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格手心,“你到底和他達了什麼協議?為什麼他會這麼做?”
陳漫沒有立即回答,的視線落在協議書上好一會兒,才道,“是我們都被他擺了一道。”
“什麼?”
陳漫沉著,“你有這個時間和我理論,不如趁著他還沒走,讓他把你們之間的事解決了,一旦他離開,你想找他就難了。”
蘇格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抿,“我憑什麼相信你說的話,如果你是為了轉移我的注意力呢?”
“我不會跑,但是歐會離開,他一走,你就再也錮不了他,你的兒子也無法回到歐家,還是和從前一樣帶著見不得的份。”陳漫一字一句的說。
蘇格沉默了,隨後站起,“陳漫,你當初說的很清楚,只要我幫你,你就會幫我達到我想要的,你不會食言吧?”
陳漫聽了,卻是嘆息了一聲,“我剛剛說了,我不會跑,這個意思你還不明白?”
蘇格不再說話,深深地看了一眼然後就從辦公室離去。
走後沒多久,徐千雅就跟著來了,前臺攔也攔不住,一副山雨來的模樣。徑直來到陳漫的跟前,目人,“你到底要干什麼?”
陳漫微微挑眉。
下一秒,前臺著頭皮進來,“對不起陳總,我和這位小姐說的很清楚了,可執意要進來,我攔不住。”
只見陳漫沖擺手,“你去忙。”
前臺這才離開,順帶合上門。
等到門關上之後,陳漫將靠在椅子上,抱臂著,“回答你的問題之前,你得告訴我,你現在是在為蘇格打抱不平還是在為自己?”
“當然是為蘇格。”徐千雅毫不遲疑地說,話雖這麼說著,只是眼神卻有些閃爍。
陳漫哦了一聲,“本人剛剛走了,要去找歐理論,你不去看看是否需要你幫忙?”
的平靜讓徐千雅心里越發不舒服,也懶得找借口,索開門見山,“陳漫,一個人不能胃口太大,吃著碗里的還要看著鍋里的,蘇格是你自己勸出來的,現在你一個人漁翁得利,世上哪里有這樣好的事?”
對此,陳漫沒什麼反應,甚至笑了笑,“你跑過來就是為了和我說這個?”
“當然,蘇格是我的姐妹,我要你知道,也不是孤立無援的。”徐千雅埂著脖子。
聞言,陳漫若有所思的說,“你沒有說實話。”
徐千雅一怔。
只見陳漫笑容漸濃,“你這個樣子如果不是你自己說為了蘇格,倒是讓我覺得你是為了自己來的。的原因是,你知道我和歐離婚的消息,你到了危機。”
一語中的。
徐千雅一時半會兒竟然說不上話來,好半天才勉強說著,“是又怎麼樣?我喜歡了他那麼久,也看著他是怎麼到今天這個地步,當然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陷迷途。”
“說的真好。”陳漫很贊同的說,“只可惜,你跟我說沒有用。”
“怎麼會沒有用?”徐千雅急了,“只要你不要給他希,你們就不可能有結果。”
“和我沒結果,和你有?”陳漫反問。
噎了下。
陳漫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問題關鍵并不在我這里,你喜歡的人是他,至于他懂不懂你,就是你們之間的事了。”
徐千雅還要說話,陳漫直接打斷了,“好了,我很忙,如果你還有其他的事不如等我下班了再說?我公司對面有一家羊不錯,一起去試試?”
......
霍從洲從老宅出來,管家也跟著出來了。
他看了他一眼,“老爺子緒不太穩定,所以想著還是回來住比較好,您辛苦了,百忙之中還讓您親自跑一趟。”
霍從洲沒有答話。
末了,他說,“你告訴爺爺,謊言也編的真實一點,明明可以讓你開車回來,偏偏讓我送回來,拖延時間也不是這麼拖的?”
管家默然。
霍從洲沒再多說,開車離去。
他來到宋氏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真正等到了宋氏大樓,他沒有急著上去,而是坐在車里不急不緩的點燃了一煙。
估算的沒錯,徐千雅這會兒已經走了,不然的話,老爺子還會以各種理由拖著他不讓他過來。其實他早就看穿了,只不過懶得說穿。
老爺子那個脾氣,他也不想得他太,速則不達。正好也想看看陳漫自己如何應對,無論是對蘇格還是對待徐千雅。
思緒間,車窗被敲了下。
他按下車窗鎖,就看到陳漫正看著他,“來找徐千雅的?剛走不久。”
霍從洲將煙熄滅,“不,路過而已。”
“......”誰會路過還要停在人家公司大樓門口的。
陳漫無意和他爭辯,“你繼續,我不打擾你了。”說著就要走。
這時,霍從洲開口住,“上車,我有事跟你說。”
陳漫果真停了下來。
片刻後,坐上了他的車,霍從洲將車子啟,側頭問,“帶你去吃飯?”
陳漫搖頭,“我吃過了。”
“我沒吃。”霍從洲說,“陪我吃,不會讓你浪費時間的。”
他找的地方是一家私房菜館,輕車路的點了菜之後,霍從洲將泡好的茶遞到的跟前,“歐把財產給了你,你打算如何分配?”
陳漫掃了一眼冒著熱氣的茶水,“這好像是我的事,你要跟我說的就是這些?”
“不是。”霍從洲端起茶喝了一口,“祝雲凡還在我那里,我已經打算把他安排到國外去了,你覺得怎麼樣?”
陳漫皺眉,“他會聽你的安排?”
“他當然不會,所以必須采取手段,讓他服從。”霍從洲不置可否。
“你想他?”陳漫說。
霍從洲唔了一聲,“確切地說我只是幫個忙而已,真正忌憚他的人不是我,也不是你。”
“是宋青。”陳漫答道。說到這里,難得的贊同,“祝雲凡始終是一個定時炸彈,宋青總有一天會出來,第一件事肯定是奪權,而你替了祝雲凡,就掌握了的把柄。”
“我是這麼想的。”霍從洲一笑,“只不過這是之前的想法,因為我以為我們之間有未來,所以我得為你未雨綢繆,可現在,你讓我有些不確定,到底要不要為你鋌而走險。”
陳漫總算聽明白他的用意,看著他,“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