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柳思雨是什麼樣子？
滿臉膿包，皮暗沉。
除了有一雙漂亮的丹眼之外，可以說全上下出來的皮，沒有一丁點能跟“麗”兩個字扯上關系。
整個人丑的讓許牧都不忍直視。
但是現在。
隨著厄難毒覺醒，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皮白玉無瑕，仿佛在發。
一頭烏黑的劉海下，五致的宛如畫中走出來的公主。
即便是穿著陳舊到表面發白且有幾個補丁的麻布，都難掩的魅力。
饒是許牧這個天天欣賞自家老婆絕世容的人，在看到此時的柳思雨後，心神也不由得晃了晃。
這是一種與蘇婉晴完全不同的。
如果說蘇婉晴是火紅的玫瑰花的話，那麼柳思雨就宛如潔凈的丁香花。
滿分一百分的況下，柳思雨肯定在九十五分以上！
“徒弟，你變漂亮了！”
許牧回過神來後，不贊嘆道。
柳思雨了自己的臉，看了看自己白皙細膩的雙手，整個人暈暈乎乎的，好一會兒，才鎮定下來。
“難怪我覺不到皮的疼痛了……多謝師傅！”
柳思雨激地一邊說著，一邊就跪下來想給許牧磕頭。
沒人知道，被從小到大張長滿全的膿包折磨的多麼慘，哪怕父親都不知道。
現在終于結束這種折磨了。
在柳思雨心中，不亞于再造之恩！
“起來吧，以後不用輒跪了，沒必要。”
許牧拉著柳思雨的手臂，將攙扶起來。
“是，師傅！”
柳思雨此時，已經對許牧言聽計從了。
從小缺的人，最重視。
眼前這位便宜師傅，是除了自己父親、面包店老板之外，第三個對自己展出善意的人。
天地君親師。
在心里，眼前這個師傅長得雖然兇，行事也很霸道，但真的對自己很重視。
只是讓尷尬的是，還不知道自己師傅的姓名。
“師傅，剛才太匆忙，徒兒我還沒來得及問，師傅您的名諱是……”
“華強！”
許牧頂著華強的臉，自然不會報出自己的真實姓名。
回答完便宜徒弟的疑後，他便開口詢問道：“你覺醒的是厄難毒，有沒有領悟什麼質技？”
“有的，師傅！”
柳思雨鎮定地點點頭，在質覺醒後，腦海中出現一個催質能力的技。
“它厄難迷霧，我可以放出來很大很大的迷霧，能讓人中毒。”
“對了，還能讓中毒的人沒辦法到治療！”
柳思雨如實地說道。
以前就是個自閉的鄉下，對武道一竅不通，不知道這個質技算不算厲害。
而許牧聽完後，忍不住有些酸了。
老婆蘇婉晴覺醒冰凰神後能放小凰，便宜徒弟覺醒厄難毒後能放毒。
而自己混沌當初覺醒後，卻沒有領悟質技！
要不是自己研究出通過混沌氣息變針向敵人、以及讓混沌氣息炸的用法，這混沌質簡直跟慈善質似的。
好在進期後，總算領悟一門強大的質技了。
“聽起來還不錯，以後好好努力，不要辜負為師對你的期！”
“對了，這兩枚丹藥、一塊靈石，以及這本《虛空行走》武技籍你拿去，接下來你的目標是盡快進筑基境！”
許牧從空間戒指中掏出四件品。
兩枚丹藥，分別是一枚造化丹和一枚歸元丹。
它們都是之前從系統那里獲得的返利。
好不容易遇到一個新的、正常人類的天命投資目標，許牧想要再實驗一下系統能不能卡BUG。
而柳思雨真的很聽話，之前許牧說的師徒規矩第一條，牢牢記在心里，稍微猶豫片刻地就接了。
這倒是讓許牧很欣，省了不口水了！
只可惜。
【投資失敗！警告！本系統獎勵品無法直接用于再次投資目標！】
【投資失敗！警告……】
【恭喜宿主投資下品靈石功！該次投資發十倍暴擊返利，獎勵：中品靈石一塊！】
【恭喜宿主投資五品《虛空行走》功！該次投資發三十倍暴擊返利，獎勵：《虛空行走》小境界！】
連續四道提示信息，在許牧的腦海中出現。
兩枚丹藥的投資都失敗了。
“看來，真的要到境中，才能卡上這個BUG了！”
許牧暗自搖了搖頭。
左腳踩右腳螺旋升天的計劃再次破滅。
所以眼下他更加肯定之前的猜測，當初第一件見到陸虎時的返利機會，就是因為在境中的原因。
但境這種存在罕見，并不是想去就能去。
他只能等以後有機會了，再研究一下。
“還好，我本來對此就不報什麼期，這波沒返利丹藥，無所謂！”
“小境界的虛空行走，倒也還不錯！”
許牧搖了搖頭，接著看到虛空行走的武技踏小境界後，頓時又眼前一亮，
這門武技，當初從付長凡那里收繳。
上周他投資給老婆蘇婉晴，結果失敗。
然後就被他給要了回來。
虛空行走這門武技，對接下來自己去陸家的計劃很有幫助。
小境界況下，可以短時間遁虛空，幫助自己神不知鬼不覺地進陸家大院。
“對了，既然投資武技籍，返利的是直接讓我學會這門武技，那麼同一種武技對蘇婉晴和柳思雨進行分別投資，是不是能提示我的武技境界？”
許牧腦海中靈一閃。
這個念頭一出現，他頓時忍不住興起來。
這是一個對系統返利機制的全新姿勢！
如果真的可行的話，那麼自己接下來掌握的大部分武技，在練度方面，都可以省很大的心思了！
心不如心，許牧很快就帶著柳思雨離開了廢棄工地。
他按照手機導航來到金陵珍寶閣分公司，買了一本二品武技生生不息功。
然後，就將這門武技遞到柳思雨的手里！
下一刻，他腦海中再次出現提示信息——
【恭喜宿主投資二品武技生生不息功功！該次投資發二十倍暴擊返利，獎勵：生生不息功由大境界突破至圓滿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