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蘇格從醫院出來,打了好幾遍歐的電話都沒人接,的心開始不安起來,雖然早知道就在今天歐已經和陳漫辦理了離婚手續,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始終覺得不放心。
出神之際,喇叭聲將拉回思緒,定睛一看,是徐千雅來了,之前和說過會來接出院。
蘇格走過去坐上車,徐千雅一邊發車子,不忘看一眼,“怎麼就你一個人?歐呢?”
怔了下,然後說,“他和陳漫辦手續去了。”
聞言,徐千雅神微微凝滯了幾秒,隨即見出一笑容,“是嗎,那恭喜你。”
“這話說的太早了。”蘇格看著,并不贊同的模樣,“他雖然同意了和我結婚,但是除了這個,他什麼都不和我說,前天我無意中看到他和他的助理在聊去國外的事,所以我在想有沒有可能他只是妥協了給我婚姻,卻并不會和我一起過日子。”
“還有這樣的事。”徐千雅皺眉,“那你就任由他這樣對你?”
蘇格搖頭,“我當然不愿意,雖然讓航航名正言順的姓歐是最重要的,可我還是想和他過好日子的,畢竟我對他還有。”
聞言,徐千雅不由嘆氣,“那就和他去談,他要是真去了國外,你怎麼辦?航航怎麼辦?這和過去又有什麼區別?”
蘇格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勉強一笑,“也別太擔心,他在國也有一些投資項目和一個沒有上市的公司,我可以先掌握在手中,拿了他的財產,還擔心他不回頭嘛?”
徐千雅默然,“盡量去談一談吧,實在是談不攏,能拿到他的財產也是一條退路。”
......
翌日,霍氏總經理辦公室。
“霍總,昨天下午的時候歐已經和陳總辦理了離婚手續,明天歐就會前往國外。”劉助理低聲匯報著。
原本霍從洲在給文件簽字,聽到他的話稍稍停頓了一下。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敲門聲,“霍總,徐總來了。”
霍從洲將文件合上,“讓進來。”
劉助理見狀,也拿不準霍從洲的態度,但徐千雅來了也不好再多說,立即退了出去。
很快徐千雅就進來了,的臉很不好,“我剛聽說了一件事。”
“歐已經和蘇格妥協,愿意給婚姻,這已經是最大的讓步,至于其他,我們作為旁觀者,不好手。”霍從洲倏地道。
徐千雅微楞,“你知道歐要走了?”
“剛剛知道。”霍從洲回答。
“那你知不知道,他把在國的所有財產都給陳漫了?”徐千雅問。
霍從洲滯了下,這個他還真不知道。
徐千雅看他的反應猜他是不知的,于是憤怒更加,“他這算什麼?在和蘇格結婚之前把財產都分給了陳漫,人還要去國外,那讓蘇格怎麼辦?”
霍從洲難得的沉默,隨後他沉聲問,“消息準確嗎?”
“蘇格剛打電話親口和我說的,不會有假。現在已經在去找陳漫的路上了。”徐千雅仍然皺著眉。
“找陳漫?做什麼?”霍從洲看向。
徐千雅噎住,“得了丈夫的財產,難道作為妻子不應該去要回來?”
“蘇格和歐已經結婚了?”霍從洲又問。
微怔。
“你是不是也忘了,歐和陳漫曾經是夫妻的事實?他們如果是離婚協議上寫明了財產分割,蘇格有什麼理由去討要?”
一連串的問題把徐千雅給問住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是啊,他們昨天辦理離婚手續,今天就傳出他的財產給了陳漫,而到現在,他還沒有和蘇格去領證,蘇格以什麼份去要?”
霍從洲臉其實也不好,他再度看向徐千雅,“別愣著了,去找蘇格,阻止。”
徐千雅還在發愣。
霍從洲的耐心也已經到了極限,“你是想讓所有人都以為是蘇格介了他們的婚姻,現在還想要分割財產嗎?”
一語點醒夢中人,徐千雅立即回過神來,趕拿出手機給蘇格打電話,然而卻顯示無人接聽。
霍從洲自然也聽到了,他站起,“趕去找。”
說著,他就往外走,徐千雅見狀,出聲住他,“你去哪里?是不是去找陳漫?”
霍從洲停頓。
徐千雅意識到了什麼,走上前一臉焦急的看著他,“你會站在陳漫那邊是嗎?現在已經離婚了,你......”
“千雅。”霍從洲倏地打斷了的話。
徐千雅臉泛白。
只聽霍從洲一字一句的說,“這是我的事,我希你不要問太多。”然後就再沒有看一眼,徑直離去。
徐千雅站在原地目送著他的背影,神一點一點變得頹然。僅僅一瞬,就下定決心,自己絕不要坐以待斃,眼看著霍從洲去找陳漫去了,蘇格就不是他的對手。
想到這里,給老爺子打了通電話。
此時陳漫也是十分錯愕的,而蘇格就坐在的對面,一大早就氣勢洶洶的闖進了宋氏要見,一見面,就甩給了一份資料。
上面詳細的記錄著歐在國所有的財產都到了的名下,而這也是蘇格跑來興師問罪的原因。
蘇格面容沉郁,“你當時勸我來見歐,就告訴我,掌握了他的財產,他的人也會是我的,現在你來告訴我這算是怎麼一回事?我需要你的解釋。”
的質問,陳漫病沒有立即回答,目落在眼前的資料上,忽然想到了什麼,打開屜從里面拿出和歐簽過的離婚協議。
果然,在其中一條看到了,男方自愿將部分財產轉到方名下,不由一驚,這是當初擬定協議時沒有的,也就是說這是歐後來臨時加上去的。
竟然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想到這里,緩緩開口,“我也才知道。”
“所以呢?一句才知道就把自己撇的干干凈凈?現在他沒有和我領證,明天就去了國外,連財產也給了你,所以從頭至尾我就是一個你利用的工?是這個意思麼?”蘇格看上去很激。
陳漫張了張口,有心解釋,可是又能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