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遇上了山坡,方敏和溫念跟組長徐慧請了一天假。
徐慧關心了一下們的狀況,欣然同意了。
季凌辰把溫念送回了家,讓好好休息,他還有些事要去理。
溫念又是爬山,又是被季凌辰纏了幾個小時,確實累了。
回家洗了個澡,就爬到床上去睡覺。
季凌辰從家里出來,簡霖開著車在樓下等他。
他剛上車,簡霖就匯報說:“人已經在審了,還沒吐出背后主謀。”
季凌辰靠坐在座椅上,雙疊,面容冷峻。
他的眼神森冷漠,像是冬夜里的寒風,讓人到一陣陣寒意。
“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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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棄的倉庫斑駁破舊。
殘破的墻壁上布滿了蔓延的藤蔓和老舊的涂。
還沒進倉庫,就聽到里面傳來陣陣凄慘的聲。
一輛黑限量版邁赫疾馳而來,停在了倉庫門口。
守在門口的保鏢認出了這輛車,連忙打開了沉重的倉庫大門。
季凌辰從車上下來,清冷矜貴,面寒如霜。
站得筆直的保鏢,見到他,齊刷刷地躬行禮。
嗒!嗒!嗒!
沉穩有力、不疾不徐的腳步聲在倉庫響起。
因為經久未用,倉庫暗,散發著刺鼻的霉腐味。
季凌辰蹙了蹙眉,眼神落在跪在地上的兩個人上。
他走到正中間那張大的扶椅上坐下,幽黑的眼眸閃著如刀刃般銳利的。
“還不肯說?”
拷問的保鏢瑟了一下,連忙垂下頭。
“屬下失職。”
被折磨的淋淋的兩人,虛弱地仰首往前看。
只見不遠的椅子上坐著個俊高貴的男子,他只隨意地坐著,便有種強大的迫撲面而來,如那睥睨天下的帝王一般。
他那深如寒潭的眼底,著徹骨的寒意,讓人是看一眼,就猶如墜了冰窖。
兩人在面對毒打的時候都沒怎麼害怕,可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有種莫名的恐懼涌上心頭。
落在這樣的人手里,怕是會生不如死。
但他們還想做最后的掙扎,反正都挨了這麼一頓打,就不信他敢要他們的命。
其中一個人虛弱地開口:“我說過了,我們就是看長得漂亮,才起了心,沒有人指使我們。”
“哦?”
季凌辰淡然地發出一個音節,眼神卻比剛剛又冷了幾分。
另一個人也附和:“對,就是這樣,不信你們可以把我們送到警察局,讓警察來查。”
雖然這一單沒做,但定金也足夠他們一陣子了。
而且他們沒有供出背后的主使,還可以趁機敲他一筆。
大不了就去坐幾年牢,等出來,還不是照樣吃香的喝辣的。
“呵。”
季凌辰發出一冷笑,他站起緩步走到兩人面前。
高大的形將兩人籠罩在一片暗影中。
“天真。”
說著,他朝一個保鏢出了手。
保鏢會意,從上拔出一把寒凜凜的匕首,雙手恭敬地遞到季凌辰手上。
季凌辰接過匕首,眸底閃過一抹凌厲的寒。
跪著的人看著他手上的匕首,滿眼恐懼。
還不及反應,就聽到“噗”地一聲,被尖刀扎進了口。
“啊!”
越發凄厲的慘聲,在倉庫回,聽得人頭皮發麻,心里瘆得慌。
被扎中的人沒有死,口卻流不止。
季凌辰冷笑道:“扎偏了。”
說完,又照著那人的大、腹部、小連扎三刀。
手起刀落,干脆利落。
避開了致命點,卻又扎得模糊,痛苦不堪。
接二連三的慘在倉庫回。
那人終于扛不住,昏死過去。
另外那人嚇得瑟瑟發抖,尖著往旁邊躲,腳下流出一灘水漬,直接嚇尿了。
他結結地說:“我···我招···我招,是是陳強,他給了我們兩百萬,讓我們毀了那個人的清白,還讓我們拍視頻。”
季凌辰站起,接過保鏢遞過來的白巾,著手上的跡。
他角扯出一抹譏諷的笑意,眼神像刀鋒一般銳利。
“原來是那個雜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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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琰上次跟溫洪濤談妥后,喬利重新回了溫家的海科公司,擔任項目負責人。
他坐在辦公室,戴一副金邊眼鏡,穿著簡單的白襯衫,袖口微微卷起,氣質溫和儒雅。
他的桌上擺滿了各種資料和書籍,正對著筆記本電腦,在制作下一個意向客戶的項目書。
下屬敲門進來,他忙得連頭都沒抬一下。
“什麼事?”
下屬將一疊資料遞給他:“這個···是陳總做的。”
喬利抬起頭來,從他手上接過資料,只看了一眼,就氣得摔在了桌子上。
“這都是什麼垃圾,連基本的料清單和數據都搞錯了!他人呢?”
下屬一臉為難:“陳總···下午沒來上班。”
喬利了眉心,下心頭的火氣:“你放這里吧,我讓人改。”
下屬把資料放下就出去了。
喬利看著這堆紙,無奈嘆息。
陳強雖撤了項目負責人的職,但溫洪濤給他在項目部安排了個副經理的職位。
此外,溫洪濤還給了他公司百分之五的份,讓他一躍為溫家海科公司的東。
陳強最近過得是春風得意,在公司更是橫著走。
他一個副職不僅毫沒把喬利這個正職放在眼里,還有事沒事就找喬利的麻煩,弄得喬利不勝其煩。
下屬剛剛拿進來的是一個在建項目的資料,陳強不懂可以安排別人做,可他偏偏要自己瞎搞,為的就是不讓喬利好過。
這樣的人留在公司,早晚破產倒閉。
如果是溫洪濤的公司也就罷了,可這家公司是姑姑耗盡心建立的,為此還過度消耗了,年紀輕輕就因病過世。
他絕不能讓姑姑的公司,毀在溫洪濤、陳彩云和陳強這幾個人渣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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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海城,燈紅酒綠,紙醉金迷。
迦南會所是海城最大最奢華的會所,是個銷金窩。
會所最大的包廂里,一眾男舉酒狂歡。
陳強被眾人簇擁在中心,笑得狂妄不羈。
不遠的酒桌上放了幾十摞現金,他抓了幾把,瘋狂的灑向空中。
“今晚只要讓爺高興,這些都是你們的!”
金錢像天散花一樣在包廂里飄落,引得眾人不顧形象的開始哄搶。
陳強看著他們貪婪的眼神,自尊心得到了很大的滿足。
他的幾個跟班舉酒向他慶賀,高呼道:“祝賀強哥為億萬富翁!”
所有人都跟著拍陳強的馬屁,恭維他。
陳強欣喜若狂,抄起酒瓶開始吹瓶。
又是一陣喧天的起哄聲。
剛吹完一瓶,陳強的手機響了。
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
溫欣。
他在邊做了個“噓”的作,示意眾人安靜。
剛剛還熱火朝天的包廂,瞬間靜了下來,連音響的聲音都關了。
陳強大馬金刀地靠坐在沙發上,雙架在酒桌上。
“喂,表妹。”
溫欣俏的聲音傳了過來:“表哥,為我報仇的事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