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漫愣了下,“你老公啊。”
“嗯,我在。”霍從洲回應。
立即變得有些不自在了,“你干嘛啊?”
“我怎麼了?”
“你用不著這麼認真的回應啊,讓人怪不好意思的。”說話間,的臉龐已經染了一。
這一回,霍從洲是徹底笑出了聲。
......
A市,徐千雅提著一袋特產來找蘇格,是下午回來的,一下飛機就過來了,按了門鈴,蘇格很快就來開門了。
“你來了?”蘇格讓開一條道讓進來。
徐千雅看了眼屋子里,見只有一個人,不由問,“航航呢?”
“他接去鄉下玩了,就我一個人在。”不知是不是錯覺,蘇格聲音聽起來有些低落。
徐千雅腳步頓了下,回頭看向,“歐還沒回來?”
沒說話。
“你們不到十天就要辦婚禮了,他還沒有回來?”徐千雅皺著眉頭。
蘇格沉默了兩秒,“他本來就不在意,婚禮對他來說就是一個儀式而已。”說著,看向徐千雅,“別說我了,說說你吧,上次我跟你說的事你想清楚了嗎?不會還在考慮吧?”
聞言,徐千雅面遲疑,“你那個方法我始終覺得不太好。”
“這有什麼,你想要就去爭取,哪怕是爭取不到也不後悔。”蘇格不以為然。
“我再想想吧。”徐千雅還是沒有下決定。
蘇格看著,不免嘆息了一聲,“你啊你,總是不該心的時候就心,對了,你這次跟他出差,有沒有其他進展?”
徐千雅失笑,“他都和陳漫結婚了,你覺得我能做什麼?”
“我看你是自己不愿意,結婚了還有離婚的,更何況不被老爺子所接,要我說,你就應該為自己爭取一次。”
徐千雅沒有說話。
蘇格也不再勸了,“我記得之前你在電話里說今天是霍從洲的生日,怎麼樣?禮送了嗎?”
“送了,他沒收。”提起這個,徐千雅眼神又是一黯。
回想起今天一大早特意去霍從洲房間找他,結果沒人應,于是打電話給他,卻不料他本不在自己的房間,而是在另外一間房,不用想都知道是誰的了。
雖然心里失落,但還是見了他,把禮給他。
是一對袖扣,限量款的,整個國都只有這麼一對,都是花了好久的時間找了好幾個關系才買到的。
然而他看都沒有看一眼,“禮就不用了,你這次幫我搞定那個投資商已經是最好的禮了。”
一怔。
只聽霍從洲已經話鋒一轉,“你下午回去?”
“是。”
“那行,你先回去,我明天早上再回來。”說著他就轉準備進去。
見狀,下意識住他,“一個禮而已,我挑了很久的,主要是我覺得你戴上會很合適。”
霍從洲腳步停頓了一下,他說,“你什麼時候注重這些形式了?我們之間不需要這麼客氣。”
他的話讓的心往下沉,“是不需要客氣還是你在刻意跟我保持距離?就一個禮而已,朋友之間就不能送嗎?還是不允許?”
“和無關,只是我覺得沒必要而已。”霍從洲沒什麼緒的說,隨後他想到了什麼,“對了,你和我們公司市場部的一個周葉的員工認識嗎?”
聽到這句話,眉心猛地一跳,想也不想的否認,“不認識啊,怎麼了?”
霍從洲的目定格在臉上一會兒,然後說,“沒事,行了你也去忙你的吧,也快醒了。”
說完之後他就頭也不回的進了房間,全程都沒有再看一眼。
蘇格聽完說的話以後,也陷了緘默當中,“所以,他知道是你指使那個周葉的員工故意讓陳漫誤會你們?”
徐千雅沒有否認。
蘇格想了想,“其實我覺得你這個方法確實是沖了,僅憑幾句話就挑撥他們之間的關系,我看本不能夠。”
說著,握住的手,“千雅,試一試吧,不虎焉得虎子,你真的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再一次與你背道而馳?”
......
霍從洲的手藝很不錯,陳漫吃了好一些烤,在吃東西的過程中,他就負責給安安沖,帶玩。一邊吃,一邊看著他們父兩互,角就沒有下來過。
突然想起了什麼,“糟糕,我昨天晚上給你訂的蛋糕還在酒店前臺。”
聞言,霍從洲抬眸看了一眼,“是不是那個?”
順著他目的方向看去,只見不遠的車子後面赫然放著訂的蛋糕,見狀,眼中掩飾不住的驚喜,“你拿來了?”
“早上退房的時候就拿到了,忘了告訴你而已。”
陳漫當即站起走到車後把蛋糕拿了過來,迅速的打開盒子,將蛋糕端出來,又上蠟燭,不忘朝霍從洲手,“打火機拿來。”
霍從洲看了眼四周,現在很多人都在帳篷外弄吃的,走的人也不,他說,“一個儀式而已,不用了,就這麼吃吧。”
“那不行,這可是我和安安陪你度過的第一個生日。”陳漫堅持。
他拿沒辦法,只好把打火機遞給,只見將兩十八歲的蠟燭點燃以後,就從他懷里抱走了安安,一邊哼唱著,“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安安坐在懷里,開始還不明所以,但是看著一閃一閃的蠟燭以後,就咯咯咯的笑起來,指著蠟燭一副好新奇的樣子。
而陳漫,臉上自始至終帶著溫的笑意,伴隨著的歌聲。
此此景,霍從洲有一瞬間失神,這麼多年,他對生日從來是沒什麼概念的,除了工作,好像也沒什麼值得期待的事。
可是自從有了陳漫,一切好像不同了,尤其是現在還有了他們的兒,他終于覺得自己不再是一個人了。
這邊陳漫已經唱完了歌,眼神亮亮的看著他,“快許愿。”
霍從洲沒有拒絕,閉著眼認認真真的許了一個心愿,等到睜開眼以後,兩個人很有默契的吹滅了蠟燭。在那一刻,他們三個人默契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