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劉備已經噶了!他留下的東西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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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城外,

波濤起伏,江翻涌。

一支水師,

由東向西,浩浩,逆江而上!

唯見帆檣集,匯聚如雲,舟楫千里,驚起狂濤駭浪。

江東水師,

劉武的南征大軍,終于抵達了江陵!

原本空的江陵碼頭,

瞬時巨艦艨膧林立,

層層疊疊,

鱗次櫛比。

轟隆隆!~

麻麻的士卒,如同水,朝著岸邊傾瀉而下。

數萬腳步,

踩踏在江陵的大地上,整個地面都在

大盾兵戈匯聚,

如濤似浪,

洶涌起伏。

璀璨的之下,甲,似萬點金鱗閃爍。

戰旗迎風烈烈,如雲匯聚,鋪天蓋地!

劉武在孫尚香的攙扶下,緩緩下了舟船,江東十四將隨其後,簇擁左右。

著前方的江陵城,周公瑾神復雜。

他曾無數次重兵猛攻這座要地、重鎮,奈何每次都在曹仁的死守下,無奈天退去,豈料最後卻被自己前方的年輕人,不廢一兵一卒拿下!

兩相對比之下,自己這個江東大都督,當真是名不副實。

正當此時,

前方一支黑的隊伍,縱馬而來。

“子烈!”

唏律律~

兩騎影,翻下馬,正是魏延與龐統。

“子烈!你總算是回來了……”魏延咧著大向劉武拱手:“此正等你主持大局!”

這些日子,

先是劉備與曹在城廝殺不休,而後諸葛亮又遣大軍于江上對峙。

縱然魏延不懼,但也生怕諸葛亮真個殺過來,壞了劉武的謀劃。

著劉武後那浩浩的水師,與麻麻的士卒,龐統這些天心頭的憂慮也終于散盡。

他舉起酒葫蘆,狠狠灌了一口:“好徒兒,你來了就好!對面諸葛亮五萬大軍,你老師我費盡三寸不爛之舌,才勉強讓他退了回去。”

“你要是再不領兵回來,只怕你老師我也要撐不住了。”

想想那天江上和諸葛亮對峙的場面,雛就忍不住為之一陣後怕,若那日諸葛臥龍當真要強行渡江……

只怕今日江東水師想要上岸都難。

劉武輕輕點頭:“這些時日,有勞老師與文長了,如今我大軍已至。”

“接下來該頭疼的,便是那位臥龍先生了。”

龐統:“莫要在此間敘話,速速進城吧。”

說話間,

後方已有馬車上前,孫尚香溫婉的攙著劉武,一同上了馬車。

龐統又讓來迎接劉武的隊伍里,讓出了十四匹坐騎,供江東十四將乘騎。

一行人了江陵,

眼所及,城一片斷壁殘垣。

江東諸將愕然,這城里看起來像竟像是才經歷過一場廝殺不久一般。

忽然,龐統策馬來至馬車一側:“子烈,此間還有一樁難事,唯有你才能解決……”

“此前劉備與曹在江陵城……”

“陳到與劉備等人走了,可陳到麾下五千兵馬,尚還有兩千被我們俘在江陵城,都是銳,放自然是不能放,可殺了又未免太可惜……”

龐統話沒說完,劉武就明白這位老師的意思了。

劉武:“那我便先見見這些俘虜。”

……

江陵校場

此刻關滿了俘虜,放眼去,全是黑一片的人頭。

這些俘虜俱穿著劉軍甲,雖然一眼不發,但眼中的那冷意,讓旁觀者亦為之發寒。

他們正是陳到麾下,那殘余的兩千銳。

被俘以後,

也不討饒求降,只是沉默寡言,翻來覆去不過是一句話,要殺便殺。

轔轔轔~

正在這時,一輛馬車向著這些殘余銳駛來。

所有俘虜的目,都紛紛投了過來。

呼!~

恰在此時,

有輕風拂過,

車簾被吹起,

出了一道年輕拔的影,

一瞬時,兩千俘虜全都愣住了……

“那是,是長公子!”

