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霜梨懵懵的,“啊?什麼?”
“你臉怎麼這麼紅?”謝京鶴修長的手指輕著沈霜梨的臉頰,左右擺瞧了瞧。
謝京鶴這麼一說,沈霜梨便想起在宿舍,云見歡和鹿無憂兩人埋在口蹭,不僅蹭,還手去,曖昧的言語調侃。
臉上的熱氣不爭氣地再次涌上來。
更紅了。
謝京鶴細細端詳著沈霜梨的臉,神狐疑。
沈霜梨輕咳了聲,拿開謝京鶴的手,垂著眼睫眼神躲閃,雙手緩緩在自己滾燙的臉上,細掌心清晰到溫度。
“在宿舍收拾行李有點熱。”
謝京鶴看了眼車徐徐吹出冷氣的空調,“車里也熱?”
沈霜梨心虛,低低地嗯了聲。
謝京鶴沒打算放過,抓著沈霜梨的胳膊,隔著中控將人抱了過來,兩分開,坐在自己上。
謝京鶴眸中散開興味,低頭在沈霜梨的耳朵邊,嗓音低蠱人像帶了把鉤子,“乖姐姐,告訴我,你在宿舍到底玩什麼了?”
“我什麼都沒玩。”
“那你臉紅這樣?你不會在宿舍里用小玩了吧?”
沈霜梨當即否認,“沒有。就是……我舍友埋了下我口。”
謝京鶴眸中劃過一抹凜冽和占有,視線往下移,停在沈霜梨的脯上。
高聳渾圓,型漂亮,一看就很很好埋。
真他媽大,材真好,哪哪都長得好,長在他的心。
謝京鶴結滾了下,眸底深漫出一抹灼熱,蠢蠢。
可惜,他還沒埋過呢。
鹿無憂居然搶先他一步!
謝京鶴輕哼,“我也要埋。”
沈霜梨抬頭看向謝京鶴:“……”
“鹿無憂們是隔著服埋還是埋的?”謝京鶴問。
“當然是隔著服啊。”
“那我要埋。”
“……”說的什麼虎狼之詞。
“今晚給我埋埋?”謝京鶴玩味的目流離在脖頸下白皙細膩的上。
指尖故意緩慢地劃過,似有一片羽輕輕掃過,惹起麻意。
沈霜梨往后了,指尖追過去,“給不給我埋?嗯?”
“不愿意嗎?”
“就們能埋,我這個正牌男朋友不行?搞雙標?搞特殊對待?”尾音勾著委屈和不滿。
在謝京鶴游刃有余的挑逗下,沈霜梨整張臉都紅了,緋甚至蔓延到脖子上,小聲回了句,“……可以給你埋。”
謝京鶴得逞勾,手指輕輕地點了點沈霜梨白口,占有超強道,“以后這里只能給我一個人埋,這是我的專屬位置。”
“行不行?”
看似是商量的語氣,實則謝京鶴本不會讓沈霜梨有機會拒絕他。
沈霜梨發出一個細若蚊蚋的字節,“嗯。”
謝京鶴低笑出聲,“姐姐你好乖啊。”他低頭掠住沈霜梨艷滴的瓣,大大地嘬了一口,吻緩緩轉移落在小巧的耳朵上。
謝京鶴張口輕咬了下,細膩白皙的含在口腔中,滾燙齒息盡數噴灑在上面,“姐姐你的耳朵紅到了……”
“好喜歡這樣一直玩姐姐啊。”
玩、玩,讓沈霜梨的上下每一地方都沾染上他的氣息。
下車的時候,沈霜梨的臉還是紅的。
謝京鶴帶沈霜梨到一家高檔餐廳吃飯。
高樓,落地窗的極佳位置,偏頭往下面隨意一看,繁華的城市便像一張畫般毫無保留地鋪陳在眼前,可以看到林立的高樓大廈和街道上的車水馬龍。
中途,沈霜梨去了趟衛生間,在公共區域的洗手臺上洗手的時候,后一涼,似乎有一道怨毒的視線黏在上。
沈霜梨手上作一頓,抬了抬臉看向面前干凈巨大的鏡子里,果不其然,后站著一個人。
是原初。
睜大的眼睛里滿是嫉妒和狠毒。
“沈霜梨你賤人、貨!你上次騙我說你跟謝京鶴是陌生人,結果轉頭就去勾搭謝京鶴幫你買服,現在還勾搭他帶你來這里吃飯!”
沈霜梨將手放到烘干機下面烘干,轉看向原初,臉寡淡,“我知道你是個直腸子,但也不能用拉吧。”
原初怒火中燒,一雙眼睛像是能噴出火來,“你再說一遍!”
沈霜梨沒興趣跟吵架,朝著衛生間門口走過來,邊走邊說,“耳朵不好可以去買一個助聽。”
嗓音清凌凌的,語氣沒什麼波瀾,這種不痛不的反應,加劇了原初的怒氣。
原初沖上去,抬起手臂想甩沈霜梨一掌,狠戾的作間在空氣中帶起了凜冽的風。
沈霜梨眉心攏,側躲過。
原初掌落了空,轉頭瞪向沈霜梨,“你還敢躲?!”
沈霜梨覺得有病,“不躲,等著被你打嗎?”
原初口劇烈起伏,放大的眼睛死死地瞪了沈霜梨數秒,腦子里的理智漸漸回籠,心里生出一慶幸。
謝京鶴現在被沈霜梨這個賤貨迷得不要不要的,要是的掌落在沈霜梨的臉上,謝京鶴不得刀了。
原初角扯出一抹嘲諷的笑,雙手環抱在前,輕蔑的目上下打量著沈霜梨,“你不會以為謝京鶴真的喜歡你吧?”
“謝京鶴跟他初分手了,現在于空窗期,只是玩玩你而已。”
上次在鹿無憂的生日宴會上,謝京鶴有初的這件事便在圈子傳開了,所有人都知道謝京鶴是有初的,但是好像誰也沒見過他的初是誰。
沈霜梨臉上表依舊沒有什麼變化,原初沒有看到想要的效果,眉頭鎖了下。
“等到謝京鶴的初回來,他肯定會甩掉你!”
“你知道謝京鶴的初是誰嗎?”沈霜梨突然問了句。
原初笑了聲,語氣肯定,“反正不可能是你!”
沈霜梨沒再說話,朝著衛生間門口走去,后傳來原初有力的聲音,“靠勾搭上的男人本不可能真心喜歡你,沈霜梨你等著被甩吧!”
一道冷冽的男聲響起,“甩什麼?”
“甩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