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太離開周家莊園后,就去派出所投案自首,將當年犯下的錯事全部如實向民警招供。
不僅如此。
還揭了梁母當年的惡行,還有趙翠娥在養林婭婭期間的種種待行為。
民警通過陳老太提供的證據和供詞,依法對梁母和趙翠娥進行了逮捕。
案件在進一步偵查中……
梁阮音在得到梁母被拘役的消息后,就找到正在花園擼貓逗狗曬太的林婭婭。
“林婭婭!”
不知是梁阮音孕激素不穩,還是覺得懷的是周瑞的孩子心里不平衡,反正這一次重回周家的梁阮音大變。
不再是那個膽怯斂的滴滴小生了。
這聲喊得多有些怨氣,林婭婭擼貓的作停下,微微扭頭看向梁阮音走來的方向。
“有事?”問。
梁阮音氣急敗壞地走過來:“那個老太婆為什麼要污蔑我媽!”
聞言,林婭婭收回視線,將一旁的玩扔出去:“哈里!快去!”
拆家小能手撒了歡的跑出去追那只玩了。
梁阮音見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心中氣憤更甚:
“林婭婭!我在問話呢你逗什麼狗啊!”
“還有這只破貓!”梁阮音咬牙切齒就要手抓懷里懶洋洋躺著的蛋黃,“我現在看見它就來氣——”
林婭婭雙手護住小貓咪,擰眉,瞪著梁阮音:
“你敢它一下試試!”
梁阮音磨了磨牙,這才把手收回去,然后不服氣地質問道:
“說!是不是你指使那個老太婆污蔑嫁禍給我媽的??就為了讓你在周家站穩腳跟!”
“污蔑?嫁禍?”
“呵呵。”
林婭婭靠在懶人椅上,一邊擼著貓,一邊慢條斯理地說:
“不過是說出了事實而已。”
“當年你母親做的事,你真的就一點都不清楚嗎?”
反正是不信。
梁阮音臉漲得通紅,大聲反駁道:
“我媽媽不會做那樣的壞事!”
“什麼是事實?事實就是那老太婆和你里應外合,編造了一連串的謊言打造你的可憐人設!”
“你就吃準了時硯哥喜歡世凄慘的小可憐形象,所以才聯合你唱了這一出大戲!”
“林婭婭,你唱的這出戲,不僅牽連了我梁家,也波及到了蘇家。你就等著瞧吧,看蘇淺淺怎麼聯合的家族來討伐你!”
林婭婭冷笑一聲:“事到如今,人證證俱在,真不知道你還在自欺欺人圖些什麼。”
“要是,你真想為你肚里的試管寶寶謀求一個安穩的家,那就安分守己一點,老老實實的待在家養胎,而不是整天打貓狗,罵這罵那的找不痛快了。”
聞言,梁阮音不被的話氣笑了:
“林婭婭,你有什麼資格教育我?你是覺得你現在這樣就活得比我高尚了嗎?”
梁阮音看了看的大孕肚:
“可別忘了,當初你是靠什麼手段懷上了時硯哥的孩子。”
“你可以去翻翻那些新聞,看一看,那些靠酒后懷孕上位的灰姑娘,有幾個沒有被豪門世家去母留子??”
“你呀,也就是太單純了,還以為一胎懷四個就能拴住男人的心?這想法簡直可笑至極。”
林婭婭神一怔,然后挑了挑眉,眼神帶著一不屑,輕輕著自己的肚子,說:
“梁阮音,你錯了。周時硯的就是我這個人,我們在一起經歷了這麼多考驗,早就心意互通了。”
“哦對了!說到底,這還得多虧你和蘇淺淺們呢,要不是你們,我都不知道你時硯哥竟我得死去活來的。”
“你?”
梁阮音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勸你別做夢了,真的。”
“在時硯哥的眼里,你不過是個意外。”
林婭婭卻一臉淡然:“意外總比驚嚇好。”
“你試管炸進周家的這個驚嚇,你以為真就能救梁家于水火嗎?有的時候,你握在手中的利劍,也有可能是一張催命符。”
催命……
梁阮音臉變得有點難看,還想要開口追問些什麼,
林婭婭打了個哈欠:“噯~困死了,蛋黃走,我們回房睡午覺去了。”
說完,林婭婭慢慢地起,著超大的孕肚,在傭人的攙扶下慢悠悠朝大宅門口走去。
梁阮音看著的背影,那張沉的臉比鍋底灰還黑。
叮!
