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民們不僅沒鬧,反而圍著秦峰扮的流民高高興興的吃桂花糖芋苗,邊吃還邊說:“這糖芋苗太好吃了!劉大人真是個大好人!”
“昨天給咱分醬香排骨,今天又有這好東西,比家里還強!”
秦峰看到馬祿,故意提高聲音:“馬副將怎麼來了?是不是又給咱們送糧食了?不過咱們剛吃了劉大人給的糖芋苗,還不,您要不也來嘗嘗這好東西?”
馬祿的臉瞬間白了,劉突然給流民送糖芋苗這個事兒,完全打了他的計劃!
可事到如今,只能著頭皮上,馬祿招呼道:“大家別客氣,糧食還是要吃的,快過來領糧!”
他剛打開糧袋,阿禾突然跑過來,手里舉著那半塊沾了苦艾的紅薯,高聲道:“馬副將!你這糧食里有問題!你的手下往里面撒了苦艾,想毒殺流民,嫁禍給我爹!”
流民們瞬間炸了鍋,紛紛圍上來,眼神里滿是憤怒:“你這壞蛋!竟敢下毒!”
“劉大人對我們這麼好,你竟敢害他!豬狗不如的東西!”
馬祿的手下哪見過這陣仗,嚇得完全不敢,馬祿則慌了神,拔刀就要砍阿禾:“小雜種!敢污蔑我!”
“住手!”阿武帶著護糧軍沖出來,一把擋住馬祿的刀:“馬祿!你勾結魏忠,想害流民、害我爹,今天俺饒不了你!”
秦峰也帶著扮流民的銳鋒營士兵圍上來,瞬間控制住馬祿的手下。
馬祿見勢不妙,轉就要跑,卻被一個流民絆倒在地,當場被捆了個結實。
“馬祿!你還有什麼話說?”
劉騎著馬趕來,手里拿著那包苦艾,語氣冰冷。
馬祿癱在地上,臉慘白,聲音發:“大人,這都是誤會!是魏忠我的!他說我不做,就殺了我全家!求大人饒命!”
就在這時,魏忠帶著十個心腹匆匆趕來。
看到被捆的馬祿,臉大變,卻依舊強裝鎮定:“劉!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私自扣押朝廷命!馬副將是奉本大人之命來給流民送糧,你這是想謀反嗎?”
“謀反?”劉冷笑一聲,對著流民們喊道:“大家說,我劉是不是謀反?是不是故意毒殺你們?”
“不是!劉大人是好人!”
“是魏忠和馬祿想下毒!”
“把他們抓起來!別讓他們害了劉大人!”
流民們憤怒地圍上來,手里拿著鋤頭、木,把魏忠和他的手下困在中間。
魏忠嚇得臉鐵青,想拔刀反抗,卻被流民們用木打落了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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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讓人把馬祿和魏忠都押回縣衙,正準備審問他們的時候,阿墨突然跑進來,手里拿著一張從魏忠心腹上搜出的紙條。
“爹!你看這個!上面寫著南方鹽商已答應,下月起斷雲溪鹽路,讓百姓無鹽可吃!”
鹽路!
劉的心猛地一沉。
鹽是百姓的命子,三縣目前的鹽,全靠從南方鹽商那里購買,如果鹽路被斷,不出一個月,百姓就會因為缺鹽生病,護糧軍也會失去戰鬥力!
陳默接過紙條,臉凝重:“魏忠這是想從上毀掉咱們!斷鹽比派十萬大軍還管用!”
“宦肯定是向南方鹽商許了好,不然他們沒理由這樣做!”
劉握紙條,他原以為解決了魏忠和馬祿,就能安穩一陣,沒想到宦們竟從鹽下手,這做法這比之前的下毒還要險。
“陳先生,立刻派人去南方鹽商的據點,想辦法跟他們談,不管花多糧食,先穩住這個月的鹽供應,不然民心必。”
劉語氣急切:“阿禾,你去統計三縣目前的鹽儲備,看看還能撐多久。”
“阿墨,你想想,有沒有辦法從別的地方弄鹽,比如海邊的鹽場,或者咱們能不能自己制鹽?”
阿墨低頭思考著劉的話,突然眼睛一亮。
“爹!我之前在舊書里看到過,海邊的鹽可以用曬鹽法提純,雖然麻煩,但肯定能做出鹽!咱們可以派人去東邊的海邊,試試曬鹽!”
曬鹽法!
劉眼睛一亮,他立刻說道:“好!阿墨,你跟秦大哥一起,帶五百護糧軍和工匠去東邊的東海灣,讓士兵們盡快搭建曬鹽場!一定要趕在鹽路被斷之前,曬出第一批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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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被押在牢里,聽到劉要去海邊曬鹽,竟瘋狂地大笑起來。
“劉!你別白費力氣了!南方鹽商不僅斷你的鹽路,還會派人去東海灣搗!你這輩子都別想弄到鹽!三縣百姓遲早會因為缺鹽背叛你!”
劉走到牢房門口,眼神冰冷:“魏忠,你就等著看好了。我劉不僅能讓百姓有飯吃、有糖芋苗吃,還能讓他們吃上鹽!你們這些臣的謀,永遠都不會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