“果然是長公子!”

“長公子如何會在這里?”

“廢話,魏文長將軍都在此,長公子如何不能在此?”

“小人拜見長公子!”

劉武甚至都沒開口,只是了個面,原本一心求死的兩千殘余銳,便躁了起來、

當初陳到護衛劉備的幾千銳,幾乎是劉武一手挑出來的,後面訓練軍,也是劉武與陳到一手辦的。

劉武在這支軍隊中威極高,加上長公子的份,他在這些人的心中地位,甚至已經超過了陳到!

眼前的這兩千銳。可以說是劉武的老人了。

劉武沒有廢話,直接開口:“我今已至江陵,你等更待如何?”

為首的副將,毫不猶豫的跪倒在劉武馬車前:“愿為長公子效力!”

隨著那副將的跪下,越來越多的劉軍銳跪了下來:

“愿為長公子效力!”

“愿為長公子效力!”

“愿為長公子效力!”

長公子本就是主公長子,更是他們曾經的上,為他效力丟人嗎?

當然不丟人,這再正常不過了!

轉瞬之間,這被雛視為難題的兩千殘余銳,便毫不猶豫的向劉武投誠了。

直看的龐統嘆為觀止。

“那邊的是什麼人?”馬車上,劉武向校場的另一側。

那里,

同樣是大批的俘虜,只是著曹軍甲,為首一將被五花大綁,還在謾罵不休。

龐統:“當日曹被困,曹軍虎豹騎城相救……這一千人便是殘余的虎豹騎,那被綁著的便是虎豹騎統領,曹純。”

虎豹騎也留下了?

劉武:“且去見見這中原第一騎兵。”

唏律律!~

馭者揮舞馬鞭,緩緩向曹軍俘虜所在而去,曹休的謾罵聲也越來越清晰的傳到劉武耳中。

“無恥小人!”

“有種的,且在城外擺開陣勢,我虎豹騎豈能懼你等分毫?!”

“曹丞相大軍就在城外,丞相絕饒不了你們!”

曹純正罵的痛快,

忽然,

前方一駕馬車行來,曹純還要再罵,

一雙璀璨的眸子投向了他……

一霎時,

曹純猛地打了個激靈,嗓子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掐住了一般。

唰的慘白!

他永遠忘不了這雙眸子。

西陵城外,

正是這雙眸子的主人,將自己一戟砸下馬來!

正是這雙眸子的主人,殺的曹營三十余將或傷或死!

正是這雙眸子的主人,當著數萬曹軍的面生擒了曹丞相!

那些曹純不想再憶起的畫面,如流水般從他腦中閃過……

咯咯咯~

原本囂張狂躁的虎豹騎首領,曹軍大將曹純,

此刻就像是這冬日里的鵪鶉一般,渾抖的厲害……

劉武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目掃向四周的虎豹騎士卒,而後轉頭看向龐統:“老師,讓這些虎豹騎留下甲杖馬匹,然後就都放了吧。”

雛一怔,

旋即點了點頭,他明白了自家好徒弟的意思。

如今正是用的著這位曹丞相的時候,該給的面子,還是得給。

放了自己這些人?

正心下忐忑的曹純愣住了,他下意識的抬頭向馬車上的年輕人,卻剛好迎上了那雙投向自己的璀璨眸子。

劉武:“替我帶話于曹丞相……”

“江陵之事,我知曹丞相甚為憾,這一千人便是我向曹丞相致意……”

“如今大戰將起,我不日將攻劉備,江東虎視眈眈,還請曹丞相為劉子烈陣!”

