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陳漫好半天才憋出這麼一句,等反應過來,卻是別開頭,“他只是在忙而已。”
霍從洲看著口是心非的樣子就氣不打一來,“忙?忙的不回家,忙的跟別的人攪合在一起?”
陳漫一怔,不知道霍從洲是怎麼知道這些的,而且他又為什麼要這麼氣憤的跑來質問,思及此,繃著臉沒說話。
見狀,霍從洲角浮起一冷笑,“你不是很能耐?當初我瞞著你跟徐千雅訂了個婚,你跟我吵得翻天覆地,現在倒是冷靜了?”
面對他言語中的嘲弄,陳漫極其不自然的說道,“我的事不要你管。”
然而霍從洲卻并沒有因此就甩門而去,而是點了點頭,“不見棺材不掉淚,今天我偏要看看你還能撐多久。”說完以後就把車門關上,繞到了駕駛位開車。
車子啟之後,霍從洲沒有再和說一句話。
趁此空檔,陳漫注視著前方的人,不明白他為什麼執意要帶去找到歐,還有他怎麼會知道歐已經幾天不回來了?不過沒有問,因為目前來說找到歐對來說也不是一件壞事。
車子行駛了大概一個小時,最終停在了一個私人別墅門口,霍從洲將車子熄火,沒有立即下車,而是道,“這里是你丈夫的房產,你做妻子的知嗎?”
順著他的視線陳漫跟著看過去,眼前是一棟獨立的小洋樓,群山環繞,風景倒是不錯,只不過如果不是他說這是歐的,的確不知道歐在這里竟然還有房子,所以很誠實的搖了搖頭,“不知道。”
果然,霍從洲又是一聲嗤笑,“那你這妻子當的還真是窩囊!”
陳漫皺眉,從見面到現在,他就不止一次在對冷嘲熱諷,這個妻子合不合格跟他有什麼關系?
剛要說話,就看到院子里走出來一對男,兩人正往門口這邊來,其中男人手中赫然抱著一個孩子,也不知道說了什麼,孩子在他懷中咯咯咯笑個不停。
的目倏地頓住,那個男人不正是一直對避而不見的歐嗎?而他邊站著的就是蘇格,至于懷里的,不用想也知道是誰了。
也就是說這幾天他都在這里,著天倫之樂,卻讓飽思念安安的痛苦當中,他怎麼可以這樣過分!陳漫無意識的了手心,有一種要去撕爛他的沖。
此時,霍從洲已經過後視鏡看到了臉已經發白的陳漫,“還想繼續裝傻嗎?他都明目張膽的在你眼皮子底下跟別人在一起,你也能無于衷?”
他的話,讓陳漫的心揪了一團,并非無于衷,比起歐和蘇格攪合在一起,更憤怒的是,為什麼他可以一邊著孩子在邊的幸福,卻要剝奪的權利。
心中的火氣越燒越旺,然而在霍從洲的眼中卻是一副打算沉默以對的模樣,他終于忍無可忍,打開車門就下了車,將車門關的震天響。陳漫被他的舉嚇了一跳,反應過來立即跟著追了下去。
當霍從洲出現在歐的面前時,他的笑容明顯斂起,尤其是在看到從後面追出來的陳漫時,臉更是驟變,“陳漫?”
此時蘇格也已經注意到了他們,警惕的看著他們,然後從歐的懷里接過了孩子,低聲說道,“我先進去。”
不等歐回話,就抱著孩子率先回屋了。
門口只剩下他們三人對峙著,只見歐來到陳漫面前,“你為什麼會在這里?”
陳漫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本想記住這個地址自己來解決,但既然事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也不需要退。
于是冷然的著他,“你問我,我還要問你,你為什麼會在這里?”
歐神一凝,他看了看霍從洲又看了看陳漫,忽然像是有了某種定義,“你們在一起了?”
這句話剛說完,霍從洲直接上前就是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放干凈點!”
猝不及防的舉就連陳漫也沒有反應過來,歐更是沒有,他被打的踉蹌了好幾步,隨後就要上前去拉扯霍從洲。
就在這時,陳漫突然站出來,揪住他的領,“我只問你,安安在哪里?”
的聲音不大不小,霍從洲剛好也聽到了,他蹙眉,“安安不見了?”
陳曼還沒答話,歐就已經掙掉了陳漫的桎梏,他冷笑,“還說你們兩個人沒有串通一氣,他都這麼親的你兒的名字了。”
霍從洲眼眸一沉,他就是一腳踹在了歐的肚皮上,這一腳下去是下足了力氣的,歐整個人跪倒在地,痛苦的悶哼了一聲。
他還要上前去踹他,卻被陳漫及時拉住了,“行了,別這樣。”
霍從洲形一頓。
下一秒,歐抬起頭來,角溢出一,人卻是在笑著的,“陳漫,你這幅假惺惺的樣子做給誰看?看樣子他已經知道了?”
陳漫本能地蹙起眉頭,呵斥了一句,“在這里胡說八道,我就問你一句,安安在哪里?”
歐沉默的注視著,不知道注視了多久,眼眸越來越冷凝,“其實告訴你也沒有什麼關系,可你最不該的就是和他再糾纏在一起,你把我當什麼?明明我才是你的丈夫。”
陳漫不想和他糾結這個話題,閉了閉眼,盡量緩下語氣,“你對我有怨氣我可以理解,但是安安也是你看著長大的,你真的忍心這麼對嗎?”
歐還是沉默著。
陳漫此時耐心已經耗盡,說,“那行,你可以不說,等這件事結束了,我們馬上離婚。”
這句話一出口,就連霍從洲都看向,歐更是眼里閃過震驚和不可思議,好半天才說,“難道你不是這麼打算的?你等這一天等很久了吧,為了和他雙宿雙棲。”
“再胡說八道一句就不止剛才那一腳了。”霍從洲明顯已經是要發怒的征兆。
歐就這樣看著他們,明明兩個人一句話也沒說,卻看起來那麼有默契,他心里又是一陣嫉妒,突然他想到什麼,“你想知道安安的下落我可以告訴你,但我有一個要求。”
幾乎瞬間,陳漫開口,“你說。”
“我要你在我面前用安安的名義起誓,和霍從洲永無可能,如果違背誓言,報應就會落在安安的上。”歐一字一句的說,臉上卻是涼薄的笑容。
陳漫的臉涼了半截,不可置信的盯著他,“安安不過是一個孩子。”
“你不違背誓言就不會報應在上,所以問題在你不在我。”歐依然笑著。
陳漫好久都沒有說話,心里何等的煎熬,一方面牽掛安安的安危,一方面是霍從洲,不知道過了多久,啟,“好,如果你一定要這樣,那我......”
“陳漫。”霍從洲立即出聲制止,他深深地凝視著。
沒來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