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霍從洲一水的站在浴室門口哭笑不得的看著陳漫時,饒是陳漫早有心理準備,但還是被他的樣子忍不住給逗笑了。
別看安安平時安靜的一個小孩,只要遇到最喜歡的洗澡澡環節,就會特別的興,最開始的時候還好,配合著沐浴洗頭發,可當你準備把從浴桶里抱走的時候,就一點也不愿。
玩一會兒還不行,要玩到自己不玩了才肯出來。現在是冬天,雖然浴室里開著暖氣,但水卻慢慢地在變涼,而且本泡澡時間就不能過長。
所以哪怕是不愿意也得把帶出來,這個時候就會哭鬧了,要輕聲哄著,半推半就的帶出來,不然的話,就撲騰一的水。還好,反正沒有穿服,就是這個幫洗澡的人遭殃了,比如霍從洲現在。
整個服都是一大塊水漬,就連頭發兒都在滴水。
黃阿姨這時剛好從房間出來,看到這副形,哎喲了一聲,“忘了跟您說了,安安喜歡玩水。”說著就快速的去浴室拿了一條干凈巾給霍從洲。
一邊把安安給抱了出來,小家伙還在發脾氣,咿咿呀呀的個不停,黃阿姨都有些快抱不住了了,陳漫趕過去在上接走安安,“我來給穿服。”
安安在陳漫面前瞬間就乖了好多,哪怕再不高興,也不敢造次了,穿服的過程還算快,等穿好,就不吵了,一個人搖晃著走到了玩區去玩玩了,陳漫無奈的笑了笑,將巾放進洗機。
一轉,就見黃阿姨又從房間里拿出沒用過的巾給霍從洲,他正在上的水漬,他今天穿的是一件天藍襯,因為上差不多都了,里面的也是若若現。
陳漫僅僅看了一眼,就別開了視線,“浴室里有吹風機,去吹干一下比較好。”
霍從洲并未察覺到的異樣,他搖了搖頭,“算了,我穿了大來的,我回去換。”然後就準備離開。
黃阿姨聽到了,卻很不贊同,“這怎麼能行,服了著哪里會舒服,要不你下來我幫你用烘干機烘干?”
這倒是一個好主意,只不過這里并沒有霍從洲的服,一時半會兒服不會干,霍從洲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想了想,還是拒絕了,“太麻煩了,我回去換。”
結果話音剛落,外面就開始電閃雷鳴,不一會兒就噼里啪啦的下起雨來。而且雨勢還不小,吹得窗戶呼呼作響。
眼下要走似乎是不太可能了,陳漫在一旁適時開口,“去浴室,我幫你吹服。”
霍從洲愣了下,隨即嗯了一聲,轉進去了,沒多久陳漫就跟著進來,找到吹風筒給他吹服,的最多的是口這一塊,幾乎整個前襟都了。
為了避免他燙到,陳漫小心地起他的服開著自然風給他吹,此時浴室里除了吹風筒的聲音,沒有誰說話。
伴隨著外面的雨聲,兩個人就這樣面對面的站著。霍從洲很配合的任由陳漫給吹服,目時不時落在的頭上,還有臉上,眼神里全是和。
也許是他的目太直接,陳漫漸漸地就覺到了氣氛的詭異,微微抬眸看了他一眼,也就是這一眼,剛好和他視線對了個正著。
下一秒,霍從洲眼神明顯深邃了幾分。
陳漫微頓,反應過來就迅速的低下頭去,裝作若無其事的給他吹服,即便如此,還是能覺到一道灼人的目落在的上,讓一點也不自在。
輕咳了一聲,“轉過去。”
霍從洲好像沒有聽到,并沒有。
只好把吹風筒關掉,重復了一遍,“這邊好了,你可以轉過去了。”說話的時候,的眼睛從頭至尾沒有抬起來過。
霍從洲不著痕跡的看在眼中,無聲的笑了笑,配合的轉過去。
當他背對著的時候,陳漫才發現他是真的很高,尤其是這麼近距離的靠近他的背脊,又寬又有型。因為水打了緣故,空氣中還散發著他上那淡淡的薄荷香,充斥著呼吸周圍,陳漫只覺得呼吸都快停滯了。
極力想讓自己專注一點,但是吹著吹著服又開始走神,甚至腦海中浮現出以前兩個人在一起時那些濃的畫面。
就在這時,聽到霍從洲呲了一聲,當即反應過來,自己因為走了神,吹風筒離他很近,一不小心就給燙到了他。
陳漫的臉稍稍一熱,“你要不要把扣子解開一點,我不好拿在手里吹。”
霍從洲點頭,照著的話做了,的確,服就寬松了不,用吹風機吹也就順利很多,沒多久,服就吹得差不多了。
陳漫將吹風筒關閉,“好了。”然後就要出去。
忽然,的手被霍從洲給及時拽住了,形僵了下,卻未回頭。
“雖然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你為什麼突然就拒絕了我,但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試著照顧你和兒?”霍從洲的聲音低低沉沉的,帶著莫名的磁。
陳漫回頭看向他,發現他領口微微敞開出了壯的膛,又立即回過頭去,“你先把服扣上。”
聞言,霍從洲低頭看了一眼,這才後知後覺,他一笑,“又不是沒看過。”話雖這麼說,服還是扣起來了。“好了,你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
陳漫抿了抿,將自己的手從他手中試圖出,結果他握得很,不給掙的機會,只好道,“你先松開我,這樣我怎麼回答問題呢?黃阿姨還在外面呢,要是被看見了多不好?”
霍從洲皺眉,“看見了就看見了,這有什麼關系?”不過到底還是不不愿的松開了。
陳漫這才轉看著他,表變得嚴肅,“回答你之前,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你說。”
“你想照顧我和安安,是指的哪種方式?”陳漫問。
話音剛落,霍從洲的眉頭皺的更深了,“還能是哪種方式,當然是最牢固又能給你們母保障的那一種。”
陳漫心念一,不過很快就冷靜了下來,“你知道,結婚不是兩個人的事,先不說外界如何看待,就說你爺爺那邊,他也不會同意的。還有就是,一個最重要的,你對我到底是什麼樣的?”
這一次霍從洲沒有立即回答,反倒是出奇意料的沉默了下來。而他沉默的過程中,陳漫的心也在一點一點的往下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