……

……

闊別許久的江陵郡守府邸,

也算是故地重游,

上一回劉武來到這里的時候,還是用曹仁騙開城門,在這郡守府邸殺了城的所有軍頭。

這才有了劉備死守江陵,幫他死磕五子良將。

這才有了那回,魏延這個假孟德嚇跑了真玄德。

劉武落座。

此時大堂僅剩江陵守將魏延,雛先生龐統,以及新婚不久的孫尚香。

“老師,請您替我寫一封信,送到公安城去。”

雛聞言,灌了口酒:“我大概能猜到你的意思,如今公安雖有五萬大軍,可畢竟只靠孔明一人勉力支撐。”

“攻城為下,攻心為上嘛。”

魏延已經人取來了紙筆,開始磨墨。

龐士元也已經就緒。

劉武淡淡道:“這封信,第一要送到諸葛亮手上。”

“第二,要在公安城散播,要人盡皆知。”

“文長,你在大江南岸應該撒出了不探子吧?”

魏延放下墨石,拱手道:“正是,公安城附近的探子有近百人。”

“那這件事就由你來做吧。”

而後劉武轉眸看向了龐統:“老師,我們開始吧。”

龐統手上的狼毫,已經蘸好了墨:“嗯。”

劉武開口:

“數日前,劉備與關羽,張翼德,渡江北上,本與我一會。”

“攜有糜芳一部,甲兵三百人。”

“另有陳叔至統領五千親衛軍……”

“奈何天有不測風雲,不及與我相會,劉備就遭遇了曹孟德一部三千虎豹騎。”

“曹孟德雖只有三千騎,但盡是銳,另有許褚,張遼,于,徐晃等等十余名將相隨……”

“待吾歸來,戰事已消彌,只知此戰極為慘烈,殘尸堆積山,甲胄鋪滿大地,兩軍猝不及防之下遭遇,想來都是死戰。”

“然虎豹騎果然是天下雄兵,我歸來時,已聽聞那曹孟德安然歸營,卻無論如何也尋不到劉備蹤跡,不見蹤跡的還有關雲長,張翼德,糜芳,陳到……”

“直至今日,吾才得訊,關羽出現在了曹營當中。”

“溫酒斬華雄的雲長尚且如此,其他人又能如何?只恐已皆陷曹營……聞此噩耗,吾心憂懼!”

話說到這里,

場中人神都怪異起來。

龐統刷刷落筆如風,揮毫間一字不落的全都錄上,還不由嘆:“真是好一個聞此噩耗,吾心憂懼!”

在孫尚香的攙扶下,劉武緩緩起

“我與劉備,父子之間雖有嫌隙,然這絕非我劉武本意。”

“今先父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曹賊勢大,荊州疲弊,此誠危急存亡之秋也。”

已經是先父了……

依舊牛,可我爹卻已經捐軀。

那荊南四郡相比之下,實在不值一提。

“然侍衛之臣不懈于,忠志之士忘于外者,蓋追先父之殊遇……”

這就是劉備澤,

不能辜負。

放心吧,我劉武一定好好的繼承,不會讓這些人寒心。

“如今曹大軍已經南下,先生在江北必有斥候,應當清楚,我江陵城危矣!”

“江東已經攻破夏口,戰報先生該是早已閱覽,夏口已失,亡齒寒,我西陵城危矣!”

從北邊來了,要打我江陵城。

孫權從東邊來了,剛拔掉你的夏口,已經沖著我的西陵據地來了!

“若先生助子烈,子烈必開張言路,以先父德,恢弘志士之氣!”

“子烈也不妄自菲薄,引喻失義,以塞忠諫之路!”

孔明,你如今已經無主,何不向我低頭呢?

放心,我一定好好干!

劉備能給的,我劉子烈都能給!

“可子烈卻聽聞先生棄荊南之地,集大軍于公安!先生到底意何為?”

如今出了變故,你一不出兵助我,二不守住我老爹辛辛苦苦打下的荊南四郡,你到底想干什麼?!

“如今形勢如此,先生這公安城到底為何而守?!”

