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念考慮到季凌辰的傷,不敢推不敢躲。
季凌辰趁機得寸進尺。
驟雨初歇。
天乍現。
一切歸于平靜。
溫念已經睡著,眼角漉漉的。
季凌辰看著的睡,滿眼寵溺。
他出手指,用指腹輕輕了的眼角,掀開被子,輕手輕腳地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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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點的酒店,靜悄悄的。
大家都還沉浸在夢鄉。
簡霖睡得正香,忽然響起一陣急促的門鈴聲。
他猛然驚醒:“著火了?”
宋瑾之睡在他隔壁床,被攪了好夢,煩躁地把被子往頭上一蒙。
“快去開門。”
簡霖做了季凌辰這麼多年的助理,遇到的急況,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早就對這種突如其來的打擾見怪不怪了。
他起打開房門,以為是保鏢有事找他,卻看到季凌辰披著外套站在門口。
“主子?您怎麼過來了?”
季凌辰走進房間,徑自走到沙發邊坐下。
“把宋瑾之起來。”
“好。”
簡霖應著,去掀宋瑾之的被子。
“快起來,主子找你!”
宋瑾之昨天凌晨被人從被窩里拖出來,今天又是這樣,心里瞬間窩火。
他睡眼惺忪地看了季凌辰一眼:“天還沒亮呢,你這個周皮,就來剝削我的勞力了,又是你的小妻生病了?”
季凌辰把外套搭在沙發上,開始襯。
“幫我理一下傷口。”
他的襯是黑的,看不出什麼異樣。
待把襯一,才發現背上的紗布幾乎被浸了一半。
簡霖愕然道:“主子,怎麼流了這麼多?”
宋瑾之這下子也睡意全無,麻溜地下了床,去拎藥箱。
他看著那染的紗布,疑道:“不應該啊,我用的是最好的藥,你的傷口應該已經開始結痂了,不可能出這麼嚴重啊,你這是做了什麼劇烈運了?”
說到這,他想起了什麼,猛然睜大雙眼,連聲音都高了幾個度:“你真做···運了?”
季凌辰不了他的聒噪,皺了皺眉說:“廢話,快理傷口。”
宋瑾之拿出醫用剪刀,把他背上的紗布全剪了。
他邊給季凌辰上藥,邊喋喋不休道:“你就算是小別勝新婚,也要適當控制一下,顧惜著自己的嘛,不然傷口惡化了怎麼辦。”
季凌辰眼眸幽黑,冷冷地刀了他一眼。
“要是傷口惡化,那就是你醫不行,你這雙手就干脆別要了。”
宋瑾之聞言,上藥的手抖了抖,弄灑了不藥。
他干笑道:“不至于不至于。你放心,有我在,保證你一夜七次,生龍活虎!”
季凌辰沒說話,只用寒涼地眼神看了他一眼。
宋瑾之立馬會到他的意思。
再廢話,就了你的。
他連忙用手在上做了個拉拉鏈的作,徹底閉了。
宋家世代行醫,從宋瑾之的爺爺開始,就一直是季家的家庭醫生,且只為家主服務。
他從小時候起,就經常跟著爺爺出季家,跟季凌辰也算從小一起長大。
季凌辰二十八歲就當上了家主,是季家有史以來,最年輕的一位家主。
從來,權利的競爭都伴隨著雨腥風。
季凌辰能走到這一步,絕對是個心狠手辣的角。
他可不敢得罪這位活閻王。
上好藥,包扎好,季凌辰就回了房間。
他掀開被子,帶進一陣涼風。
一場秋雨一場寒。
溫念沒穿服,瑟了一下,眼睛睜開一條。
季凌辰把擁進懷里,聲問:“吵醒你了?”
溫念眼睛眨了眨,聲音綿:“你去哪了?”
季凌辰不想擔心,就說:“上洗手間了。”
溫念“嗯”了一聲,往他懷里鉆了鉆,閉上眼睛繼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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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到第二天中午才通。
溫念這兩天沒吃什麼東西,季凌辰就決定吃了中飯再走。
吃飯的時候,把方敏也來了。
拉著方敏坐自己旁邊,把季凌辰趕去了另外一桌。
方敏見面有倦,關心道:“你的病還沒好?”
溫念幽怨地看了季凌辰一眼。
病是好了,可惜被某只大灰狼掏空了。
笑了笑說:“沒事,估計是這兩天累到了。”
方敏看著季凌辰的方向,笑得賊兮兮的。
“你藏得夠深啊,你男朋友居然是季總。之前公司網發的那則聲明,總裁的夫人就是你吧。”
溫念點點頭,叮囑道:“這件事記得保啊,我不想太多人知道,省得麻煩。”
方敏拍著脯說:“放心放心,保證幫你保守。不過,也就是你,要是其他人當上了總裁夫人,估計得拿著大喇叭在公司門口循環播放三天三夜。”
溫念撲哧一笑:“哪有這麼夸張。”
方敏拿出手機,翻到后宮群:“你看看這群人,哪個對著季總不是如狼似虎、如似。”
溫念之前從群里退出來了。
看了看群里的容,發了一些季凌辰的照片,大部分是背影。
然后就是一些YY季凌辰的聊天記錄。
的目落在其中一條聊天記錄上。
【好想在季總的腹上秋千。】
腦海中不自覺地浮現昨晚季凌辰抱著的畫面,瞬間小臉通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