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嬋,你一個人在這看手機有什麼意思,過來看煙花。”
聞頌過來抓起白嬋的手,熱地把帶到陸琮謹邊。
白嬋在聞頌靠近的時候立即息屏了手機,婉拒道,“不太合適。”
“有什麼合適不合適的。”聞頌堅持把白嬋帶到陸琮謹這邊,“反正琮謹現在也是一個人,你倆也認識多年,不必生分。”
嫌兩人挨得不夠近,聞頌還特意將白嬋往陸琮謹邊推了推。
此刻陸琮謹看聞頌的眼神恨不得要把他刀了。
聞頌故意曲解他眼神里的警告,扯著嗓門說,“大家看,琮謹的心上人靠近他,他不好意思臉紅了。”
煙花都沒能蓋過聞頌的聲音。
看過來的數道視線中,其中一道也包括宋妮。
除了陸幡不敢起哄,沈余杭跟賀詹還有聞頌三個人,一個比一個嗓門洪亮。
徐在在也看起了熱鬧。
宋妮自然也是一副跟著看熱鬧的態度。
這下陸琮謹不止想眼神刀了聞頌,拳頭也攥了,他張了張想解釋,旁的白嬋先他開口道:“大家別誤會,我不是琮謹的心上人。”
這話一出,所有的起哄聲全部消停。
聞頌想到剛才無意間窺視到白嬋手機屏幕上那句話,撮合的心更堅定,他可不能給陸琮謹再追回妮妮的二次機會!
于是他清了清嗓門,大聲說道,“白嬋,你還不知道吧,其實陸琮謹這家伙很早之前就暗你了,當初他最想娶的人是你,你不同意,他才不得已選擇和宋妮聯姻。”
陸琮謹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肺都要被氣炸了,這個傻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他掄起拳頭,“聞頌,你有種站那別跑。”
“我是傻子才不跑。”
聞頌腳底一抹油,飛快躲到宋妮旁。
陸琮謹掄起的拳頭,在面對宋妮時又不得不放了下去:“你有種。”
聞頌:“堂堂男人,誰會說自己沒種。”
徐在在撲哧笑:“躲人邊,你算什麼男人。”
聞頌黑了臉。
宋妮轉頭看向旁的聞頌,問道,“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聞頌黑著的臉明顯愣了一下:“……你早知道琮謹喜歡的是你姐姐白嬋?”
“也不算早知道。”宋妮目回到陸琮謹上,“是那天他親口承認的。”
陸琮謹臉變得蒼白:“不,那天我……”
“妮妮,其實你誤會了。”
白嬋的聲音了進來。
大家都看向白嬋,包括旁的陸琮謹也看著。
白嬋接著說:“琮謹喜歡的人一直都是你,這點有可能琮謹自己都沒意識到。”
說到這,轉頭看向陸琮謹。
他臉復雜,似是後知後覺被白嬋這句話點醒。
“琮謹,從前你關注我,更多只是因為欣賞,帶著權衡利弊的擇偶標準來衡量,但你的潛意識更接納無孔不滲進你生活的小太,也就是妮妮,所以我才會說,你恐怕沒有意識到其實你早已默許妮妮進你今後的人生規劃。”
從陸琮謹此刻的反應可以看出來,白嬋的話全說中了。
但宋妮聽後并沒有太憾的反應。
說:“都已經過去了。”
徐在在跟著怪氣:“可不是,冷飯炒來炒去也還是還是炒飯,不好吃,還容易餿。”
陸幡看一眼他哥的反應,立馬找補,“冷飯做蛋炒飯最好吃了。”
徐在在上下睨陸幡一眼:“瞧你那出息,還蛋炒飯,這輩子吃不上四個菜。”
陸幡:“……”早知道不吭聲了。
賀詹跟沈余杭對視一眼,心照不宣地閉上。
“還有一件事,我要說明一下……”白嬋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大家都看向白嬋。
宋妮也看過去,不知道為什麼,在白嬋說出這句話時,心里生出不好的預。
只聽白嬋說:“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我正在追他,希大家以後不要再開我跟琮謹的玩笑。”
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白嬋特意朝著聞頌看了一眼。
人在尷尬的時候會特別忙,比如此時的聞頌,抬手又鼻子又耳朵。
這時賀詹大膽地問了一句:“白姐你的cursh是誰啊?能讓你這樣的冰山大人親自出追他,能有我們在場的哪個男人帥?”
白嬋說:“吸引我的不是他的值,因為值是他最不值得一提的優點。”
賀詹:“那豈不是極品了?”
沈余杭:“此人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
陸幡:“我不信能比我帥。”
沈余杭白了他一眼:“家里沒鏡子總有尿吧。”
陸幡:“……”死快閉上。
白嬋被大家的話語逗笑,接著說,“我不懂你們的形容,但在我眼里,他就是最好的,無可替代。”
說完這話後,眼神帶著幾分不經意地朝宋妮看了過去。
宋妮眉心狠狠一跳,不好的預越發強烈起來。
直到白嬋說出的下一句,直接坐實了心中的猜測,“不過他現在家里遇到一些困難,我也不好過度打擾他,只能盡量給予他一些幫助,等我追到他,我一定請大家吃飯,把他介紹給大家認識。”
宋妮臉一白,“你……”
這一出聲,所有目又移到宋妮上。
徐在在看出宋妮臉不對勁,直接上前一擋,“我家妮妮妝花了,我陪去補一下。”
說完便將宋妮帶離這里。
大家都知道宋妮,也就沒有多想。
只有陸琮謹臉有些古怪。
洗手間。
徐在在將宋妮帶過來問的第一句話就是:“白嬋說要追的那個人,該不會是顧京則吧?”
宋妮輕輕點頭。
如果說白嬋前幾句還讓有點不確定,但最後那句,就只差直接說出顧京則的名字。
“媽的,這個賤人!”徐在在氣得破口大罵,“一邊關心你的生活,一邊去放話要追你前男友,怎麼會有這麼賤的人!”
徐在在氣得快七竅生煙了,來回踱步。
“之前還演一下,現在干脆演都不演了,我看要害你的人百分百就是,就是見不得你好,什麼都要跟你搶,這特麼還是親姐姐?是變態吧!”
徐在在越罵越激。
因為憤不平,臉都漲紅了。
宋妮說:“如果真的是,我不明白為什麼非要置我于死地,好歹是親緣關系的姊妹,可是我現在沒有任何證據……”
這種只是懷疑的形,連報警都報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