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70章 謝京鶴這個壞壞壞狗

29% / 67/231

沈霜梨立刻否定,“不是。”

謝京鶴眼神瞬間黯淡,嗓音悶悶地“哦”了聲。

“你腦子里怎麼老想這種事啊。”

還把話說得這麼直白!跟他在一起,每天不是開車,就是在開車的路上。

謝京鶴單手散漫地控著方向盤,瞥了眼沈霜梨,“你知道什麼生理喜歡嗎?”

“我只要一見到你,就想抱你、親你、你、上你,不自產生的生理反應。”

沈霜梨:“你是在為你的好找借口吧。”

謝京鶴薄輕揚,狹長眼尾挑著風流多,“我不好,好你,寶貝。”

沈霜梨耳有點發燙。

車子停車庫,外面的夜依舊暗了下來,周圍靜悄悄的。

沈霜梨解開安全帶,打開車門正下車,但一只脈絡分明的大手握住了孩的纖細皓腕。

沈霜梨轉頭看,“怎麼了?”

對上孩干凈的瞳眸,謝京鶴笑得壞又氣,“不是說好今晚在這里嗎?”

沈霜梨:“……?”

隔板被升起來,狹隘的車后排容納著兩人,呼吸曖昧地纏,空氣被攪合得黏膩燥熱。

謝京鶴抱著沈霜梨在親,寬大掌心細細地孩細膩的臉蛋,炙熱的吻逐漸轉移,

耳朵傳來熱,的,沈霜梨秀眉輕輕蹙起,雙手推搡面前的男人,聲抗議道,

“謝京鶴,你不要弄我耳朵……”

謝京鶴低低地笑了聲,笑聲沉悶低啞,“沒養過小狗嗎,寶貝。”

“小狗哪有不主人的。”

“你說是吧——”

男人朝沈霜梨的耳朵上呵了一口熱氣,鋒利眉骨輕揚,笑得邪肆氣,咬著字節一字一頓,“小、主、人。”

淺水灣。

客廳,餐桌上,明亮的燈傾灑在每一個角落。

沈霜梨低頭拉著米飯,垂著長睫,瓷白的小臉還著淡淡的紅。

本不敢看坐在對面的男人。

清醒狀態下,沈霜梨又了一遍上次的火熱,不同于上次意識不清的狀態,這一次,每一個細節都無比清晰地記得。

他居然……

這完全超出了沈霜梨的經歷范圍,只要一想到,就會呼吸急促,臉上涌上熱氣。

“怎麼不吃菜?”謝京鶴問。

沈霜梨低低地“嗯”了聲,敷衍地夾了一道菜,放在碗里,混著米飯一起吃。

吃了幾口后,沈霜梨放下筷子,看都不看謝京鶴一眼,埋著頭起就想溜,“我去洗澡了。”

掃了眼孩的瓷碗,謝京鶴皺眉,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了沈霜梨的手腕,

“吃這麼都比你吃得多。”

沈霜梨視線迅速地在謝京鶴的臉上掃下,最終還是低著眸,悶悶道,“吃飽了。”

謝京鶴將人拉到跟前,“我記得我喂的是你另一張小,沒喂你上面那張吧?怎麼,能同步吃飽啊?”

沈霜梨恥地提高了聲量,“謝京鶴你閉,不許說了,下次不許再對我做那種事了!”

一個斂安靜、思想單純的孩子在短短幾天被謝京鶴這個壞壞壞狗教壞了。

謝京鶴不悅地“嘖”了聲,“服務你爽,還不樂意了?”

試問,外面哪個男人能有他這麼好的服務意識的?

先爽,自己再謀福利解決。

他簡直就是二十四孝好男友。

“不樂意,下回不許做了。”沈霜梨氣呼呼地掙開手腕。

見姐姐生氣,謝京鶴及時認錯,“好嘛好嘛,我聽姐姐的,下回不做了,別生氣了。”

哄著把人帶到了自己上坐著,低頭啄了啄孩溫瓣,“乖,先吃飯。”

哄著哄著,沈霜梨才吃飽了飯。

次日清晨,沈霜梨要上早八。

京大某停車場。

沈霜梨拉開車門想下車,但謝京鶴先一步攥住了手腕,“沈霜梨。”

謝京鶴連名帶姓地喊了的名字。

許久沒聽到謝京鶴這樣喊,沈霜梨心頭猛地一,轉頭看過去,恰巧對上男人黑漆的眸子。

謝京鶴正一瞬不移地盯著,“你怎麼回事?昨天到現在,一共11個小時42分50秒沒有正眼看過我一眼了。”

“我長得太兇了?”

都染回黑發了,還兇啊?

一看到你的臉,就會想起不可描述的事。沈霜梨在心里腹誹。

“不兇。快上課了,我先去上課了。”沈霜梨掙開謝京鶴的手,打開車門,一下子便溜得沒影了。

謝京鶴:“……”碎了。

沈霜梨的影消失在視野里,謝京鶴才收回視線,對著車鏡看了看自己的臉。

既然不是因為他長得兇。

難道……

謝京鶴斂眉想了想。

是因為沈霜梨看膩他了?

謝京鶴瞬間產生了危機,拿出手機搜索。

——期間,朋友膩了怎麼辦?

早八下課。

鹿無憂先一步溜了出來,一抬眸便看到了靠在欄桿上的謝京鶴,掠及他那頭霧霾藍灰的頭發,眼中劃過一抹驚艷,

“靠,哥們你怎麼又染頭發了?”

謝京鶴嗓音懶散,“勾引朋友唄。”

懶瀾地掀眼皮看了眼后面,“出來沒?”

鹿無憂:“快了,在后面。”

教室門口不斷地涌出學生,看到沈霜梨,鹿無憂大喊道,“霜霜,你男朋友來接你了。”

聞聲,沈霜梨抬起薄薄的眼皮,謝京鶴在人群中實在是招搖惹眼,一眼便看到了他。

黑發變了霧霾藍灰發,右耳上戴著的黑耳釘變了十字架耳釘,銀十字架在空氣中,折出耀眼的芒。

對上沈霜梨的目,謝京鶴薄懶倦地揚起弧度,笑得張揚恣意,五凌厲立,帶了點帥,

正好灑在他上,周渡上淡淡暖黃暈,又帶了點

沈霜梨被這笑晃了眼。

見狀,謝京鶴心瞬間又好了起來。

姐姐的目又落在他上了。

直接

坐兩個多小時染頭發,值了。

幸好能染的有很多種,他可以染一輩子。

幾秒后,沈霜梨回神,來到謝京鶴面前,微仰了仰腦袋看了眼他那頭霧霾藍灰的頭發,

“怎麼又染頭發了?”

謝京鶴牽起沈霜梨的手,漫不經心道,“玩點兒新鮮,怕姐姐膩我。”

細聽這句,滿是卑微和心酸。

謝京鶴看似是掌控一切的上位者,實際是搖尾乞憐的下位者。

📖 本章閲讀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