劉備已經噶掉了,你還守什麼公安……

話說到這里,

魏延神已經變得非常彩了。

龐統寫的洋洋得意,那是一個喜不勝收。

孫尚香聽到這里,只覺快意無比!之前劉備在江東議政大殿上,可是沒了普的造劉武的謠。

什麼你來我家干什麼……

什麼欺負孤兒寡母的……

著堂外的景,劉武緩緩撒開孫尚香的手,自己定住。

他負手後:“先父本攜手先生,同滅國賊,共扶漢室,不幸中道而別。”

“自得先生,如魚得水,幸基業,只因我父智識淺陋,不聽先生之言,自取其敗。”

“劉武愚鈍。”

“劉禪年。”

“不得不以大事相托先生,先生善保松柏之質,以副荊州之。”

“先生之才,十倍于曹,百倍于孫權,定能安邦定國,就大事。”

“若我劉武可以輔佐,還請先生輔之,劉武必以父事之。”

“若我劉武不才……”

“先生可自立為荊南之主!”

我爹噶了。

他留下的那些東西,都給我!

你要是不愿意給我,

那你就自己接手吧!

我爹留下那些基業都給你!就問你敢不敢接吧!!

只要你不給我,哪怕是有毫猶豫,那都是對劉備的不忠!

那都是自己了不義的心思!

那都是你孔明留著,自己想要……

……

……

嘩啦~

星垂平野闊,月涌大江流。

深沉,

蜀的江面上,萬籟俱靜。

只有數艘舟船從水面上緩緩駛過,帶的流水之聲。

踏~

踏~

踏~

為首的一艘大船上,響起了一陣極為輕微的腳步聲。

借著夜的遮掩,

一道影小心翼翼的來到了甲板上,

如水灑下,照亮了那影的面容,劉玄德:“三弟和糜芳、陳到怎麼還沒來?”

劉皇叔眉頭皺,在了船艙外的艙壁上,盡量藏自己的形。

今夜,

正是劉皇叔手自救之時!

若再往前走,

再有兩日時間,這支船隊就要順著這條水道真的蜀了,彼時水流湍急,就算他想跳船也來不及了,到時候恐怕他就真的得著頭皮蜀了!

“劉武……”劉皇叔咬著後槽牙:“想把我哄蜀,而後你再于孫、曹兩家眼皮底下獨吞荊南?呵呵……”

“癡心妄想!”

縱然劉皇叔深恨劉武,此刻也不得不佩服自家長子好膽魄,好謀略。

若非自己看出了這這船上的不對勁,只怕劉武的這條計策說不得便真要了!

等等,

再等等!

劉備強下心頭的那份悸

不斷的抬頭,看向夜空上的那圓月。

他早已和張飛、糜芳以及陳到三人約好了時辰,再有兩炷香的景,便是子時,四人便在這船頭相聚,奪船而逃!

劉皇叔深吸一口氣:

“孽子,待我回到荊南,定你所有謀劃一場空!”

……

“嗚!~”

“嗚!~”

另一船艙,陳到、糜芳兩人早正在被幾名士卒一圈圈的往上捆麻繩,里也被塞上了破布,只能怒目圓睜發出意義不明的呼喊。

“將軍,兩人都已捆好。”有士卒向為首的孔武將領回話。

著被困粽子似的兩人,孔武將領滿意的點點頭:“不錯……張翼德那邊如何?”

士卒笑了:“那黑廝更好對付,今晚我們給他多上了兩壇酒,那黑廝喝的痛快,早就醉了過去,沒費什麼力就把他捆了。”

聽得這船上的幾人都已經安排的明明白白,孔武將領這才長舒了一口氣:“如此就好,主公的謀劃總算沒有出紕。”

聽到張飛也被暗算了,被捆綁的陳到、糜芳又掙扎了起來。

“嗚!~”

“嗚!~”

孔武將領湊到兩人旁,將陳到里的爛布扯了出來。

“呼哧!~你,你們到底是誰的人?!”陳到大口著氣,著孔武將領的目似乎要擇人而噬。

孔武將領笑了笑:“叔至將軍以為呢?”

陳到:“莫非是長公子派你們來的?”

