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打了。”
白嬋想上前阻止,立馬被旁邊的聞頌拉回來,“白姐姐別過去,這兩個人打起來拳拳到,不管別人死活,傷著你怎麼辦。”
白嬋轉頭看向不知何時出現的聞頌。
聞頌一臉關心。
“你也過來了。”
“跟琮謹一起過來的,沒想到突然發生這事。”聞頌嘆了聲氣表示無奈,隨即又問,“白姐姐剛才是跟顧京則起爭執了?”
白嬋對聞頌直呼出顧京則的名字有些意外,“你知道他是顧京則?”
“戴著口罩的時候還真不好認。”聞頌說到這,忽然笑了聲,“那天運氣好,看到他摘下口罩的樣子,顧京則那張臉還是很好認的。”
白嬋:“原來是這樣。”
“白姐姐還沒回答我,你剛才是跟顧京則起爭執了?”聞頌又問道。
白嬋搖了搖頭,一臉無辜:“沒有,我只是想提醒他妮妮在休息,別去打擾,他突然就這樣,我也很意外。”
聞頌挑眉:“妮妮休息了?”
白嬋說:“嗯,覺得在甲板上有些冷,去上避風了,我下來給拿吃的。”
“海上風這麼大,我應該早點想到帶妮妮進去避風的。”聞頌懊惱說道。
白嬋:“妮妮能有你這麼關心的朋友真好。”
聞頌想說什麼,這時白嬋招手來侍者,“這邊打起來了,快去幾個人來勸架。”
侍者點頭,連忙去人。
這場‘搏鬥’最終以六名侍者分別兩邊將人拉住才停止。
兩人都掛了彩,這次顧京則掛彩在臉上,陸琮謹掛彩在上。
白域匆匆趕過來看到這場面,差點沒背過氣去,“你們要打給我下渡去打,在我生日宴上鬧事是幾個意思!我這生日宴還辦不辦了!”
顧京則和陸琮謹都沒說話,這已經不是兩人第一次打架了。
白域氣不過,又生怕被壞了事,人堵住上三層的口才放下心來。
顧京則沒法上去,拿手機給宋妮打了電話。
那邊接了,聽筒里面只傳來一句,“我休息會再下來。”
然後掛斷了電話。
這聲音聽起來有些模糊,像宋妮的,又不太像宋妮的,顧京則沉默了片刻,便沒再堅持要上去找宋妮,轉朝賓客聚集的方向走去。
陸琮謹火氣還沒消,猛地踹了一腳旁邊的指示路牌發泄心。
那個指示路牌是白域用自己海報做的,冷不丁看到陸琮謹這麼一踹,差點破防,“陸琮謹,我回國之前沒惹你吧?要是看我不順眼你來參加我生日宴干什麼?”
陸琮謹發泄完才注意到指示牌上的圖,他冷靜下來:“抱歉。”
說完便轉離開。
聞頌走到白域旁拍了拍他肩膀:“和氣生財,你今晚是壽星,別跟他一般見識,就當他是發瘋的牛。”
白域聽到這話心里總算好了一些。
看到旁邊白嬋還在,他立馬換了一副臉,“沒跟他計較,我看他心也不太好,你去安一下。”
聞頌點頭:“那行,我過去了。”
等聞頌也走了,在場就只剩下白嬋和白域兩人,後面是堵住路的幾名侍者。
白域走到白嬋面前來關心問道:“有沒有到驚嚇?”
白嬋搖頭:“沒有。”
“沒有就好。”白域撓了撓後腦勺,“剛才讓你看笑話了。”
白嬋微笑:“本來就是他們無理鬧事,你阻止沒錯。”
白域咧笑:“你永遠都是那麼善解人意。”
“對了,今天你生日,我還沒跟你喝一杯呢。”白嬋轉頭看哪里有酒,正好一位侍應生端著香檳從不遠路過。
白嬋招手喊道:“這邊。”
侍應生立即端著香檳朝這邊走過來。
剛好兩杯香檳,白嬋雙手拿過,遞了一杯給白域,“給。”
白域接過那杯香檳:“你真要現在跟我喝?”
白嬋笑得明:“為什麼不能是現在呢?”