剛躺回床上,蔡歡喜就給打來電話:
“婭婭,我上午去廟里為你祈福啦!我求菩薩保佑你生產順順利利,你和寶寶都平平安安的!”
林婭婭會心一笑:“謝謝歡喜。要不是你這一提醒,我都差點忘了,距離卸貨倒計時兩天了。”
蔡歡喜:“你現在馬上要當媽媽了,有什麼想沒?”
林婭婭輕著肚子:“想……就是我還沒玩夠,不知道生下寶寶當了媽媽以后,還能不能繼續做回一條快樂擺爛的咸魚了。”
那些網上被歲月蹉跎的寶媽也好嚇人。
們生完孩子的同時也失去了工作,每天在家不是在心寶寶的長教育,就是在擔心老公在外面有沒有搞外遇。
每天活得既像怨婦又像搞偵探的潑婦,漸漸地完全失去了自我。
很怕。
怕自己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就被生活的零狗碎掐斷在萌芽狀態。
“能!肯定能!”
蔡歡喜勸說:“都說年齡大的男人最會疼人了,像周教授這樣的新時代謙謙君子,人品和格都沒得挑,他肯定不會讓你生完孩子就留在家里當牛馬的。”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嘻嘻嘻……”
蔡歡喜笑得不懷好意:“憑你這水的子和絕世小臉蛋,就應該充滿信心把周教授死死拿啊!”
林婭婭小臉一紅:“拿?別提了,領證同居這麼久,我連都還沒到過。”
蔡歡喜眨眨眼,意有所指問道:
“你咋不呢?是你的手長度不夠?還是周教授的長度不夠啊?”
林婭婭口而出:“我是怕——”
“怕什麼?”
“手太小,握不住。”
蔡歡喜:“……”
好好好,現在都興這麼喂狗糧了是吧。
趕明兒也找一個男朋友去,也握不住!
-
和小姐妹煲完電話粥,房間門突然被推開。
周時硯高長的大步走進來,臉上帶著些許急切:
“婭婭,我剛剛聽說梁阮音找你鬧事了,有沒有傷到你?”
周時硯坐到床邊,小心翼翼地將全上下仔細檢查個遍。
林婭婭搖了搖頭,“我沒事,只不過是不甘心,對我發發牢罷了。”
周時硯握住的手,開臉頰的發,還有些不放心地確認:
“真的沒有欺負你?”
“不許瞞我,要是敢你一下,我立刻讓他們梁家破產!看還如何囂張跋扈!”
自從有了兩次危險經歷后,周時硯現在每天就像患了被迫妄想癥似的,看誰都像一副要“加害我太太”的警備作戰狀態。
搞得人心惶惶的,林婭婭都快被他搞出神經質了。
“大叔!”
林婭婭突然變得警惕起來,靠著背枕躺在那里,子僵在那里不。
周時硯一也不敢,張地看著:
“怎麼了?”
“你聽,好像有什麼聲兒。”
周時硯屏住呼吸,仔細聽。
“好……好像是!”
嗝…
嗝…
“我聽到了,好像是打嗝的聲音!”
“跟小貓似的,是不是蛋黃生崽崽了?”
周時硯正準備去找臺窗簾后面。
“蛋黃不是絕育了嗎?”
“哦,對。難道是哈里?”
嗝!
嗝——
這一次,像打嗝的聲音又大了一些。
周時硯滿心疑,朝聲音大致來源的床底看去。
林婭婭無語:“哈里是公狗。”
“好像是啊,那這聲兒……”
周時硯疑之余,突然看向藏在被子里的那個大孕肚。
“我好像突然知道了。”
他慢慢掀開被子一角,彎下腰,耳朵輕輕上林婭婭的孕肚。
嗝!
嗝!
嗝!
終于找到了聲音的來源。
周時硯被這神奇的聲音吸引住了,看著孕肚上那點一鼓一鼓的幅度發出“嗝、嗝、嗝”的聲音,他就到非常震驚:
“婭婭,寶寶肚肚打雷了!”
肚肚打雷?
難道是……
驚訝道:“肚肚飽飽打雷了?”
“可是我下午沒吃東西啊!”了孕肚,一本正經的有些可了:
“我肚肚沒打雷。”
“不是,”周時硯被呆萌的樣子逗笑了,“我是說,是你肚肚里的寶寶小肚子在打雷。”
“是寶寶肚子打雷了!?”
把手機扔一邊,著急忙慌道:
“該不會是寶寶們的肚子吃壞東西了吧?那,那現在該怎麼辦啊!要不要——”
“我去找謝士來看看!”
