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漫被他兇狠的眼神弄得怔了怔,再開口,連表都帶著祈求,“別這樣,好不好?”
霍從洲一瞬不瞬的注視著,聲音肅穆,“我讓你在我邊你不肯,跑到這里來被這種人輕薄,這就是你要的自由?”
被他呵斥了一句,陳漫也不生氣,而是垂下眼眸,“你也可以不管我。”
“你再說一遍?”霍從洲臉又沉了下來。
陳漫正要開口,眼鏡男從人群里了進來,他橫亙在兩人中間,打著圓場,“洲哥,陳小姐本就心里不舒服你就別和生氣了。”
說完還一個勁沖他使眼。
霍從洲從鼻腔里發出一聲冷哼,扭過頭去。
眼鏡男松了口氣,側頭又對陳漫道,“洲哥正在好這邊應酬,聽說你出了事就立即趕過來了,就是怕你吃虧,要換做別人他才不會理會。”
陳漫聽了,神微微變了變,上仍然倔強,“那也不一定。”
霍從洲臉又是一黑,剛要答話,眼鏡男就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愣在一旁的徐志楠,而徐志楠自然也看明白了,也知道事在發展下去肯定會一發不可收拾,連忙跟著附和,“大家都冷靜冷靜,這里事給我,你們先走?”
然後他推了推陳漫,“你也走吧,回頭我聯系你。”
陳漫不好再堅持,賭氣歸賭氣,也不希事越鬧越大,丟了工作不要,就怕像上次王賀那樣影響到了霍從洲。
于是什麼也沒說,走了出去,一走,眼鏡男也把霍從洲往外推,低聲勸他,“一會兒出去你別對人家兇的,肯定也嚇得不輕。”
聽到這話,霍從洲表緩和了不,他想起他說的那句娶,眼眸深沉了下來。
最後現場留下眼鏡男和徐志楠理現場,只見徐志楠將趙老板從地攙扶起來,滿地的,臉上鼻子里里全都是,還有幾顆碎落的牙齒。
簡直慘不忍睹。
他沖眼鏡男比了個大拇指,“下手真狠。”
眼鏡男聳了聳肩,“道最高段位,這算是下手很輕的了。”
陳漫一個人走到停車的地方,此時寒風凌冽吹拂在的上激起一陣陣寒意,的手放在門把手上準備打開車門,結果被人住了。
回過頭,霍從洲佇立在不遠,定定的瞧著。
陳漫開門的作停頓了幾秒,想了想,到底還是走了過去,“今天的事謝謝你,只是你不該為我這麼沖的,上次王賀的那件事......”
“不想讓我為你沖你就要自己保護好自己。”霍從洲皺眉。
陳漫了,一句不要你管差點口而出,可一想到剛才要不是他及時出現,保不齊今天要遇到什麼困難,話到邊又忍了回去,“知道了,以後不會給你添麻煩了。”
哪知道這句話令霍從洲更加不高興了,“什麼添麻煩,今天要不是我來了,你想過後果嗎?”
陳漫不語。
這個表令霍從洲越來越氣,他忍不住指責,“我就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什麼?放著大企業的書不做,非要到這種小公司來,現在被人揩油了還差點被人綁走,我看不是你不知道天高地厚就是你太輕視這個行業的潛規則了!”
“我知道!”陳漫倏地揚聲,“我又不是傻子,放著好好地總經理書不足,偏偏要去小公司歷練,七年了,何止是你把心放在了公司,難道我就沒有嗎?”
“既然珍惜,又為什麼偏要走?只為了證明你要的自由是不是?”霍從洲也急了。
“那是因為待在你邊我覺到沒有任何希,所以哪怕是吃苦重頭來過,我也不後悔。”陳漫說完就哭了。
霍從洲一怔。
陳漫里還在嘟噥著,“我哪怕離開霍氏再不好過,也確實達不到在你邊的那些榮耀,但我也不會回頭了。”
霍從洲有那一瞬間竟然忘記了言語。
陳漫看著他,眼里全是濃烈的失,“就這樣吧,以後我的事你也別管了。”
說完就轉回到了車,很快開著車絕塵而去。
霍從洲站在原地,被愣是氣的哭笑不得,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明明是他幫了,怎麼到頭來倒像是他欺負了似的。
第二天陳漫照常出現在了公司里,一到辦公室,徐志楠就把過去了,只好放下手頭上的事去了總經理辦公室。
剛進門,徐志楠就把整個打量了一遍,見面如常總算放了心,“趙老板那邊我已經解決好了,合同繼續履行,他的醫藥費那些我也全都報銷了,後續你不會再跟他有任何接。”
陳漫聽了,淡淡的點了下頭,“費用從我工資里扣吧,這件事因我而起,不應該讓公司負責。”
徐志楠笑,“那還不至于,畢竟你也是為了工作,那趙老板不是什麼好東西,打他也不虧。”說到這里他停頓了一下,“不過有件事我納悶的。”
“什麼?”
“你和霍總只是工作關系,按理說現在你也離職了有了新工作,他一個大企業的總經理卻愿意為了你手打人,你難道不覺得很奇怪嗎?”
“徐總想問什麼?”陳漫表平靜。
徐志楠嘖了一聲,“就是覺得霍總對你倒像是男之間的那種,不像是工作關系。”
陳漫默然,隨後說,“我們合作了七年,自然是不太一樣,在我心中霍總如同我的哥哥一般,想必他也是這麼看待我的,不然的話也不會為了我手。”
然後不等徐志楠說話就搶先一步,“我還有很多工作,您沒別的事我就先去忙了。”
見陳漫口風的很,徐志楠也知道再問下去也問不出個結果,只好點了下頭,“你去忙。”
陳漫從辦公室出來之後,心里不著痕跡的嘆息了一聲。
那天之後一切又好像恢復了正常,歐還是隔三差五的來接下班,陪吃飯,蘇格再也沒有出現過,很快一個月馬上過去。
在月底的這一天,歐跟求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