白域立即解釋:“不是,我的意思是……”
“我知道。”白嬋打斷他的話,“我是怕你等會要招待那些賓客太忙,趁現在,我先敬你一杯,這是你回國的第一個生日,意義不同。”
白域抿了抿薄,問出那句:“……這兩年你有想過我嗎?”
“想過啊,你是我弟弟,我們又一起生活了很多年,突然去國外一去就是兩年不歸,怎麼不想你呢。”白嬋溫地說道。
白域:“這些話聽起來太方,我想聽你真心實意的回答,小嬋。”
小嬋這聲稱呼不是他該的,但兩年前他就這麼過了。
白嬋沉默片刻後問道:“在國外這兩年,一定很孤獨吧?”
白域一下就不說話了。
白嬋安道:“沒關系,你已經回來了,今後想做什麼,想要什麼,一切都來得及。“
“真的來得及嗎?”白域問。
“當然。”白嬋將手里的香檳跟白域手里的香檳了一下,“祝你生日快樂,想要的都擁有。”
白域盯著香檳看了許久。
白嬋問:“怎麼不喝?”
白域問:“你希我喝嗎?”
為什麼這麼問……白嬋凝了凝眉心,“你……”
“我喝。”白域沒再猶豫,仰頭喝了那杯香檳。
看到他喝完,白嬋滿意地勾起角,“去招待賓客吧,待渡靠岸,賓客都散了,我們坐下來吃點海鮮。”
白域應道:“好。”
他轉往賓客的方向走,沒走出幾步腳下忽然踉蹌,旁邊伺機而的侍者立即上前攙扶,“白爺當心,別摔倒了。”
白域搖了搖頭,忽然發現眼前有重影,他問攙扶他的侍者,“是渡在晃嗎?”
侍者說:“白爺,不是渡在晃,是你喝醉了。”
“胡說,我剛才只喝了一杯,怎麼可能喝醉。”白域說著便要推開攙扶他的侍者,結果下一秒就往前栽倒下去。
侍者趕將他扶起來:“白爺,當心。”
站在後方的白嬋輕輕地笑了一聲:“他喝醉了,扶他上三樓休息。”
“好的。”
侍者攙扶著白域轉往里走。
在路過白嬋邊時,白域看了白嬋一眼,輕聲問道,“小嬋,這就是你想看到的嗎?”
白嬋微微一怔。
白域不再說什麼,任由侍者攙扶他進去。
白嬋轉過,看著白域的背影,再聯想到他剛才那句話,心驟然一沉。
三層的房間里。
宋妮被藥效折磨得已經快神志不清。
翻來覆去撕扯上的服,白皙的因為酒里的藥慢慢變得紅,最後因為撕扯作太大滾下了床,膝蓋先著地,接著是頭,一陣疼痛傳來短暫使清醒了幾分。
強撐著爬到了浴室,立即打開水龍頭往自己上淋水。
從頭往下淋,冰冷的水緩解了上的燥熱,但還是難,那種難就像千萬只螞蟻在上爬,尤其是間……
蓬頭開著,水嘩啦啦往上淋,發現越來越無法緩解後,宋妮蜷起,抓住一片角死死咬住,試圖緩解這種難。
這時,浴室的門突然被推開。
宋妮意識接近模糊,沒聽到有人進來的聲音,直到漉漉的頭發被撥開,才看到面前的人影。
是模糊的,看不清楚。
嚇一跳,拼盡全力推開他,“別靠近我,滾!滾出去……”
聲音已經變得嘶啞,最後那聲滾出去,夾雜著一聲輕的。
忽然手腕被扼住,宋妮如電似的掙扎,“滾,別我,滾開啊……”
“是我。”顧京則忽然出聲,“你不認識我了嗎?”
宋妮一怔。
悠悠抬起頭,試圖看清面前人的臉,可視線一直是模糊的,怎麼都看不清楚那張臉,此刻已經難到極致,手臂無意識往顧京則上攀過去。
“顧京則,真的是你嗎?”
宋妮不控制主攀上他的,嗅著他上悉的氣息。
“是我。”顧京則替撥開頭發,隨手扯了旁邊的浴巾蓋在上裹住。
“不要這個,要你。”宋妮熱得難,扯開浴巾,抱住顧京則的脖子胡親了上去,邊親邊說,“顧京則,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