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雲珩早就在各都做好了準備,以前總任由老三蹦跶,是因為有所顧忌。
只是沒有想到,會給他如此大的一個驚喜!
既然已經喜歡上自己,那麼,很多事,便可以提前了。
桑傾已經被他安好,止住了哭意。
此刻眼中的淚意未干,眼眶、鼻尖和臉頰都是紅的,地垂下頭,卻又忍不住抬眼去看他。
含帶怯,顧盼生輝。
看得段雲珩結翻滾。
他低下頭,額頭與相抵,輕聲道:“若真覺愧疚,便對我負責到底,拿你自己來賠。”
桑傾下意識便想點頭,但一想到娘對的囑托,又咬了咬。
“可是,我娘那邊...”
段雲珩想起說過,娘不讓嫁進皇室,是因為吃不了三妻四妾的苦,不免失笑。
他又怎會舍得,讓吃那樣的苦?
段雲珩捧起的臉,雙眸深邃如淵:“,不管你相不相信,今生今世,我只要你。”
被一向清冷持重的太子殿下如此熱烈地表白,桑傾心跳如鼓,腦海中思緒萬千。
經歷了前世種種,自然是信他的,就算所有人都不信他,也信。
輕輕“嗯”了一聲,“我相信你。”
段雲珩又說:“,往後,莫要再推開我。”
桑傾再次點頭,“好。”
心上人如此乖巧地依靠著自己,又地說著相信他,這般像在夢里相的場景,如今終于在眼前活生生地上演。
段雲珩心中充滿了狂喜和激,讓他不住眼眶發熱。
“,做我的太子妃可好?”他低下頭,再次追問。
桑傾深吸了一口氣,抬頭看他。
四目相對間,所有的慌與擔憂都煙消雲散,只剩下滿心的甜與幸福。
咬著,重重地點了點頭。
段雲珩再也控制不住,將摟在懷里,一張俊無儔的臉上滿是笑意。
“太好了!”
“實在是太好了!”
桑傾被他抱得好,覺口都快要不過氣來,但舍不得推開他,臉上帶著幸福又純凈的微笑。
甚至還直了腰,出雙手去環住他,一如昨晚在黑暗中那樣。
也不知是哪里做得不對,聽見段雲珩倒吸了一口氣,而後腰被他重重住。
“...”
段雲珩的呼吸驟然變得滾燙,在的臉頰邊嘆著氣。
他接連深呼吸了好幾下,才呼吸沉重地開口:“,不要推開我,我不會傷害你。”
說完,他便扣住的後腦,再次吻了下來。
這個吻十分綿長,時而輕如風,時而如狂風驟雨。
段雲珩在自己的上百般吻弄,桑傾都沒有抵抗。放松了自己的,全心地沉浸在他的吻里。
太子殿下一諾千金,他既說不會傷害自己,便信他。
就算他想更進一步,如話本子里那般對,桑傾覺得,應該也會允許的。
畢竟,心悅他啊。
而他,也用前世的孤寡帝王,證明了他對自己的,又有什麼好害怕的呢?
太子殿下果然說到做到,桑傾被他吻得坐不穩,被他按到了桌面上親,他的手仍一直規矩地停在的腰間,未曾挪過半分。
桌面太了,桑傾覺得好不舒服,微微扭了扭,輕哼出聲。
“背好痛。”
終于找到一個息的機會,說出這三個字。
段雲珩立刻將抱起,一邊狠狠吻,一邊走向鋪著墊的貴妃榻。
桑傾覺自己被放進的小榻中,舒服地喟嘆了一聲:“阿珩...”
嘶!
段雲珩的眼睛突然凜起,像是了什麼刺激般,猛地住的肩膀。
“,別出聲!我求你!”
說完他便半跪在貴妃榻邊,發了狠似地含住的瓣。
“唔!”
再次被兇猛地奪去呼吸,桑傾除了被他吻得全無力之外,還有些疑不解。
不是他讓自己他阿珩的嗎?
真了,他又不開心。
真是難伺候的太子殿下啊!
天漸漸暗了下來,桑傾的早就已經發麻,失去了知覺。
段雲珩也抱著換了好幾個地方,也不知道怎麼這麼親?
癮比還大!
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桑傾肚子里傳來“咕咕”的聲,段雲珩才猛地將放開。
段雲珩盯著癱坐在太師椅中,桑傾紅腫得過分的瓣,眼中劃過一抹心虛。
他站起,扯了扯袍子,大步走至門口。
拉開門,對門外的南風說道:“去拿些冰塊來,還有干凈的帕子。”
南風連頭都不敢抬,躬應是。
關上門,段雲珩走回桑傾邊,將抱起來,重新放回貴妃榻上。
聲音溫繾綣,“你先躺會。”
說著便給整理微的襟、和落的發。
看著矜貴的太子殿下,親手替自己整理儀容,桑傾心中甜非常。
被親得發懵的腦子漸漸回過神來,看見了外面已經發灰發暗的天。
“已經那麼晚了!”
驚訝地坐起,看著神依然自若的段雲珩道:“阿珩,五公主是不是還在等我?”
聽到的稱呼,段雲珩邊噙起了笑意。
淡淡道:“二弟早就帶去逛廟會了,嘉儀說不定早就樂不思蜀,已經忘記你不在了。”
那還好。
桑傾懊惱地捂住,這事要放在昨日,打死都不會相信,竟然會和太子殿下在一起,整整親了一個下午?
著明顯比以前腫脹了許多的,桑傾瞪他。
“這可怎麼辦?要是回家後,娘親問起就麻煩了!”
段雲珩亦有些疚,輕著的臉,“抱歉,今日是我太激,沒有控制好力道,以後就不會了。”
還有以後?
桑傾再次瞪他,眸如秋水、態萬千。
段雲珩的嚨一,別開了眼,輕咳了一聲道:“待給你冰一冰,晚上再帶你去逛燈會,等回到太傅府時,就看不出來了。”
又一派從容地說道:“若仍是被人發現,直說便是,孤定當登門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