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我面前你不需要懂事,委屈了想哭就哭,想任就任,如果我不包容你,那麼誰還值得你毫無防備的信賴呢?”霍從洲一本正經的回答說。
陳漫怔了怔,“可是......”
“今天回老宅,其實我是想要給你推掉的,但你知道姑姑畢竟是剛回來,我不想讓覺得你在這方面失了禮數。不過呢,以後類似這樣的聚會我會盡量給你推了,好歹是宋氏的副總,咱犯不著他一個老頭子的氣,是不是?”
霍從洲把抱了一些,語氣里帶著明顯的縱容和寵溺。
沒來由的,陳漫積攢了一晚上的緒也終于在這一刻浮現上來,眼眶紅了紅,“對不起,我向來不擅長說那些討長輩歡心的話,老爺子說我,我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才能讓他消除對我的見,可我是真心想和他修繕關系的。”
“我當然知道你的心意,只不過有時候不是事事都會如你所愿的,他對你有見那是他對你有誤會,和他說他也未必理解,所以你不需要一再忍讓他,大不了見面就是了,你是我的妻子,他又不能拿你怎麼樣。”
說著,他側頭親了親的鼻尖,“倒是你,每一次在他面前那麼卑微,我看著都要心疼死了。”
聞言,陳漫心頭一暖。
霍從洲卻是嘆息了一聲,“說起這個我想起來,這次姑姑回來,還有一件事。”
“什麼?”
“想讓雅潔到霍氏上班。”
陳漫微微訝異,不過很快就恢復如常,“看你這個表是不太想?”
“嗯,雅潔跟我說想做自己的本職工作,之前學翻譯的,現在回國主要目的是陪媽媽,但又不想丟了這個事業。”
陳漫聽懂了,腦海中浮現出之前看到他和冷雅潔在說笑的場景,雖然很清楚他們是表兄妹,但到底還是沒忍住問了一句,“你和看上去關系還不錯的樣子。”
“還可以吧,我姑姑有沒有跟你說過,之前帶過我幾年的事?”
“說過。”
“那時候還沒有出國,帶著雅潔在家里,和爺爺不同,很關心我,為了我也沒和爺爺吵架,而雅潔比我小一些,很懂事,有時候我被爺爺罰跪在祠堂,還會悄悄給我遞墊子讓我墊著,總之,他們算是霍家為數不多的對我好的。”
陳漫點了點頭,“那現在你姑姑想讓去公司,自己卻不愿意,你打算怎麼辦?”
“這正是我比較為難的地方,還有,去霍氏,也不知道安排做什麼比較好。”霍從洲陷沉思。
見狀,只好道,“那你就再去和姑姑他們談一談,如果真的去霍氏,問一問雅潔的意見,看想做什麼?即便是不去,作為的表哥,你也替張羅張羅工作,你覺得呢?”
“只能這樣了。”霍從洲笑了笑。
......
蘇格已經在徐千雅面前哭了整整一個小時,而徐千雅從頭至尾沒有打斷,任由哭訴著關于歐的種種,一邊聽著,自己卻不經意的出了神。
到現在還于安安竟然是霍從洲親生兒的事實中,這是怎麼也沒想到的。以為以陳漫一個二婚的份還帶著一個孩子,是老爺子最不能接的地方,如果還加上待自己的親生母親......
霍家這張門,肯定是進不去了,正如蘇格所說,領證了又如何?
然而,卻想錯了,錯得離譜。
思及此看向蘇格,與歐屢次爭吵,無疑介意的還是陳漫,如果知道陳漫的兒并不是歐的?或者有可能陳漫和歐結婚本就是一場形式,那會怎麼樣?
只是話到邊,又忍了回去,因為知道,無論是哪種,蘇格始終心有芥,介意的終歸還是陳漫這個人。
想到這里,對蘇格說,“我和老爺子提過了,有沒有生疑我不知道,但肯定在他心里有了芥。只不過,我總覺得老爺子那個態度,不像是會聲張的人,說到底他再不喜歡陳漫,可是一旦消息暴,影響的還有霍氏以及霍從洲。”
蘇格的哭聲戛然而止。
“你的意思是?”
“我在想,如果有輿論的加持,為了霍家,老爺子也就不能視而不見了。所以你得去做一件事,然後我在後面幫助你。”
蘇格抹了把眼淚,“有把握嗎?”
“八。”徐千雅蹙了蹙眉,“洲哥很護,上次就是被他提前知曉了,所以這一次一定要更蔽的行。”
“好,那我愿意做。”蘇格忽然斬釘截鐵的說,的手心攥了幾分,“只要讓陳漫到教訓,我才能咽的下這口窩囊氣!”
第二天,歐從屋子里出來,一眼就看到在外面花園里打電話的蘇格,整個神看起來十分的謹慎,也不知道在和對方說什麼,還特意著聲音。
他并沒興趣去聽,轉去了餐廳吃早餐,不一會兒蘇格就回來了。
兩人目對視了一眼,就聽蘇格說,“我想過了,昨天是我緒太激了,我向你道歉。”
歐吃飯的作停了停。
蘇格看著他,在他對面緩緩坐下,“還有幾天我們就要辦婚禮了,我想邀請陳漫,可以嗎?”
這回,歐總算有了反應,“你要邀請?”
“嗯,其實說到底,我和并沒有什麼恩怨,大家相識一場,借此機會化干戈為玉帛,你覺得呢?”蘇格目殷切。
歐沉默了一瞬,隨後嘆息了一聲,“你能這麼想我很高興,我和你之間的事從頭至尾跟真的沒什麼關系,不過我也有不對的地方,以後會盡力改了,我們好好過日子。”
“好。”蘇格莞爾。
“那行,我出去一趟。”歐起準備走,還沒又想起了什麼,“昨天那個事我得去和人家道個歉,請他吃頓飯,晚上估計會回來吃飯,你接了航航,我們出去吃。”
蘇格有些驚喜,換做之前歐從不會跟說他的行程,連忙點頭,“我等你。”
歐沒再多說就出門了。
然而等到門關上的那一刻,蘇格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斂下,如果不是主求和,愿意和陳漫修復好關系,恐怕歐也不會作出任何改變,說到底,還是托了某些人的福。
不過沒關系,能忍,一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的角忽的揚起了一詭異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