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晴,你終于回來啦,嬸嬸想死你了!”
“晚晴啊,這次回來就不走了吧?”
“妹啊,你瘦了,在外面一定吃了不苦吧?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晚晴,你旁邊這位是?”
蘇家大院。
二十多個人嗚嗚泱泱地圍一團,對蘇婉晴不斷地噓寒問暖,姿態放的很低。
與此同時,也有不人好奇地打量著許牧。
不知道這個出現在蘇婉晴旁邊的年輕男人,究竟是誰。
許牧一直沒吱聲。
他只是過來兜底的,如何理跟蘇家的關系,蘇婉晴自己做決定就好。
而面對曾經脈相連的同族人,蘇婉晴并沒有多理會。
可沒忘記,當場自己被逐出家族的時候,這些人是如何冷眼旁觀的。
現在倒是笑臉相迎了,不稀罕!
“蘇天強呢,他出來!”
蘇婉晴冷冷地說道。
隨著這句話一出口,現場氣氛頓時凝固下來。
“晚晴啊,有什麼事好商量,家主他做錯了事,給你道個歉就行了,不要這麼兇嘛,咱們都是一家人!”
“對對對,家主他有錯,不過拋開事實不談,要不是他犯了錯,晚晴你也沒有今天,對不對?”
“得饒人且饒人,家主他也付出了沉重的代價,親弟弟死了,唯一的兒子也坐牢去了,你就放過他好不好?”
見蘇婉晴似乎來者不善,蘇家眾人七八舌地勸解道。
這是因為大長老未雨綢繆,早就告訴大家,如果蘇婉晴回來後要好好勸勸。
否則,作為大長老的他會將不服從者,逐出蘇家!
大長老是蘇家地位最高的人,就算蘇婉晴回來了,也搖不了他的地位。
再加上蘇天強好歹也是蘇家的家主,代表著蘇家的臉面,怎麼能讓他辱呢?
如果能和和氣氣相,自然是所有人都樂意見到的。
“廢話!”
蘇婉晴冷笑一聲,直接拿出龍骨劍:“我跟你們沒什麼好說的,我這次也不是回歸蘇家,而是找蘇天強討個公道!”
“蘇天強,你給我出來!”
房間中,蘇天強聽到蘇婉晴的話,臉沉不定。
他此時是真不想面對蘇婉晴。
倒不是怕,而是擔心後的那個華強出手。
那可是只覆滅陸家的存在啊!
他區區一個靈臺境一星武者,怎麼可能不畏懼?
但眼下通過族人勸和的計劃失敗了,只能著頭皮出來。
“蘇晚晴,你想做什麼?”
“我可是你親叔叔!”
蘇天強強壯鎮定道。
“你還有臉說是我叔叔!”
見蘇天強終于面了,蘇婉晴二話不說,將劍尖指向他。
“蘇天強,多余的話我就不說了,你我之間,今天只能活一個。”
“你要還是個男人,就來一對一,和我分出生死吧!”
對蘇家其他人,蘇婉晴直接無視。
而對恨之骨的蘇天強,蘇婉晴已經忍無可忍。
過去的事懶得多說,今天就是抱著必殺他的信念而來!
“一對一,分出生死?”
蘇天強愣了愣,他想到蘇婉晴好幾種報復自己的手段,萬萬沒想到竟然提出這樣的要求。
你師傅呢?
你背後那個華強呢?
不靠他們,靠你自己復仇?
你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啊?!
“這位是……關大師?”
蘇天強轉移目,看向許牧,心怒火瞬間升騰而起。
他可沒忘了,當初在天水閣拍賣會上,就是對方破了自己兒子擁有神賜骨的事。
要不是他,自己也不會著臉捧著陸圣,自己的兒子蘇銘更不會到陸圣的要挾,以至于在天驕杯競賽上想對蘇婉晴使用生死符,最終鋃鐺獄!
蘇天強已經調查清楚了,對方就是一個煉丹大師罷了。
人的力是有限的。
他這麼年輕,煉丹技又強,實力肯定就不高。
雖然據說他跟郭武恒關系匪淺,但這不重要。
反正自己已經打算去其他地方重新開始了,臨走前,必須要狠狠地出了這口惡氣!
“你竟然還敢出現在我面前?”
“好好好,蘇婉晴,我們之間的賬待會再算,關祖,今天你必死!”
蘇天強惡向膽邊生,也不管蘇婉晴了,直接拿出一把長刀沖向許牧。
然而下一秒,他整個人就瞬間趴在了地上。
許牧一只腳踩在他的腦袋上,讓他瞬間無法彈。
強者面對弱者,就是要狠狠的上臉!
“就你還想讓我死,你有那個實力嗎?”
許牧輕蔑地說道。
他連半步神通境的陸青昊都能干掉,蘇天強一個靈臺境一星武者敢向他手,沒當場將他踩了,還是看在蘇婉晴打算親自手的面子上。
“放肆,放開我兒!”
跟蘇天強前後腳出來的蘇家大長老忍不住了,瞬間沖向許牧。
蘇天強現在可是他唯一的親兒子,看著這一幕,他怎麼可能無于衷?
然後,他的影就以更快的速度倒飛出去了,撞碎了一堵墻後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不自量力!”
許牧懶得看一眼蘇家大長老,對方只是靈臺境巔峰的實力,被他一拳打中,不死也殘廢。
他目看向蘇婉晴,有些不好意思道:“蘇婉晴,我倒是忘了之前跟蘇天強有恩怨了,不小心破壞了你的計劃。”
許牧是真忘記了,自己當初在天水閣破蘇銘有神賜骨的事,要不然也不會明正大地站在蘇婉晴旁邊。
事過去了那麼久,又是一件小事,他是真沒放在心上。
“這家伙沖撞了關宗師,是他咎由自取!”
蘇婉晴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也沒想到事會發展這樣,心里瞬間就沒了興趣。
關宗師出手了,蘇天強還能生出幾分戰意?
無趣,殺了算了!
“早點結束後回去修煉吧,關大師你讓一讓,我來斬斷他的腦袋!”
蘇婉晴將龍骨劍搭在蘇天強的頸部。
“我不服!”
“蘇婉晴,你不是要跟我一對一單挑的嗎?!”
蘇天強在強烈的求生下,咬著牙開口道。
然而,蘇婉晴已經徹底失去了跟他戰鬥的興趣。
噗通!
碗口大的疤出現在蘇天強頸部,他當場首分離。
“我……好……後……悔……”
蘇天強喃喃自語道。
沒人知道他究竟後悔什麼,他的人生,已經走到了終點。
“走吧!”
事了結後,許牧招呼蘇婉晴趕離開。
只因此時他有一種微弱地被監視的覺,似乎有什麼人在暗中觀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