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周老夫人不能坐飛機,所以周斂找了助理開車來帶他們往旅游的地點。
周老夫人坐在副駕駛闔眼休息,周斂與宋辭兩人無言的坐在後座。
“那天的事謝謝你。”
宋辭突然開口,因為怕打擾周老夫人休息,所以聲音放的很輕。
聞聲,周斂掀了掀眼皮看了一眼,輕輕頷首,并沒有多說。
見周斂似乎沒有再繼續開口的意思,宋辭也斂了臉上神,靜默的看向窗外。
窗外的景象不斷地倒退,樹木繁茂,景愜意。
宋辭盯著外面看了很久,然後收回目。
他們這次準備去的地方是一個度假村,距離市里不算太遠,主要也是考慮到了周老夫人的狀況。
很快,他們便倒了目的地。
看著眼前富麗堂皇的高層建筑,宋辭多看了幾眼,回攙扶著周老夫人往屋里走:“您當心點兒。”
“欸,好孩子。”
周老夫人了宋辭白皙的手,眼睛里盡是滿意。
對于這個孫媳婦,是一百個滿意。
如果不是工作不允許,周老夫人不得把人綁到自己的住宅里天天看著。
周斂亦步亦趨的跟在們二人後,拎著周老夫人的背包,沉聲提醒:“這邊。”
宋辭順著周斂指的方向看過去,過樹木的隙窺見了一個盛滿水的泳池,扶著周老夫人緩慢的行走著。
林間的空氣很清新,宋辭嗅了嗅,笑瞇瞇的對周老夫人說:“這次出來就好好地休息,其余的事不用您心。”
周斂沉著聲音應和:“您總說想休息,這次可以如愿了。”
他不著痕跡的瞥了眼宋辭,卻沒有開口。
宋辭覺得他有點奇怪。
自從上次從酒會作別後,周斂整個人給的覺就變了。
如果說從前周斂對待自己放浪任,現在的他卻帶著些忍的克制。
盡管不知道周斂這份不清的愫從何而起,但并未深究,與周斂保持這樣的距離反倒是他希的。
將周老夫人送回房間後,回了二人的房間。
盡管住在酒店,但周老夫人就在旁邊盯著,他們怎麼也不好開兩個房間。
還好這是間套房,宋辭選了挨著窗那邊的包間,關上了門。
很快收拾好行李,看著手機發呆。
工作太久,難得出來一趟,都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了。
于是宋辭索打開了工作群,看著蘇楠在群里匯報著最近工作的況,笑著拉著屏幕。
蘇楠因為這個項目,在群里儼然了個香餑餑,不人都阿諛奉承著想和套近乎。
對于這個效果,宋辭很滿意。
蘇楠貪財圖名,又嫉妒自己,所以才打了高澤的主意。
宋辭并不想輕易的放過曾經自己最信任的“好閨”,干脆想著用捧殺的方式讓嘗嘗苦頭。
想著,宋辭角勾了勾,門外響起了叩門聲。
“咚咚咚——”
聞聲,宋辭稍有疑,但還是起開門。
門外,周斂拎著一個保溫桶,神自然:“媽讓我給你的,說你胃不好要多補一補。”
宋辭接過,手滾燙,顯然是剛熬好沒多久就送過來了。
對于周老夫人,宋辭的很復雜。
一方面,和周斂離婚了,本不應該承對待孫媳那樣溫的關懷。
另一方面,又覺得周老夫人對實在是好的過分,緒復雜。
見宋辭久久都沒有開口,周斂蹙了蹙眉:“不合你的胃口嗎?”
“沒有,謝謝。”
周斂的話將從沉思中拉出來,宋辭搖搖頭道謝,并未再問。
“晚上一起去海邊逛逛,這是的意思。”
周斂恢復到了原本公事公辦的模樣,神很淡。
對此,宋辭只是輕微頷首,便轉關門。
既然答應了周斂還簽了協議,就一定會扮演好自己這個周家兒媳婦的份。
下午。
宋辭換了輕便的服飾,帶著周老夫人有說有笑的來到了海邊。
既然是旅游,周斂自然為周老夫人清了場,幾個人圍坐著有說有笑。
海風咸腥,宋辭半瞇著眼準備問周斂什麼時候吃飯,就見他接了個電話後匆忙起,神嚴肅。
宋辭盯著他遠去方向看了會兒,接著收回目。
他去哪兒,與自己沒多大關系。
“他干什麼去了?”
看著周斂急匆匆離開的模樣,周老夫人有些狐疑的問。
宋辭輕笑了聲:“應該是工作太忙了吧,他之前經常這樣。”
“工作?我看他那手機上顯示的好像是個人的名字啊,什麼真真……”
周老夫人自顧自地嘀咕著,毫沒有注意到宋辭微變的神。
瞇瞇眼,心里盡是譏嘲。
好你個周斂,帶著老夫人和自己出來度假都不忘了心里那個白月。
但看著周老夫人疑的模樣,宋辭還是盡力的為周斂打掩護:“啊,那好像是他助理,沒事的媽,咱別管他了。”
說著話,宋辭主走到周老夫人的後,為起酸痛的肩膀。
舒適的覺讓周老夫人的注意力被挪走。
了周斂離開的方向,到底還是沒有再說話,但是心里卻起了個念頭,久久沒有散去。
周斂是臨近傍晚才回來的,整個人風塵僕僕。
周老夫人看了眼,沒好氣的說:“丟下你和媳婦跑哪兒鬼混去了?”
聞言,周斂回答的很快:“公司那邊有些重要的事,抱歉。”
倒是跟宋辭找的理由如出一轍。
宋辭瞥了他眼,沒有拆穿自己與周斂費盡心思營造的謊言,心里卻有些不適。
等到周老夫人回房睡覺,宋辭攔下了沉默準備回房的周斂。
周斂似乎沒有想到會攔自己,眉頭微挑,神有些淡:“怎麼了?”
“怎麼了?”
宋辭怒極反笑。
抬起手指,點了點周斂前:“我是跟你簽了協議要繼續演這出戲,但周斂你別太過分了,今天都已經問到我頭上了,我勸你最好收斂點。”
說著,宋辭冷笑著與周斂波瀾不驚的瞳孔對上,聲音帶著些毋庸置疑的味道。
“以後不要再讓我因為江真真的事為你找補,如果被知道,後果你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