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姜擰著曹英俊的耳朵，問他到底被小孩抓到了什麼。
席商咳了又咳：“咱們能不能，公平點競爭？”
蔣崢眨著無辜的眼睛：“哪里不公平？”
“......”席商頓了頓，小心道，“你這不是，威脅...”對吧。
蔣崢：“可是商商叔，你穿反的事，是你自己做的呀...”
席商一把捂住他：“我選你！”
蔣崢眼睛一轉，停到席樂上，席樂迅速表態：“小姑選你！”
那就只剩賀泱和冷姜了。
就算們兩人都選二遙都沒關系。
五人他得了仨。
二遙癟著不樂意了：“要爸爸加。”
蔣崢看向賀泱：“媽媽，你選誰？”
賀泱想跑：“我棄權...”
蔣崢：“不可以。”
賀泱哭笑不得。
都說一碗水要端平，該怎麼端？
二遙：“媽媽歸我！”
“行，”蔣崢十分大方，“姜阿姨也歸你。”
蔣四野的那一票就很關鍵了。
賀泱著頭皮，給這位病號打了視頻電話。
男人秒接：“寶...”
賀泱這邊一群人到一起，沖他擺手打招呼：“嗨~”
蔣四野：“......”
臉上剛堆起的笑容直接垮下。
賀泱把來意說了，也是很真誠地看著他，看他能怎麼解決。
否則，日後這種端水的日子多著呢。
面對兒子和兒的目，蔣四野手捂著腦袋：“爸爸頭好痛...”
蔣崢：“爸爸！”
二遙：“爸爸！”
蔣四野：“......”
場面死寂。
另外幾人瘋狂憋笑，憋的肩膀都抖了。
不知過了多久，蔣四野可憐兮兮的：“媽媽選誰我就選誰...”
賀泱：“你拖著我！”
蔣崢好脾氣：“爸爸，你和媽媽有兩個寶寶，應該媽媽選誰，你要選另一個才公平，不然被你們倆一塊拋下的另一個寶寶豈不是太可憐了。”
其他人：“。”
蔣四野琢磨了下，認為他說得有道理。
總不能父母兩個都偏向其中一個吧，至得一人一個。
“那我選媽媽沒選的！”
蔣崢小臉一揚：“我贏了。”
全場：“......”
是真黑啊真黑啊，難怪這麼大方的把媽媽讓了出來。
二遙嗚哇一下嚎了出聲。
蔣四野傻眼：“媽媽選了誰？”
蔣崢：“妹妹。”
“...那、那妹妹哭什麼？”
蔣崢：“爸爸你讓輸了，本來可以平局的。”
蔣四野心梗了。
小家伙這心眼都哪里來的，把所有人都算計了，還一點責任都不愿擔？
賀泱拍拍脯：“對，是你害的，和我無關。”
蔣四野：“。”
娘倆可算找著人扛雷了。
小丫頭哭得傷心，蔣四野慌手慌腳地下床，說要回家來賠罪哄。
賀泱一個犀利的眼神，蔣四野差點跪了，只能在視頻那頭不住的給二遙道歉，并吩咐鞏徐連夜送禮過來。
蔣崢似乎冷笑了下：“爸爸你是在後悔選我？”
“......”
蒼天啊！
倆孩子的爸咋這麼難當啊！！
蔣四野求助的眼神移到賀泱上。
賀泱立刻扭開，堅決不跟他對眼：“爸爸是在挑撥你們兄妹的，你們可千萬別被挑撥到，互相抱一下，和好了，好嗎？”
倆孩子一塊點頭：“嗯！！”
蔣四野：“......”
賀泱哄他：“犧牲你一個，幸福一整家。”
蔣四野：“。”
他覺病加重了。
-
一場病養了七天，期間反反復復，高燒退了起，起了退，服汗了一套又一套，終于在第八天沒再反復。
蔣四野像被掏空一層，但神倒是很好。
尤其的好。
過往那些年他病過無數次，每次都想著其實死了也好，除了不放心崢崢，他覺得死亡是種解。
唯有這次，他一會能像個爺，使喚賀泱幫他倒水，一會像個孫子，讓賀泱給他抱抱。
雖然賀泱會不客氣地揍他，可蔣四野賤皮賤的，不幾下，哪哪都難，完挨完，覺就是舒坦。
在燕市多待了十幾天，北城的工作等不住了，賀泱把兩個孩子扔給蔣四野，自己先回了北城。
確定完營銷方案，跟陳笠簽完合同，賀泱要奔赴一場商務局舉辦的，公司與公司之間的團建活。
這種活以前都是雷錦負責，現在雷錦要準備訂婚事宜，就留在北城理公司部的工作，外地的暫時由賀泱來跑。
商務局包了幾輛大，團建是在山里進行。
賀泱手機一直有信息進來，全是雷錦給發的注意事項。
什麼哪家公司的負責人最賊，哪家公司的經理最賤，誰誰是必須要遠離的，誰誰會裝弱扮好人。
搞的賀泱看誰都像壞人。
大家都挑悉的人坐，賀泱邊一直是空位。
大開到公站接人，賀泱邊的空位被一位年輕姑娘坐了。
年輕姑娘熱手：“你好姐，我魏小珍，是D公司的業務。”
魏小珍？
不在雷錦的黑名單里。
賀泱跟握了握。
“姐，你是第一次參加這種活吧，”魏小珍話很多，“放輕松，其實就是玩玩，能邀來的，都是對北城稅收有貢獻的公司，商務局都得哄著咱們呢。”
賀泱淺笑：“是嗎。”
一笑，魏小珍盯著看了會：“姐，你真好看。”
“......”
其實賀泱很不適應這種陌生人之間太過直白親昵的相。
甚至懷念起蔣四野了。
如果他在的話，就沒有他搞不定的通流。
有些人就是有這種能力，無論多尷尬、多僵的場合，只要他在，就仿佛魚油鍋，瞬間就能噼里啪啦的炸開。
不存在僵局。
這種能把別人家客廳當自家客廳的本事，賀泱羨慕不來。
被念到的男人不知是不是有應，兩只耳朵忽地滾燙。
蔣四野默了默：“我猜有人在罵我。”
蔣崢和二遙一塊仰頭，著高大如山的父親。
蔣四野低眼，瞪著倆高才到他的小豆丁：“爸是你爸，你爸是爸，你們倆罵來罵去都是一個爸，知道嗎？”
蔣崢無語：“我們沒罵。”
二遙點頭。
蔣四野十分肯定：“罵了。”
“......”
蔣四野：“你們剛剛用那種‘快看，他都沒老婆要’的眼神看我了，你們在嘲笑我。”
蔣崢和二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