周時硯急匆匆地走出房間去搬救兵。
林婭婭坐在床上,聽著這肚子里怪怪的聲音,眼睛時不時盯向房門的方向,心如麻。
“媽您快點兒!”
“別催別催,再催熄火了。”
隨著外面的聲音傳來,很快,房門打開,周時硯提著醫療箱,領著謝淑樺急匆匆進來。
“婭婭不怕,不怕啊,媽來了,媽來了……”
林婭婭害怕的坐在那里都不敢了,看到謝淑樺進來,著急委屈的眼睛都紅了:
“周媽媽,寶寶他們一個兩個在里面都怎麼了呀,都在咕嚕咕嚕的冒泡泡,我好害怕……”
“不怕,有我在,我的婭婭和我的小孫孫們都會好好的!”
謝淑樺一邊鼓勵,一邊手腳麻利的拿出儀檢查。
嗝!
嗝!
嗝……
謝淑樺手上的作一頓,豎起耳朵仔細聽著林婭婭孕肚里的聲響。
然后又進行檢查。
很快,謝淑樺便微笑著安道:
“別擔心婭婭,這是寶寶在媽媽肚子里打嗝呢!”
“為什麼會打嗝啊?”林婭婭急切問道。
謝淑樺解釋說:“這種打嗝代表寶寶是在媽媽肚子里吞咽羊水。”
“因為寶寶的肺部還沒有完全發育完善,他們通過吞食羊水來鍛煉肺部的功能,等到出生后,就能保證他們呼吸功能正常了。”
“噢!原來是這樣。”
林婭婭這才松了一口氣。
“可是他們打嗝有一會兒,到底怎樣才能讓他們緩解一點啊?”
林婭婭看著像在打鼓的肚子,又有些擔心地問道。
謝淑樺笑著應道:“要是寶寶打嗝持續不停,媽媽——爸爸可以把手,”
謝淑樺抓起周時硯的大手,輕輕在林婭婭的孕肚上:
“寶爸可以把手放在孕媽媽打嗝的部位,這樣輕輕的,輕輕的安寶寶就能緩解許多。”
周時硯用手輕輕,試了試,像發現了一個重大的驚喜:
“好像,好像真的有用!”
“那還用說。”謝淑樺:“好好安,不許懶。”
林婭婭松了口氣,拍了拍口,嗔怪道:
“真是嚇死我了。”
“我還以為,寶寶在我肚子里拉稀了。”
周時硯也是滿臉笑意,俯下,對著林婭婭的大孕肚輕聲說:
“小家伙們,可不許再嚇唬媽媽了。”
“再敢這樣嚇唬媽媽,等你們出來爸爸打屁屁!”
嗝!
嗝——
“不不……不打,爸爸不打了。”
周時硯一聽小丫頭的肚肚里又開始打雷了,立馬又慌了,趕乖乖地繼續肚里的寶寶:
“乖,乖……”
“大叔,真的一定要剖腹產嗎?”林婭婭看著鼓脹的肚子,突然變得焦慮起來:
“我有點怕。”
“雖然我很期待寶寶們快點出來見我。”
“但是聽說,剖腹產是一層一層的把剖開,要接連剖開七層。合的時候也是七層。”
“我好害怕……”
垂下眼睫,小小的子在承著巨大的力:
“真的好害怕。”
周時硯心疼地抱住,聲道:
“婭婭,順產風險對你來說太大了,剖腹產是最安全的選擇。放心吧,謝士醫湛,不會讓我的婭婭出現一點狀況的。”
“可是……”
林婭婭靠在他懷里,小聲泣著:
“大叔,我不想留下那麼大的疤,而且手……手聽起來好恐怖,嗚嗚我怕……”
周時硯輕輕拭去的淚水,心疼地安說:
“現代醫學很發達,我會找最好的醫團隊幫你修復疤痕,讓你一直閃閃發的可下去。”
林婭婭抬起頭著他,眼睛紅紅的:
“可我還是怕,萬一我下不了手臺……”
周時硯捂住的:
“不許說這種不吉利的話,我的小丫頭一定會平平安安,順順利利。”
“嗯,我不說了。那——”
林婭婭突然破涕為笑,眨著一雙紅紅的狗狗眼問道:
“那我能嗎?”
周時硯:“……嗯?”
盯著他的灰運:
“我就想試試手,想在上手臺前向歡喜吹牛。”
周時硯:“……??”
林婭婭超級認真臉:“就手指一下下?”
話一出,某男的臉通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