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劉禪聞言,毫不猶豫地一口應下。
“那這些貪污吏,便給楊卿置!如何理,朕不再過問!”
他擺了擺手,語氣中帶著幾分疲憊與冷峻。
楊儀心領神會,淡淡一笑,拱手道:“是,陛下。”
隨即,楊儀側看向一旁,聲音低沉卻威嚴:“鄒平!”
“末將在!”鄒平從百之中大步走出,披鎧甲,面容肅穆,拱手應道。
“速去準備高鼎木柴,這些員犯下彌天大錯,當以鼎烹死!”楊儀的聲音猶如寒冰,字字誅心。
“是!”鄒平毫不猶豫地應了一聲,轉即刻去準備。
那些自知死到臨頭的員們,聽到“鼎烹”二字,頓時嘩然,隨即大驚失。
鼎烹?
那便是將鼎燒至通紅,再將人趕其中,活生生被煮的極刑!
這種死法,不僅痛苦至極,更是對尊嚴的徹底踐踏!
在劉禪那里,他們尚存一僥幸,但在楊儀手中,他們連最後的尊嚴都將被剝奪。
很快,鄒平帶著無當飛軍的士兵從宮外搬來了數座巨大的青銅爐鼎,還有堆的干柴。
“點火!”
鄒平一聲令下,士兵們將火把丟進爐鼎下方的柴堆,熊熊烈火瞬間燃起。
火焰舐著鼎底,黑煙升騰,空氣中彌漫著一灼熱的氣息。
士兵們不斷添柴添水,鼎的水溫逐漸升高。
“諸位大人,請上路吧?”
鄒平面無表地走到那些罪臣面前,微微抬手,指向那些爐鼎。
他的語氣平靜,卻令人不寒而栗。
起初,那些員看到如此陣仗,早已嚇得癱倒在地,渾發抖,連求饒的聲音都變得微弱。
鄒平也不廢話,直接揮手下令:“來人,將他們請進去。”
無當飛軍的士兵迅速上前,將那些員一一拖起,毫不留地投鼎中。
鼎的水起初溫熱,但隨著時間流逝,火越燒越大,水溫也逐漸升高,直至沸騰。
那些被困在鼎的員們,起初還是泡澡的覺。
但很快,他們的臉開始紅,呼吸變得急促,仿佛置于蒸籠之中。
不到片刻,鼎的水已經開始冒泡,白的蒸汽彌漫開來,空氣中充斥著皮燒焦的刺鼻氣味。
“啊!饒命啊!陛下,求求您開恩吶!”馬漢聲嘶力竭地哭喊著,聲音尖銳而凄厲。
他的眼睛瞪得滾圓,布滿了,淚水和汗水混在一起,順著臉頰不斷流淌。
他試圖抓住的鼎壁,想要借力爬出去。
然而,那滾燙的鼎壁瞬間將他的手掌燙得焦黑,皮與鼎壁粘連在一起,發出“嘶啦嘶啦”的聲響。
馬漢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雙手無力地垂下,整個人癱倒在鼎,再也無力掙扎。
站在一旁的蔣琬實在看不下去,微微別過頭去,臉上滿是痛苦與不忍。
而楊儀則面無表地注視著這一切,眼中沒有一波瀾,令人不寒而栗。
“楊卿,此舉是不是過了些?”劉禪微微皺起眉頭,眼中的不忍之愈發明顯。
他雖是皇帝,但自在諸葛亮的教導下,心中始終存著仁德之心。
這些員雖有罪過,但如此殘酷的極刑,讓他心中難以接。
蔣琬聽到劉禪的話,如同找到了主心骨,急忙上前一步,鄭重地拱手說道:“陛下圣明!依臣之見,這些員雖罪不可恕,但按照我蜀漢律法,砍頭足矣。這鼎烹之刑過于殘忍,恐會讓天下人覺得我蜀漢刑罰過重,不利于陛下仁德之名的宣揚啊!”
那些被投鼎中的員,有的曾是蔣琬的得力助手,與他共事多年,互相扶持。
可如今,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在鼎中掙扎,承著難以想象的痛苦。
更可悲的是,他們甚至連選擇死亡的方式都無法決定。
“蔣公所言極是!”費祎也跟著站了出來。
他是蜀漢的重臣,素以沉穩著稱,但此刻也不為眼前的慘狀容。
“這些員此折磨,也算是得到了懲戒。還楊大人網開一面,給他們一個痛快吧!”
其他一些員見狀,也紛紛點頭附和,低聲議論著。
“是啊,鼎烹之刑實在太過殘忍。”
“砍頭已是極刑,何必再折磨他們?”
“陛下仁慈,楊大人也該以仁義為重。”
然而,楊儀卻置若罔聞。
他依舊冷眼注視著鼎的員,眼神中沒有毫搖。
片刻後,他緩緩開口。
“陛下,蔣大人,以及諸位同僚,這些員貪污腐敗,禍朝綱,致使民不聊生。他們的罪行,豈能用簡單的砍頭來抵償?”
此言一出,劉禪、蔣琬等人都愣在原地,心中驚愕不已。
楊儀繼續說道:“鼎烹之刑雖重,但卻能讓他們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這樣一來,日後也能震懾那些心懷不軌之人,維護我蜀漢的律法!”
說罷,楊儀微微抬起頭,目如鷹隼般掃視著周圍的員,那眼神中出的威嚴與震懾,令眾人不心中一凜,紛紛低下頭,不敢再發一言。
劉禪聽了楊儀的話,只是默默嘆了口氣。
蔣琬和費祎等人見劉禪不再開口,再加上楊儀那堅決如鐵的態度,也不好繼續勸說,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站在一旁,默默注視著眼前這慘烈的一幕。
隨著水溫的持續升高,員們的哭喊聲逐漸減弱,取而代之的是微弱的嗚咽和搐。
他們的在滾燙的水中扭曲著,皮被燙得通紅,水泡一片片地浮現,最終潰爛落。
有的員發紫,雙眼失神,已然失去了意識,只是仍在本能地搐;有的還在做最後的掙扎,雙無意識地踢,濺起大片的水花,仿佛想要逃離這無盡的痛苦。
此時,那些爐鼎的水已被鮮染了暗紅,水面上漂浮著落的皮與碎片。
劉禪站在原地,一不地看著這一幕,心驚駭萬分。
這樣殘酷的手段,恐怕確實會讓朝中無人再敢貪腐。
而那些早已投楊儀帳下的員,此時只能說畏威懷德。
他們暗自慶幸自己當初沒有走錯路,否則今日在鼎刑的,恐怕也會有他們的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