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霜梨又從晚上睡到了早上。
次日清晨醒過來,沈霜梨才覺到是真的活過來了。
腰間鉗著一條遒勁結實的長臂,謝京鶴在摟著睡,醒過來的沈霜梨微仰了仰臉蛋看向謝京鶴那張臉。
男人閉著眼睛,鼻梁高,睫長而,五近似完,廓朗鋒利,亞麻的細碎輕搭在額前,削減了幾分冷。
謝京鶴倏地勾起角,毫無征兆地睜開眼睛,把正在看的沈霜梨嚇了一跳。
謝京鶴閑散眉眼著戲謔,黑眸深邃蠱,“怎麼,又想要了?”嗓音低磁。
還沒等沈霜梨說話,男人近的耳朵邊,低低地笑,“想要也得晚點,再弄一次,你那兒估計都要壞掉了。”
沈霜梨臉頰泛著紅,用手推開謝京鶴,反駁道,“倒打一耙,明明是你想要。”
謝京鶴拉長音調喊冤,“冤枉啊。”
沈霜梨嗔了他一眼,“你都……抵著我了。”
“等你好了之后,我不僅要抵著你,還要頂你。”
“……”
沒敢和謝京鶴多待在同一張床上,沈霜梨迅速起床,去了浴室。
剛進浴室前腳,謝京鶴后腳就跟進來了,“刷牙不我。”
“刷牙還要人?”
“也不是,就是想跟你一起。”他從后面攏住沈霜梨,高大的軀躬下來,下抵在肩頭上,嗓音,“想跟姐姐一起做好多事。”
“那明天我你一起。”
“不是明天,是以后的每一天。”
沈霜梨心尖微,彎眸道,“好。”
謝京鶴兩條手臂從沈霜梨后出來,了牙膏,然后就著從后面摟著的姿勢,一起刷牙。
干凈的鏡子前清晰地倒映著兩人疊的影,格外黏膩。
洗漱完后,沈霜梨想洗澡,因為昨天吃了之后便又躺床上睡過去了,一覺睡到第二天,本沒洗澡。
看向還杵在浴室里的謝京鶴,“我要洗澡。”
謝京鶴眉梢輕佻,嗓音含笑,“姐姐這是期待我幫你洗澡?”
“不是,我想讓你出去。”
謝京鶴“嘖”了聲,“都負距離過了,還這麼見外?”
“姐姐伺候我洗過好多回澡了,現在到我伺候姐姐洗澡了。”他含笑輕佻的目危險地流離在沈霜梨的上。
沒有意外,謝京鶴趁機揩油。
親手幫沈霜梨穿好服,謝京鶴抱著出來,放在床上,開始的子。
沈霜梨:“?!”不是剛穿上的嗎!
沈霜梨連忙阻止謝京鶴的作,提高了聲量,“謝京鶴你我子干什麼!”
謝京鶴似不悅地“嘖”了聲,挑起眼皮看,“這麼防著我呢?”
沈霜梨臉蛋紅紅,難為道,“我那兒還疼……”
謝京鶴語氣玩味,調笑道,“我藥呀寶貝,想哪去了?”
“……”好吧,是想多了。
“姐姐腦子里怎麼盡是些黃廢料,好人哦~”
“……”
沈霜梨有些尷尬,安詳地閉上眼睛,“別說了,快吧。”
謝京鶴壞笑,“忍著點,別啊。”
“……”
謝京鶴完藥后,親了親沈霜梨溫的瓣,認真道,“抱歉,下次我會注意的,把握好尺度不會讓姐姐再傷的。”
第一次過于莽撞了。
吃完早餐后,沈霜梨去了主臥,從床的隙里出了藥瓶,擰開藥瓶一看。
里面沒有多顆藥片了。
沈霜梨不疑。
記得前兩天好像還有一大瓶的呀。
但不可能會有人藥吧。
想了想,沈霜梨覺得可能是記錯了。
藥的劑量不多了,自然是要去醫院再買一些回來,沈霜梨吃了藥片后收起藥瓶,跟謝京鶴說了一聲便出去了。
沈霜梨打了車前往醫院。
來到京城后,沈霜梨都是在同一家醫院接抑郁癥的療程治療,這次來到診室后,發現換醫生了。
還是個外國人。
這個外國醫生說,他是從國外被醫院招聘過來的。
對此,沈霜梨沒有多想。
取了藥后,沈霜梨便離開了醫院。
剛坐上車,影消失在街道上,謝京鶴便出現在醫院門口。
就這麼悄無聲息地調換了治療團隊,換了國外最出最有名的抑郁癥治療團隊。
沈霜梨坐在車,從袋子里出藥瓶看了看,藥瓶外面全是英文。
那外國醫生說,這是從國外新引進的藥,會比之前開的抗抑郁藥效果高出好幾倍。
他還叮囑說,要是之前開的藥還有的話,就別吃之前的了,吃現在新開的藥。
沈霜梨輕輕地彎了彎。
希的抑郁癥能快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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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復習周,在期末考試來臨之前,京大會在前兩周停課,兩周時間給大學生們復習。
而這兩周復習周過得很快,沈霜梨和謝京鶴考完試后便開始放寒假了。
1月16日是謝京鶴的生日,前幾天,沈霜梨提著幾件子問,“謝京鶴,你最喜歡哪一件?你覺得我穿哪件最好看?”
謝京鶴掃了眼子,將沈霜梨拉到跟前,手不安分地腰間,眸中沁出玩味,“不穿最好看,超正點。”
沈霜梨輕斂眉嗔他,“你正經一點。”
謝京鶴笑,輕佻道,“我怎麼就不正經了?穿哪件,晚上不都是被我。”
“你快選一件!”
“行行行,”謝京鶴手撥弄了下沈霜梨手里的幾件子,“怎麼沒有那件呀?”
沈霜梨不解,“哪件?”
謝京鶴對上的眼睛,“你買的那件doi戰袍。”
眼神直勾勾的,“我想看你再穿一次。”
說起那件沒什麼布料的服,沈霜梨的臉噌地就紅了,“我丟了。”
謝京鶴角上揚,“寶貝,你去第一個柜下面的第一個屜看看,看看里面躺的是什麼。”
對上謝京鶴似笑非笑的眸子,沈霜梨有種不好的預。
謝京鶴揚了揚下示意柜那兒,“去看看?”
沈霜梨轉頭看了看柜,有些忐忑地走了過去,彎腰下來拉開屜,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