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名為‘玉容皂’,乃是一種清潔之,無論是上的塵灰,還是上的污垢,皆能以此洗凈。”南靖語氣從容,目掃過眾人,顯然對玉容皂的功效極有信心。
聽到這話,四周圍觀的員們頓時面驚愕,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這東西竟有這麼強的功效?
若真如此,豈不是比他們平日所用的皂莢、草木灰要好上無數倍?
“南掌柜,此話誰都會說,何不讓我們親眼看看效果?”陳雙手抱,眉梢微挑,語氣中帶著幾分質疑。
南靖輕笑一聲,似乎早有預料,不慌不忙地抬手示意。
一旁的青小廝立刻端來一個銅盆,盆中盛著溫水,水面微微泛起熱氣,顯然剛剛燒開不久。
“陳大人既然想看,那在下便親自演示一番。”南靖從博古架上取出一個玻璃瓶,瓶晶瑩剔,瓶口封著一層金箔封泥。
他小心翼翼地揭開封泥,取出瓶中那塊玉容皂,皂通潔白,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只見他將玉容皂在帕上輕輕一,隨後將皂泡水中。
霎時間,帕之上泛起一層雪白細沫,宛如冬日里的初雪,令人眼前一亮。
周圍的員們見狀,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紛紛屏住呼吸,生怕錯過任何細節。
“此乃東海鮫油混以昆侖雪蓮所制,若是沐發,可留三日蘭麝之香,清香怡人,沁人心脾。”南靖一邊解釋,一邊將玉容皂洗凈,空氣中頓時彌漫著一淡淡的香氣,那香味并不濃郁,卻經久不衰,令人心曠神怡。
接著,南靖將那些雪白細沫涂抹在手上,輕輕幾下,隨後用溫水沖洗干凈。
眾人定睛一看,不由得發出一陣驚嘆。
只見南靖的手頓時變得干凈雪白,仿佛未曾沾染過一塵埃,甚至稱得上“細如玉”!
這還沒結束,南靖又拿來一塊手帕,上面染滿了墨,墨跡斑斑,顯然是難以洗凈。
他故技重施,用玉容皂在手帕上輕輕,待手帕上泛起雪白泡沫後,再稍加,隨後將手帕浸盆中。
隨著清水一晃,上面的墨痕竟被直接洗凈,手帕恢復如新!
“此好生神奇,就連墨跡也能夠清洗!”
“這玉容皂不僅能夠清洗,還能清洗,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涼茂更是微張,眼神一刻也不停地定格在玉容皂上,心中暗自嘆:“想不到除了改良宣紙和玻璃,竟還有這等神奇之!”
這時,一位員忍不住開口問道:“南掌柜,這玉容皂如此神奇,不知售價幾何?”
此話一出,周圍的員們紛紛將目投向南靖,眼中滿是期待與好奇。
南靖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開口說道:“在宣布價格之前,還有些事要與諸位大人明說。實不相瞞,本店不收五銖錢,只收金子。”
話音落地,眾人微微一愣,隨即開始小聲討論起來。
“只收金子?這要求可有些特別啊。”
“是啊,不過這玉容皂如此神奇,想必價格也不會低。”
雖然如今三國流行的錢幣是五銖錢,但南靖早有預料。
無論是現在這個年代,還是幾千年後,金子永遠都是通貨。
因此,這百貨堂不收錢,只收金子。
華歆見狀,不好奇地問道:“南掌柜,那這一塊玉容皂要多金子?”
南靖清了清嗓子,不不慢地回答:“這玉容皂,一塊需要金子二兩。”
“二兩金子?”眾人聞言,不倒吸一口冷氣,臉上滿是震驚。
這價錢可不便宜!
二兩金子若是換算五銖錢,那可是足足兩千枚!
而這兩千五銖錢,只夠買這麼一塊玉容皂。
一些員頓時恍然大悟,心想難怪說此地不適合平民老百姓顧。
有的百姓忙活一年,收也不過數千五銖錢,而且還要承沉重的賦稅,以及經濟政策帶來的力,生活清苦。
忙活一年,也只夠買一塊玉容皂。
只有他們這些達貴族,才有消費的資格!
想到這一點,不人心中頓生喜悅,雖然價格昂貴,但這正是他們份的象征!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著,有的員已經迫不及待地掏出隨攜帶的金子,手便要購買;有的則還在猶豫,目在那玉容皂和南靖之間來回游移,顯然在權衡利弊。
南靖見眾人的反應,心中暗自欣喜,臉上卻依舊保持著從容的微笑。
他輕咳一聲,聲音清朗地說道:“各位大人,這玉容皂數量有限,先到先得,若是錯過了,可就沒有了哦。”
此言一出,那些原本還在猶豫的員們頓時心頭一,紛紛下定決心,開始掏錢購買。
不一會兒,那十幾塊玉容皂便被搶購一空,連瓶子都被小心翼翼地收了各自的袖中。
“南掌柜,還有沒有玉容皂了?我也想買一塊!”一位來得稍晚的員見玉容皂已經賣完,連忙上前追問,語氣中帶著幾分急切。
南靖微微一笑,神間帶著幾分歉意:“實在抱歉,這位大人,本店的玉容皂已經全部售罄了。您若是想要,下次請早。”
不未能買到的員面憾,紛紛搖頭嘆息。
而站在最前方的華歆和涼茂則各自低頭看著手中的玉容皂,臉上出難以掩飾的欣喜之。
就在這時,一側忽然傳來一道清脆而略帶清冷的聲音:“南掌柜,這些……莫非也是化妝品?”
眾人循聲去,只見一位著淡紫長的子正站在博古架旁,目落在一個紫檀匣子上。
容清麗,氣質高貴,正是林月卿。
林月卿眼前的博古架上,那個紫檀匣子中整齊碼放著許多細長的玻璃管,與之前的玻璃茶不同,這些玻璃管呈現出深邃的黑,顯得神而華貴。
南靖緩步走上前,微微一笑,隨後輕輕取出其中一支玻璃管,作優雅而從容。
他旋開那細管的鎏金銅蓋,輕輕一,里面的朱砂膏竟如同花苞綻放般緩緩升起,宛如一朵妖艷的玫瑰。
“此名為‘脂紅筆’,專門用于修飾妝容,用途甚廣。”南靖語氣溫和,指尖輕蘸些許膏,涂抹在手背上,頓時綻開一抹海棠紅,艷麗而不失優雅。
他繼續解釋道:“這脂紅筆采用天山胭脂蟲,合以南海蜂蠟,經過九蒸九曬,方得這般。用料之考究,工藝之繁復,皆是世間罕有。”
話音未落,已有不貴婦派遣侍到前排,目中滿是期待與。
們的飾華貴,顯然皆是府中眷,對這脂紅筆的興趣遠勝于玉容皂。
南靖見狀,微微一笑,隨即宣布道:“此的制作更為艱難,因此比那玉容皂更貴一些,需要四兩金子。”
沒想,南靖話音剛落,林月卿便輕輕點頭說道:“我知道了,這些脂紅筆都給我收起來,我全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