劉備只是暗地里告訴陳到幾人,船上有詐,卻不曾告訴他們船上士卒到底是誰的人。

在陳到看來,主公剛離開江東沒多久,江東沒道理來騙主公。

若是曹的人,估計此刻他們已經在許昌的路上了。

剩下能騙,也敢騙主公的人,就只剩下長公子了,可陳到想不明白的是,長公子為什麼要把他們騙進蜀。

“我們是誰的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本來你們只要安安穩穩的隨我們蜀,便可一路安穩。”

“可偏偏你們不安分,那沒辦法了,只能把你們捆著送進蜀了!”

“劉皇叔如今還在船頭相侯,我等卻不好教他久等……”

聽得“劉皇叔”三字,

陳到心頭一,卻被孔武將領猛地把破布塞回了口中,堵住了所有的喊聲。

“走吧!”

孔武將領轉:“莫要讓劉皇叔等急了……”

……

皓月當空,子時已至。

“已經到了時辰,為何還不見他們幾人影?”劉皇叔沐浴在月下,心頭愈發的焦躁。

也就在此時,

一道慢悠悠的聲音,在劉備後突兀響起。

“主公,與人有約否?”

轟!~

霎時間,

劉備如遭雷擊,整個人都僵在那里,他慌忙轉!只見白日的孔武將領帶著十余名士卒,正靜靜地站在自己後!

劉備強裝鎮定道:“今夜月甚好,備特來此賞玩月。”

“賞玩月?”孔武將領點頭:“看來今夜與主公同好者不……”

話音未落,只見孔武將領把手一揮,兩道被五花大綁的影被推上前來。

正是陳到與糜芳!

糟!

事泄矣!

劉備的心驟然沉了下去,臉也變得難看起來。

孔武將領慢吞吞的開口:“主公,江上夜太涼,主公還是先進船吧,待進了蜀,自然有賞玩不盡的月。”

蜀……

聽到這兩個字,劉備忽然一聲冷笑,他不裝了:“蜀,蜀……劉武那小畜生為了取荊南四郡,還真是費了不心思。”

“以為把我送蜀,就能得荊南四郡?”

“呵呵,諸葛軍師的數萬銳大軍想必已經在公安城外等著他了,他想取荊南?做夢!”

劉玄德一口點破了這些士卒的份來歷,

那為首的孔武將領,臉瞬間變了,他話語冰冷:“主公!事已至此,便由不得你了!”

“這蜀你是進也得進,不進也得進……”

孔武將領話未說完,劉玄德猛地朝船舷邊上跑去,噔噔噔!~

他要跳船!

“快!按住他!”

當下千鈞一發之際!

數名士卒猛地向前撲去,生生將劉備到在船上,再不了分毫。

“唉!”被幾人下的劉玄德咬牙長嘆,可惜慢了一步,幾名士卒將抓著劉備的胳膊,將他拽了起來。

孔武將領長舒一口氣,手抹掉額頭的汗珠,若是真讓劉玄德跑了,自己真不知道以何面目去見主公。

“呔!好大的膽子,竟敢算計到你家三爺頭上!!”

突然一聲怒吼猶如雷震,從旁側一條船上傳來。

雷音未散,

轟!~

就見一道鐵塔般的影,猶如猛虎跳澗,從旁側船上直接跳到這艘船上,正是張飛張翼德!

霎時間,整條大船都晃了起來。

卻是張飛酒醒,眼見自己又貪酒誤事,竟直接掙斷了麻繩子,跳船而至。

“三弟救我!”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劉備已然呼救。

張三爺猶如一陣黑風沖到劉備前,

呼!~

“啊!”

一雙黑拳猶如大錘,帶著破風之聲,狠狠砸向劉備周邊士卒!只聽得慘之聲不絕于耳!

之前擒捉劉備的士卒紛紛倒地,張飛沖著劉備猛地大喝:“大哥!還不快走!”

孔武將領變:“不好!”

只見劉備與張飛二人,然朝著船外縱一躍!

嘩啦!~

江上驚起大片水花,

孔武將領慌忙跑到船舷邊,探頭來看,浩浩大江上,已然不見了這兄弟二人的影……

孔武將領臉發白:“快!快來人!”

“下水!快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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