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他們懷疑吳小敏被霸凌致死的事很可能跟總裁被救的事有關後,他們一直在找當年的相關人員。
也終于在他們搬走的鄰居口中,知道了當年一些事。
“吳小敏的父親是在十二年前過世的,當時,吳小敏的母親重病在床,蹊蹺的是,吳小敏的父親過世之前的一個月,家拿到一筆200萬的救助金,母親的重病也是靠那筆錢治好的。”
“之後,吳小敏被轉了懷仁貴族私立高中,以全額獎學金的方式學,這期間,經了簡諾以及的跟班將近兩年的霸凌之後跳了樓。”
“而在家休養的母親,也被人以療養的方式帶去了療養院,從此就再也沒有音訊了。”
“我們按照當時的登記記錄,找到了他們十年前搬走的鄰居問到了一些況,從而查到了吳小敏母親的下落。”
說到這,敞亮的表,更嚴肅了。
他將一份錄音,遞給傅令聲,道:
“總裁,當年救下您和夫人的人,是吳小敏當時已經重病難醫的父親吳岳。”
“吳岳癌癥末期,在您出事附近的工地打工,恰巧上您和夫人的車禍,就舍命把您救下了。”
“在等救護車過來時,有個男人找到了他,給了他200萬的支票,讓他不準對外提起是他救了您的事。”
“當時,吳小敏的母親也重病急需錢手,200萬對他們家來說就是救命稻草,他們收了錢就答應了,吳小敏的母親就是靠那筆錢得到了救治,而吳小敏也在那家人的幫助下,轉到了仁懷高中就讀。”
說到這,傅令聲哪里還有聽不明白的。
“所以,是簡軍花了200萬買下了吳岳對我的救命之恩,又怕吳小敏母倆說,簡諾死了吳小敏,簡家人又把吳小敏的母親送去了療養院?”
傅令聲嗓音冰冷地開口。
“應該是這樣的。”
敞亮點點頭,“但吳小敏的母親只知道兒被富家千金霸凌致死,并不清楚對方就是當年給他們花200萬的人。”
可吳小敏的母親不清楚,他們卻是能通過這些證據猜測到這些。
傅令聲笑了,笑容越來越大。
可敞亮卻明顯覺到,總裁這樣的笑容里,籠罩著明顯的殺意。
簡家,可能面臨著的,要比破產更慘咯。
大帥爺,老奴終于為你報仇了。
“吳小敏的母親現在在哪里?”
“我們的人已經把接出來了,在療養院過得很差,病有復發的可能,現在安排在頤臻的特護病房,有專門負責這個病的醫療團隊負責。”
傅令聲點了點頭。
“簡家的事理得怎麼樣了?”
“所有的合作項目都已經收回,簡家現在的資金鏈已經斷了,所有項目都停工。”
不僅如此,這麼多項目的前期投因為項目停工而打了水漂。
只要傅氏放出話,就沒人接手簡家這些爛攤子。
除了需要一大筆資金支出之外,還得冒著得罪傅氏集團的風險,明白人都不會這麼干。
“把簡諾以及當年跟著一起霸凌吳小敏的人的證據全部放出去,包括簡軍非法拘公民的證據。”
“是,總裁,我馬上去辦。”
敞亮離開後,傅令聲臉上的寒霜都沒有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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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栩, 快放寒假了,假期你有什麼打算嗎?”
下課時,傅玧追上來喬知栩,問道。
“我爸媽手頭上的工作已經結束了,要去南方看我外公外婆,順便度個假,我跟他們一起去。”
“真羨慕你們。”
傅玧的聲音低了下來,語氣里,染了一落寞。
喬知栩聽出來了,側目看向他,問道:
“怎麼了?”
傅玧嘆了口氣,視線有些回避地看向遠,道:
“我從小就沒見過我爺爺和外公外婆,就連我爸爸我都沒見過。每次過年過節大團圓,我都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喬知栩聽他這麼說,臉上瞬間生出了幾分同之。
“那你媽媽呢?”
“我媽……”
傅玧頓了頓,“一個人待在挪威,不肯回華國過年。”
說到這,他又恢復到一派輕松的樣子,道:
“不過,也沒事,我已經習慣一個人過年過節了,自己一個人出去吃年夜飯,想吃什麼就吃什麼,也好的。”
說完,角還扯開一抹苦的笑。
失落,憾,一并織在他眼中,看得喬知栩眼中的同越發明顯了。
“你去過南方嗎?要不,跟我們一起去南方玩玩?”
喬知栩提議道。
見傅玧的臉上出幾分難,問:
“這樣會不會打擾到你們?”
“怎麼會呢,我外公外婆最喜歡家里人多一些,熱鬧一些。”
喬知栩拍了拍傅玧的肩膀,給了他一個安的眼神,道:
“再說,我爸媽知道是你在挪威照顧了我半個月,他們早就想謝你了,這次邀請你去南方玩,他們肯定很樂意。”
傅玧抿了抿,眼底卻染了幾分笑意,“那我不客氣了。”
“這有什麼。”
喬知栩擺了擺手,很隨意的樣子。
也沒注意到傅玧看的眼神里,笑得意味深長。
等待冷靜期結束這期間,傅令聲沒有再出現在喬知栩面前惹人嫌。
與此同時,因為喬知栩的拒不和解,徐蓉被判了五年刑期。
判決下來時,喬知栩有些意外。
以為,就是照著最高來判,徐蓉也只能被判三年。
想到那天傅令聲跟說的話,想來這其中應該有傅令聲的手筆。
再看法院的判決書, 遞上去的財產損失評估,所有加起來也不到五萬。
這還是算上大帥這種品相的市場預估價。
可判決書上,大帥的市場預估價算上去,剛好超出了五萬的標準,在法律上屬于“數額巨大”。
而徐蓉待大帥的視頻上了全網熱搜,引起全民公憤。
在“節嚴重”和“節特別嚴重”這個界限里,該怎麼判定就是法說了算了。
看到徐蓉這個結果,喬知栩心里一直梗著的那團火,總算是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