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
謝瑩立刻雙手捧住,臉上笑開了花,“瑩兒多謝許小姐!”
沒想到,這許珠還大方!
許珠點點頭,朝外喊道:“巧翠,送客!”
巧翠立刻走進來,看到謝瑩手上捧著的鐲子,還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就氣不打一來。
“謝小姐,請!”
送走了謝瑩,巧翠覺得心里堵得慌。
“小姐,那謝家小姐一看就不是好人,給你出的也定是餿主意,小姐可千萬不要信!”
許珠哪里看不出,可現在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死馬當活馬醫。
拍了拍巧翠的手,“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我心里有分寸。現在先別說那麼多了,趕讓人打水過來,我要沐浴!”
“是。”
-
一個半月後。
封王大典當日,皇城外張燈結彩,一片喜慶景象。
皇宮的各個宮殿、道路都打掃得一塵不染,彩旗飄揚,宮墻之上掛滿了象征吉祥的紅綢緞。
太華殿前廣場上,搭建起了一座高大的封王臺,臺頂覆蓋著黃的琉璃瓦,在下閃耀著金的芒。臺下擺放著一排排整齊的座椅,按照品級高低依次排列。
皇帝、皇太子、文武百、禮部員、使監、侍儀司、和聲郎、拱衛司等,已悉數到場。
吉時已到,鐘鼓齊鳴。
段雲珀和段雲理,著華麗的王服,頭戴冕旒,在侍從的簇擁下,緩緩步廣場。
他們姿拔,神莊重,步伐沉穩而有力。
因長有序,段雲珀稍稍在前,段雲理在後,將他氣了個不輕。
文武百看著二位皇子,剛開始被他們的威嚴震懾到,看著看著,竟低聲討論了起來。
“我怎麼覺得,三皇子那,看起來......”有些不太敢說。
“是不是看起來,走路有些一高一低?”人多,不知是哪個膽子大的說了一句。
“我也這樣覺得,以為是自己眼睛花了。”
“不是吧?那這豈不是......有缺陷?”
“天哪!還真是!”
“噓——快別說了!你們還要不要命了?”
話題突然間中止,可是有原本有不偏幫于許家的大臣們,在猛然看到這一個畫面後,心中都在打著小九九。
從古至今,從來沒聽說有哪個帝王,是有殘疾的。
看來三皇子的登天之路,有點難啊!
許東的邊也有不員,但他們膽子小,在許東的旁邊,沒有人敢把看見的說出來。而許東自己,正沉浸在孫兒一朝封王的得意之中,本沒有注意這些小細節!
段雲理毫不知,自己的骨在幾個月未愈的形下,早就已經長歪了。
他這幾個月都困在府中,本就有走路。
足解除後,他出門也是騎馬坐轎,鮮有這樣長時間行走的況。更何況,邊還有一個鮮明的對比,所以看起來才十分明顯。
心底里仍在忿忿不平。
這王位,明明是他外祖父斷了一條手臂,父皇為了表示安才換來的。結果得來的好,竟然要與段雲珀共!
真是會占便宜!
他知道,這里面絕對不了太子的推波助瀾。
可是沒辦法,明知吃了虧,可擺在眼前的王位,還是必須得盡快收囊中!
不然就更虧了!
“跪——”
禮部尚書高聲宣讀封號:“二皇子段雲珀,德行昭彰,忠孝兼備,今封靖王,賜王府于東城!”
段雲珀跪地叩首,三拜九叩,聲如洪鐘:“兒臣謝父皇隆恩,必靖邊安民,不負天下!”
禮部尚書再宣:“三皇子段雲理,文武雙全,智勇兼備,今封文王,賜王府于西城!”
段雲理雙膝跪地,朗聲道:“兒臣謝父皇隆恩!”
封王禮畢,群臣山呼萬歲。
此時,段雲理抬起頭,與在觀禮臺上的段雲珩對視一眼,對他挑釁一笑。
段雲珩神沉靜,仿佛對任何事都看不進眼里,自然也不在意他的挑釁。
“真裝!”
段雲理低哼道。
-
封王大典後,段雲理意氣風發地回到了王府。
“恭喜表哥!恭喜王爺!”
許珠笑意盈盈,一早就在王府門口等他,為了就是能夠第一時間恭賀他封王。
聽了的稱呼,段雲理心大好。
抬手起的下,對銀魚說道:“今日是個大好日子,銀魚,去準備些好酒好菜,本王要好好地慶祝慶祝!”
“是,王爺,奴才遵旨!”
段雲理低下頭,看向許珠。
“今日本王十分開心,珠兒定要好生陪陪本王!”
許珠看著段雲理的眼神,便知等下又有一番苦頭要,了帕子。
雖然從謝瑩那里學到一些東西,讓表哥對自己了不,有時候用別的方法,事後也不需要喝避子湯了。
但仍是免不了有幾次,表哥還是喜歡用最初的作,只能順從。
找大夫瞧過,這副子喝了太多寒涼的藥,已經開始虧損。再喝下去,以後就極難孕了!
許珠抬起眼,細細打量走在前面的高大背影,眼底仍有綿綿意。
表哥如今已經是王爺,下一步,他們的婚事也是時候提上來了。
這事,宜早不宜遲。
咬了咬牙。
對段雲理說道:“表哥,我去廚房那邊看看,讓他們多加幾個好菜。”
段雲理頭也不回,“去吧!”
守在與廚房相通的垂花門,許珠擋住了銀魚。
“銀魚公公請留步!”
銀魚詫異地停住腳步,“王妃有事請吩咐。”
他就是這樣,見人下菜碟,知道許珠喜歡聽什麼,這時候就喚起“王妃”來了。
許珠臉上帶著笑,“公公請借一步說話。”
“是,王妃。”
在角落里,許珠從荷包中拿出一張銀票,放進銀魚的手中。
銀魚見到銀票上的數字,眼睛都瞪大了。
他立刻將銀票收起,低頭哈腰,“王妃有什麼事,盡管吩咐奴才,奴才愿為王妃鞠躬盡瘁。”
許珠笑了笑,面上帶著端莊。
“也不是什麼難為人的事,公公也知道,我遲早都會是王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