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來勢洶洶,讓陳漫有些招架不住,眼看著他的手到了的服里面,立即拍他示意他停下來。
好在霍從洲也沒有完全失去理智,他將松開,只不過眼里已經染上了濃濃的。他凝視著,結上下滾,“我想你了。”
陳漫一頓,心隨即而來就是強烈的喜悅,摟住他的脖子,“我也是。”
這句話剛說完,他的就再次吻了下來。
只不過這一次沒有維持很久霍從洲就主撤開了,他挲著的被吻得通紅的瓣,聲音黯啞,“回酒店。”
差不多一個多星期沒見面,霍從洲的熱可想而知,那天晚上陳漫都懷疑自己快要被他碎了,無論怎麼低聲哀求,他都不肯放過,每一次都撞得更深,更狠。
等到徹底歇下已經是凌晨一點,整整幾小時的纏綿悱惻,陳漫整個人都已經完全沒了力氣,就連霍從洲問不,都只是虛弱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就埋到他懷里徹底睡著了。
再醒來時,是被醒的。
翻了個想去找點水喝,一睜眼,霍從洲并不在邊,了下空的床邊,整個人也清醒了不,本能的起床去找他。
剛走出臥室就看到霍從洲正在臺上煙。
遲疑了幾秒,然後朝他走了過去,“怎麼不睡?”
聽到聲音,霍從洲回頭看了一眼,一邊滅掉了手中的煙頭,另一只手把拉到他跟前,“了嗎?”
陳漫順勢靠到了他的懷中,“有點。”
“那我酒店工作人員送點吃的上來。”說著就準備撥電話。
卻被陳漫給阻止了,抬頭看著他,“你這次在這邊打算待幾天?”
霍從洲停頓了一下,隨後說,“明天上午就走。”
“這麼快?”陳漫訝然。
他點了點頭,“下午還有個重要會議要開,必須得回去。”
陳漫不說話了。
大概是看出心不高漲,霍從洲了的臉,“別沮喪,再過兩天我就把你調回來,嗯?”
還是沉默,見狀,霍從洲低頭在眉心吻了又吻,想要哄一哄。
卻在這時,陳漫主地踮起腳回應給他一個熱烈的吻,只聽低聲說,“想要試試臺嗎?”
霍從洲眼眸一深,“你確定?”
而陳漫也算是豁出去了,重重的點頭,“反正你明天就走了,更要珍惜現在。”
話一出口,就再一次主地吻上了他,霍從洲眼里閃過一濃烈,隨之就是更熱的回應,兩人一時之間吻得難舍難分,服也隨之落了一地。
在關鍵時刻,霍從洲讓的雙手撐在欄桿上,他從後面吻住。
陳漫整個人呼吸都了分寸,覺他們實在是太瘋狂了,可即便如此,也不想結束,霍從洲一邊吻著的肩膀,手從後面在平坦的小腹上,指腹輕輕畫在著圈,勾著的神經,氣息灑在的耳邊,“喜歡嗎?”
陳漫垂下了眼眸,臉頰紅的可以滴水。
果不然第二天一大早,霍從洲就離開了,而陳漫因為昨晚折騰的太晚,所以他早上起來的時候都沒有醒來,等到睡醒之後,就已經收到了他飛機落地的信息:已到達,勿念。
陳漫角微勾,回復了一個笑臉也跟著起洗漱。
接下來的幾天又是各忙各的,霍從洲雖然打算把調回去,然而事卻沒有這麼順利,原因是他要去出差了,是臨時安排的,一去就要大半個月,而且聊城這邊項目施工出了點問題,陳漫一時半會兒也走不了。
陳漫自從與霍從洲一起共事以來,其實這還是第一次兩個人分開單獨工作,之前熬過了一個多星期,本以為再不久兩個人就要到一塊,而現在卻告訴還要分隔更久。
說不失落自然是假的,甚至已經預想到如果當初自己真離職了,在失去霍從洲的日子里,到底能不能真的熬過來都是個未知數,因為短短的十幾天都已經足夠折磨了。
霍從洲出差的開始幾天,每天晚上還是會照例給打電話,雖然每次還是說他聽,但對陳漫而言也足夠了。可隨著他出差的時間越來越長,打電話的次數也開始慢慢地減了。
陳漫知道霍從洲這一次是去談一個國的大合作,不僅費時間也比較費心思,再加上倒時差,有時候等霍從洲打電話過來都已經睡下了。
一開始,陳漫還有些惴惴不安,漸漸地也變得習以為常,再加上自己手頭上的事也不,兩人也從一天通話變微信偶爾聯系。
直到半個月過去,陳漫手頭上的事也忙了一個段落,正好公司下達了所有項目負責人回總部開會的消息,陳漫也在其中。
想打電話問霍從洲是不是他安排的,或者回去之後是不是另有安排,然而電話打過去卻無人接聽。也沒放在心上,回去收拾了行李,前往了機場。
下了飛機是劉助理來接的,他看著陳漫出親切的笑容,“好久不見陳書。”
陳漫同樣莞爾一笑,與他輕輕擁抱了一下,“這段時間一個人負責公司還好麼?”
劉助理頓了下,表茫然,“一個人?”
“對啊,霍總出差了,公司肯定是給你在打理,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勝任了這份工作,我為你高興地。”陳漫由衷的說著。
劉助理卻并不認可的樣子,他說,“霍總早一個星期前就回來了,他不在的時候董事長親自在公司坐鎮,也用不上我啊。”
陳漫笑容略微斂起,“你剛說什麼?”
“你不知道嗎?霍總和徐家千金訂婚了,前幾天是陪徐小姐出去玩了,但是一個星期前就回來了,只不過他沒回公司,這幾天還在陪著徐小姐悉國的環境呢。”劉助理毫沒意識到哪里的不對勁。
可陳漫表已經越來越蒼白,腦子里在一瞬間嗡嗡的作響,霍從洲訂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