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
桑傾怕他誤會,以至于會害了五公主,堅定地搖了搖頭,一臉誠懇地辯解道:“我當然是因為想要被你親!”
說完就覺得壞了。
怎麼可以毫不避諱地說出心中所想,這也太丟人了吧!
立刻捂住臉,跳下了書桌,跑得離他有八尺遠。
桑傾正兀自害中,便聽見段雲珩像是從腔中發出愉悅的低沉笑聲,低聲喚:“,過來。”
回過頭,發現太子殿下已經坐回了他平時的位置,子後挪、靠著椅背,長而直的雙在長袍下若若現地擺著。
他的神淡然矜貴,沉靜地看著,整個人充滿了肅然的味道,像是開始準備談正事。
桑傾深吸了一口氣,磨磨蹭蹭地走了過去。
正想去搬個椅子,腰間便是一,再一定神,已經坐在了他的上。
“你...”
桑傾紅著臉,想從他上下來。
段雲珩淡淡地嗯了一聲,掀起眼皮看,“不想談事了?”
“想談啊,可是這樣...”
“那就這樣談。”
段雲珩的手在的腰上牢牢圈著,力道帶著毋庸置疑的占有,用最正經的表,做著最無賴的事。
桑傾沒轍了,反正他們親都親過了,坐個,應該還沒有親吻過分吧?
迅速安好自己,桑傾睜著漉漉的眼睛,繼續剛才的話題:“好不好嘛?阿珩?”
知道,他喜歡自己這樣他,說話的聲音都了三分。
向來沉穩如鐘、不易被任何事所牽的太子殿下,對的溫十分用。
他一手攬著,一手支著下,“想讓我怎麼幫?”
這是答應了?
桑傾莞爾一笑,明亮的雙眸泛起喜,急忙說道:“就是...不要讓五公主去和親,最好連和親這件事都不要答應,漠北在此時提出和親,肯定是不懷好意!”
段雲珩在背後勾起一縷發,于手指上纏纏繞繞,毫不介意出言干政。
又聽小叭叭叭:“我之前就懷疑許家以鎮守漠北之名,其實與漠北有勾連,殿下上次不也查到些眉目?”
“我懷疑可能連戰敗的消息都是假的,許家就是想讓五公主嫁去漠北,以後漠北手上有了五公主這個人質,做起事來就更加沒有顧忌了。”
“阿珩,你如此英明神武,一定要查清楚這件事,千萬不要讓許家的計得逞!”
“好不好啊?阿珩?”
桑傾說完,期待地看著他。
“好。”
“嗯?”
桑傾本以為自己還要多花些口舌,才能讓太子相信自己的推斷,卻沒想到,他就這麼答應了?
見愣神的樣子,段雲珩輕笑,刮了一下的鼻子。
“怎麼?我說好,還不滿意?”
“滿意!特別滿意!”
桑傾喜出外,高興地轉過來,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
“謝謝阿珩!你最好了!”
段雲珩順勢將轉過來,將的雙掛在兩邊,坐在自己上。
了手特別好的小臉,輕聲說道:“嘉儀是我的妹妹,只要有我在,便永不必和親!”
“真的嗎?”
“自然。”
桑傾特別,在段雲珩的上看見了一個明君應該有的樣子,且這樣大的事,他說得平靜又自然,讓覺得好有安全!
“不僅如此。”
段雲珩深邃的眼從上掃過,將的脖子過來,在耳畔輕聲道:“以後我們的兒,還有瑞朝的所有子,也永不和親。”
桑傾耳尖一燙,趕了過來,紅著臉低下頭,喏喏道:“誰要跟你生兒。”
段雲珩不語,只是看著的眼神,越來越灼熱。
桑傾被他看得不了,將臉埋進他的頸窩,蹭了蹭,又輕咳了一聲。
“阿珩,我還是要替公主,還有...咳,瑞朝所有的子,謝你。”
段雲珩有些不滿的敷衍,“你的謝,就只是這樣?”
“當然不是了!”
桑傾狗地笑著,親熱地摟住的他的脖子,將小臉一送,吻住他輕抿的薄。
段雲珩慵懶地坐著,著難得的主,熾熱的大手在的纖腰上按了又按,終是忍住沒有移半分。
親著親著,桑傾還是覺得有些難,撐起子,垂眼看了下去。
從一進書房開始,就一直覺得有些硌,現在更甚。
“阿珩,你在這放什麼了?”
說著就想手去拔開。
段雲珩一把將的手腕住,氣息不勻。
“沒什麼。”
他將子往後退了退,啞聲說道:“太子印鑒。”
“哦。”
桑傾點點頭,太子印鑒這麼重要的東西,確實需要隨帶著。
親完了,重要的事也辦好了,便從他上下來。
“阿珩,我回去了哦。”
“嗯。”段雲珩扯了扯袍子,沒,手拉開一個屜。
從里面拿出一個黃花梨木的盒子,遞給。
“這是給我爹爹的嗎?”
桑傾手拿了過來,沒有忘記被南風公公過來,就是為了要替爹拿東西。
段雲珩的額頭了,沒好氣道:“給你的。”
“那我爹的呢?”桑傾不解。
段雲珩抬眼看,眼中滿是無奈。
桑傾這才明白,原來過來替爹爹拿東西,本就是一個幌子!
恍然大悟間,耳也紅了,輕咳了一聲說道:“騙子。”
的聲音的,段雲珩角勾起笑意,“打開看看。”
“哦。”
桑傾依言打開,發現盒子里躺著一對質地溫潤的白玉鐲子。
“哇!好漂亮呀!”
笑瞇瞇地拿出來,在自己手腕上比了比,又眉眼彎彎地沖他一笑。
“謝謝阿珩,我好喜歡!”
段雲珩轉了轉書桌上一串碩大的白玉手串,那玉的質地和澤,與桑傾手中的如出一轍。
淡聲道:“你喜歡就好。”
他站起,扯了扯袍子,一派清冷高潔,“我送你回去。”
“好。”
在回去的馬車上,不出意外地,桑傾又被段雲珩按著,親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