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淵看著功德傘,一聲聲地著母親,弄得我大腦都快宕機了。
他這是怎麼了?
我也抬眼看向功德傘,就發現我手中的功德傘,傘蓋比之前大了一圈,功德傘的側竟呈現出了之前那些金的符文,但是傘蓋的周圍,又多了一圈別的符文。
那些符文一直在轉著,跟之前功德傘本的符文不一樣,我也從來沒有見過。
可只是看了一遍,我就將它們牢牢地記在了腦海里,就像是我曾經用過它們很多遍了似的。
柳淵在了幾聲‘母親’之後,猛然回過神來,我也跟著瞬間警惕了起來。
他朝我出手,滿眼深:“蓁蓁,過來。”
我站著沒,不知道他又在搞什麼幺蛾子。
柳淵看我不,自己主往前,一步一步地靠近我,一邊走一邊說道:“蓁蓁,時至今日,你還看不清局勢嗎?秦嶺很快就是我的了,你……也必將是我的!”
我冷笑一聲:“柳淵,是誰給你的底氣說這樣的話的?!”
說著,我已經掐訣念咒,功德傘傘蓋上的符文迅速轉起來,我劍指柳淵的那一刻,那些符文瞬間凝了一把劍,直直地朝著柳淵的心口扎過去。
柳淵眉頭一皺,雙手合十,那串骨珠就掛在他的左手虎口,他口中念念有詞,骨珠忽然發出一道白的亮。
亮在柳淵的前方匯聚一道盾。
符文劍刺中盾,瞬間四分五裂,強大的氣流反沖回來,眼看著就要反噬到我,我只能驅功德傘擋了一下。
氣流被功德傘沖散,我腳下一個踉蹌,差點就摔下去。
而柳淵收了勢,左手練地轉了幾下骨珠,完全不影響。
我能覺到自己上比之前明顯多了一點真氣,而這真氣是我里流轉的那寒氣轉化而的,是這真氣支撐著我驅功德傘。
但我畢竟還沒有真正修煉的門,能力有限,對上柳淵這樣功底深厚的修煉者,注定是扛不住的。
一擊之後,我的兩條都是的,我強行支撐著,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柳淵,生怕再被他攻擊。
柳淵顯然沒想現在就要了我的命,他緩了一下之後,重新走上前來,對我說道:“蓁蓁,你鬥不過我的,乖乖跟了我,我保證護你們母子周全。”
我一把甩開柳淵上我肩頭的手,堅定道:“柳淵,我就是死,也不會委于你,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柳淵之所以留著我這條小命,為的只是我肚子里的佛骨胎,等到佛骨胎降生,我便也了棄子。
我為何要助紂為?
“蓁蓁,蛇族部的事太過復雜,你又太過稚,就算我不出手,你也遲早會為蛇族部爭鬥的犧牲品。”柳淵不余力地游說道,“你以為老三護得住你嗎?他護不住的。”
我咬牙吼道:“這些,不用你管!”
柳淵本不我緒的影響,自顧自地說道:“蓁蓁,我不管你誰管你呢?我們本來才是一對啊……”
他說話的時候,左手一直在轉著骨珠,骨珠掛在他的虎口上,轉間發出嘎達嘎達的聲音。
那聲音不停地在我腦海里回,我覺自己的大腦都被催眠了一般,腦子里一陣一陣地混沌。
就在我上下眼睛皮直打架,要被柳淵得手的時候,一道驚雷在我們頭頂上陡然響起,炸得我瞬間清醒了過來。
同一時刻,我看到柳穆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移過來了,他一掌拍在柳淵的後背上,柳淵當時全副神在催眠我,沒有防備。
柳穆之那一掌結結實實地拍在了柳淵的上,柳淵唔了一聲,我看到他的角有鮮溢出。
柳淵緩緩轉過去,對上柳穆之,控訴道:“小舅,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柳穆之只是定定地看著柳淵,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柳淵慘笑一聲,繼續說道:“明明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只不過我早產了一個月,修煉天賦略遜于老三,你們就把所有的全都灌注在他上,對我簡直像對仇人,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你做錯的事還嗎?”柳穆之厲聲道,“當年我就該一掌劈死你,否則瑾琛也不會被你害得那麼慘!我就是太心,才釀了一百年前的大禍,沒想到時至今日,你竟敢把手到我秦嶺柳仙堂來了!”
柳穆之說著,手心里面已經凝起了一球形真氣,他對柳淵是真的起了殺心了。
柳淵看著柳穆之的作,還是不死心道:“小舅,你對我真的要做到如此地步嗎?”
柳穆之毫不搖:“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往里闖,既然這麼想留在秦嶺,那就別走了!”
話音落,柳穆之手中的真氣已經拍向了柳淵,而柳淵當然也不會坐以待斃,雙手掐訣,以同樣的真氣圈擋了一下。
兩人瞬間打鬥在了一起。
我的視線在人群中搜尋著柳書禾的影,鎖定之後,我飛快的靠近過去。
柳書禾解決掉了跟糾纏的那個家伙,退到我邊來,我倆背靠著背,問道:“蓁蓁,你看到白封了嗎?”
我不解:“白封不是被抓起來了嗎?”
“他應該有的法子。”柳書禾說道,“我剛才問過知人了,這是小舅設的局,他早已經察覺到秦嶺柳仙堂有,趁著去幫三哥的機會,故意丟下秦嶺柳仙堂,群龍無首,妖魔鬼怪果然出來作妖了。”
我就說嘛,柳穆之這樣的人,怎麼會這麼麻痹大意,人去了江城,秦嶺這邊竟什麼部署都不做。
原來他早就做好了打算,那天他發那麼大的火,得我和白封不得不來秦嶺,這也是他計謀的一環啊。
那白封知不知道柳穆之的計劃呢?
如果知道的話,那他的演技真的可以拿影帝了。
柳穆之算準了秦嶺柳仙堂訌,必定先拿白封的世開刀,一切都在按他的計劃進行。
可……柳璟琛那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