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這話說的,我們傅教授這長相,哪里比不上你的那些弱小狗了?”
“不準你這麼說我的狗弟弟們。”
傅令頤一邊跟同伴打趣,一邊還想著傅玧那張讓極為眼的臉。
那張臉怎麼跟爸爸這麼像呢?
壞了!
不會是爸爸在外的私生子吧?
長得像,又姓傅。
傅令頤不敢想。
有一種即將家變的恐懼要來了。
老媽跟爸爸相這麼多年,前幾天爸爸還說要帶媽媽出去環球旅行過二人世界,現在要是冒出個私生子……
天哪,再也不敢相信了。
傅令頤今天原本是來醫學院找閨敘舊的,誰能料到會讓遇上這麼狗的事啊。
垂頭喪氣地回到傅家老宅。
看到自己的父母正在坐在客廳里做手工編繩。
傅家每年過年,老媽都會專門買很多紅編織線,夫妻倆一人當助手,一人專心致編出很多紅繩。
家里上上下下,不僅僅是傅家人,傭人們都是人手一條。
寓意來年大吉大利。
自從爸爸把公司給大哥之後,他大部分的時間不是跟老媽出去旅游,就是在家陪老媽畫畫養花做手工。
傅令頤實在沒法接,這麼好的爸爸,竟然會背著媽媽搞出私生子啊。
嗚~~~
傅令頤哭喪著臉走到客廳。
傅寅抬眼掃了一眼,見傅令頤I哭喪著臉,便問道:
“怎麼了?今天出去玩不是很開心,回來怎麼垂頭喪氣的?你大哥不給你錢花了?”
正在埋頭編紅繩的蘇琳也抬起頭來,看傅令頤這副沮喪的樣子,忍不住笑著打趣道:
“還真是難得,還能有什麼事讓傅大小姐變這樣了?”
傅寅笑著接了一句:“還能是因為什麼?養小狗的錢不夠了唄。”
傅令頤走到蘇琳旁坐下。
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坐在自己對面的父親大人,越看越像,越看越心驚……
完了,一對比更像了。
“我去個洗手間,你們父倆好好聊聊,心不好就跟你大哥要錢,沒有什麼事是錢解決不了的。”
傅令頤看著自家老媽瀟灑離開的背影,氣嘆得更大了。
如果那個傅教授真是老爸的私生子,事就大發了。
到時候,還真不是錢就能解決的了。
傅令頤盯著自家老媽的背影不停唉聲嘆氣, 傅寅聽不下去了。
問:“你到底怎麼了?你大哥真不給你錢了?”
“不是。”
傅令頤苦著一張臉,盯著傅寅,言又止,止又言……
傅寅看得不耐煩,“所以你到底要說什麼,趕的。”
傅令頤往四周掃了一圈後, 湊到傅寅耳邊,低聲道:
“爸爸,你有沒有背著媽媽在外面包二?”
傅寅眉頭一皺,抬手往傅令頤的腦袋上打了一掌,“瞎說什麼呢。”
傅令頤撇撇,“機會我可是給你了,你早點承認還有可能得到老媽的原諒,要是被老媽發現了,你就死定了。”
傅寅氣得又想扇傅令頤,卻被傅令頤快一步躲開了。
“我今天可是親眼見到一個男的,跟你長得可像了,年齡跟大哥差不多,還姓傅,這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
說完,傅令頤捂著“啊”了一聲,“爸爸,不會是你某個一夜的的,懷了你的崽,然後帶球跑,在國外把孩子生下來,多年之後,攜子歸來,奪回屬于的一切吧?”
說完,又覺得不對,搖了搖頭,“不對,不對。那你那個一夜人好像不大聰明的樣子,帶球跑二十多年了才回來。”
傅寅:“……”
“你這都是從哪里看來的鬼東西?!”
“我閨在某蔬菜平臺寫的小說,可帶勁了,賊好看,每本都幾百萬閱讀量,爸爸,你要不要看,我分給你……誒,不對,說正事。”
好險,差點被爸爸帶偏了。
“爸爸,你別轉移話題,你老實代……”
“代個屁!”
傅寅忍無可忍,“你一天到晚腦子里裝的都是什麼?”
傅令頤撇撇。
腦子里一天到晚裝的都是的狗們啊,還能是什麼。
見自己老父親被氣得面紅耳赤的樣子,傅令頤的表帶了幾分猶疑——
“爸爸,你真沒有私生子啊?”
傅寅給了一個“再多話就跟你斷絕父關系”的眼神,傅令頤悻悻閉上。
托著下,若有所思,“不是爸爸,難道是爺爺?”
傅寅:“……”
“額滴神啊,有這麼年輕的小叔,那我爺爺當年也是老當益壯啊。”
“傅令頤。”
忍無可忍之下,傅寅直接從隨的包里出那張黑卡遞給:
“拿著這張卡,趕給我滾出去。”
“好的,爸爸,爸爸大氣,爸爸再見。”
傅令頤趕從傅寅手上將黑卡走,頭也不回地跑了。
蘇琳下樓時,已經不見兒的影,笑著問了一句:
“用錢打發了”
傅寅蹙著眉,臉上帶著幾分若有所思的神。
雖然他這個兒說話做事總是不著四六,但說話從不會無風起浪。
突然問起他有關私生子這件事,不可能是無緣無故的。
想起傅令頤說的那句話……
“跟我長得很像,還姓傅?”
蘇琳聽著他輕聲的低喃和心不在焉,臉上也染了幾分詫異:
“什麼跟你長得像?”
傅寅看了一眼對面的妻子,也沒有瞞,把傅令頤同他說的話一五一十說了。
說完後,又豎起手指做指天發誓狀,道:
“我發誓,我真沒有別的人,更沒有別的兒子。”
傅寅這些年,大半的時間幾乎全跟在一塊兒,就是執掌傅氏那些年,都沒有傳出什麼緋聞來。
除非他真的能瞞二十多年,否則不可能一點察覺都沒有。
對傅寅的話,自然也是相信的。
“難道……”
蘇琳言又止地開口:
“真的是爸給他們整出個小叔來了?”
傅寅:“……”
雖然有些難以接,但如果真這麼巧,指不定還真是老頭子的風流債。
“要不……問問爸?”
蘇琳小聲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