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老板,久仰大名。”
朱棣臉上出了一抹笑容,輕輕拱手。
聽到這話,郭淳頓時微微一愣,隨後連忙起。
“你是?”
郭淳本就不認識眼前之人,他再三觀察對方過後也堅信絕對不認識對方。
“我是外地來的商人,想要和你商談一下,那酒樓你若是愿意出手,可以將其售賣給我。”
“我想在本地做一些小生意。”
聽到這話,郭淳緩緩抬頭。
“您還是換個地方問問吧,我負債累累,這松鶴樓早就已經被抵押了出去。”
朱棣皺了皺眉,尋得一個快要倒閉搖搖墜的店鋪是何其不容易。
短時間之讓他再找一個合適的,那很難。
“您不妨說說這松鶴樓抵給了誰,我去和他商談,大不了用真金白銀把松鶴樓換回來。”
郭淳看著面前這個男人愣了愣。
他最開始以為對方是這次設局之人,專門前來嘲笑他,或者是向他討要一些東西,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出現在他的面前。
可若真的如此,對方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他松鶴樓的去向?
現在只有一種可能,對方也是為了松鶴樓的方來的!
“若是我將松鶴樓抵給了你,那我能得到什麼好?”
郭淳皺了皺眉,并沒有第一時間答應對方,而是繼續進行試探。
“好嘛,最起碼不像現在這般,在這牢獄當中負債累累,至于其他的我也想不出來。”
“這燒和這壺好酒便是給你帶的。”
他一邊說,一邊將手中的兩樣東西遞了進去。
郭淳下意識的吞咽了口唾沫,若是他在一月之安排的人無法還清債務,那他接下來將面臨長達十年的牢獄之災。
日日夜夜去礦場勞作,然後去還債,若是他在那礦場累死了,便由他子子孫孫來還。
一想到這樣的日子還要過十年,郭純就忍不住渾一。
“你可知我欠下的債務有多?”
他一邊說一邊扯下燒的一只塞進里,關在大牢的十天里,他吃不好睡不好。
現在有難得的味燒和酒,他又怎能不?
“不管有多,我都可以想辦法幫你平了。”
“他們購買酒水的時候了整整二百兩銀子作為定金,我賠了個傾家產,終于將兩倍的定金賠了回去,但是如果僅僅只是如此,我也不至于坐牢。”
“我破產的真正原因,是那負責銷售涼州釀的商隊。”
“我跟他們簽訂的酒水合同,一下購買了三百壇,是定金就付了,足足兩千兩銀子。”
“若非如此,我也不至于賠不起在這里坐牢。”
“我的債雖然不多,但那負責售賣酒水的商隊卻欠我頗多。”
“你要是能將我那些錢全部都要回來,并且填上我這酒店的窟窿,那松鶴樓我免費給你。”
郭淳深吸一口氣後緩緩開口。
若不是因為貨款的問題,他也不至于淪落至此。
聽到這話的朱棣立刻點了點頭。
沒想到這老板在酒樓上投居然如此之多。
難怪對方拿不出錢賠償。
可那負責售賣酒水的商隊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朱棣輕輕索下,一步步走出酒樓。
他很快便開始四打聽了起來,憑借著他所學的那些本事,很快便問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張家商隊最近一段時間一直給各大酒樓供貨,按道理來說那松鶴樓不應該沒有貨。
因為其他酒樓全部都拿到了屬于他們的貨。
這其中必然是有人作梗或者是出現了什麼意外。
朱棣很快便來到了張家商隊的駐地。
他們在這里供貨只是短暫的停留,接下來還要前去遠文縣或者是別的地方運送一些貨來此。
他們售賣給這些酒樓涼州釀可不僅僅只是單純的售賣酒水。
更是要讓他們簽訂一些訂單,那些訂單代表了其他地區這些酒樓客棧所需要的東西。
如此一來,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張家商隊就一直有事做。
如果不愿意和他們簽訂其他訂單的客棧酒樓是沒有資格售賣涼州釀的。
沒有涼州釀的下場是什麼樣子顯而易見。
在西安排名前十的酒樓松鶴樓,如今了什麼樣子?
老板被抓,生意凋零,幾乎沒有客人上門。
再過不了多長時間,他們的資產就得充公去賠償人家的損失。
“媽的,一想到老子沒喝到酒就來氣。”
劉德明罵罵咧咧的開口,對著管家就是一頓臭罵。
“老子不是早就讓你去下單涼州釀了嗎?老子的酒呢!”
聽到這話的老管家頓時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那約定好的松鶴樓現在臨時反悔,他們拿不出來涼州釀,所以只能賠咱錢,但連錢也賠不出來,我就把那老板給關進監牢了。”
聽到這話的劉德明頓時翻了個白眼。
“你現在抓去有涼州釀的酒樓給咱買一壇,一個時辰之要是回不來我唯你是問!”
劉德明一直以來都是一個酒蒙子,在得知有涼州釀這樣的酒以後更是抓狂。
甚至連續幾天不喝,就會有一種朝思暮想的覺。
所以他多多都要在涼州釀放酒的時候多備上一些,避免到時候沒有酒喝。
哪怕只有一小口,他也能個半晌,干完活回來抿上一口,這就能舒服一整天。
想到這兒,劉德明就忍不住笑了起來,隨後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現在正是放酒的時候,到都能買得到,只要他多囤一點,到時候就不怕沒得喝。
只不過他那可憐的俸祿,也就僅僅只能供他購買幾壇酒。
多出來的那些,他是替別人買的。
很快管家便抱著一壇酒急匆匆的跑了回來。
他將酒上的封口打開,聞到涼州釀的味道,劉德明頓時面一喜,連忙拿起小酒盅,準備給自己盛上一壺。
正當他有些興之時,門外突然走進了一個面帶討好笑容的男人。
此人正是張家商隊的負責人張海。
“劉大人別來無恙,聽說劉大人好酒,我張家商隊此次特地給劉大人留了幾壇酒。”
“這次專程送來小小禮,不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