床上提前給董知霽打了個視頻電話。
一接通,便挑祝福道:“哥哥,新年快樂!”
董知霽那邊是溫暖潤的南方,即便是冬天也沒有雪,只有夜幕無止境升起的煙花。
不知道是不是知霧錯眼,好像看見他的側還站著抹小的影。
正湊近了想看清屏幕,他卻已經不聲地將畫面移開,回復道:“新年快樂,知霧。”
知霧盯著他和往常別無二致的臉,總覺他有什麼事瞞著自己,有種說不出的奇怪。
不過這也是董知霽自己的私,無從干涉,手機信號不好,之後說了幾句吉利話就將視頻掛了。
沒過一會兒,董知霽轉來一個大額的紅包,備注是歲錢。
本來按照習慣,工作或者結婚之後,家里過年就不會再開歲錢了。
但董知霽完全不在乎這些禮節拘束,照樣還是以兄長的份開給。
知霧看著這個紅包,角淡淡漾出笑意。
之後又在仰姣給三個人拉的小群里回復了一下新年祝福,又給周箏發了幾條消息,困意已經席卷上來。
知霧翻了個,看見梁圳白背對著這頭,正在手解扣換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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