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爺子將被撕碎的畫拿在手里,難過得雙手都在抖,說話也沒了分寸。
“溫念,經過這幾次的相,我還以為你是個好孩子,可你···你真是不如明珠懂事!”
陸老爺子看著畫被毀,也是心疼不已。
雖然他沒搶到這幅畫,但他是真喜歡這幅畫。
不過,看溫念也不像是會故意毀畫的人。
他打圓場說:“溫念應該是不小心的,你就別責備了。”
傅明珠見陸老爺子竟然幫溫念說話,心里很不爽。
說道:“爺爺也沒有怪的意思,只是覺得不該推卸責任而已。”
圍觀的人看熱鬧不嫌事大,剛剛溫念摔得太突然,所有人的目都集中在畫上,也沒注意是不是有人推了,都紛紛指責溫念。
“我們又不瞎,都看到是撕的,還想甩鍋,這個真千金也不怎麼樣嘛。”
“我看就是嫉妒自己的妹妹,得了挽墨大師的賞識,故意想把畫撕毀。”
“可惜了這麼好的一幅畫了,要知道市面上挽墨大師的作品并不多,所以價格一直很高,這畫說也得幾千萬吧。”
“錢不錢都是小事,等下挽墨大師要是來了,看到畫被毀了,應該會很生氣吧。”
“閉!”
在來之前,溫念已經叮囑了季凌辰,讓他無論宴會上發生了什麼,都不要生氣,自有應對。
可此時聽著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如此說溫念,實在是忍不下去了。
圍觀的人看到季凌辰生氣了,一個個立馬噤聲。
這位大佬他們可不敢得罪。
季凌辰掃了一眼宴會廳的四角,說:“剛剛發生了什麼,查一下監控不就知道了。”
在一旁的服務員面為難地說:“今天下午監控壞了,現在還沒修好。“
季凌辰冷聲道:“這監控倒是壞得真巧。”
傅彥明和傅明珠心虛地對視了一眼,又很快別開了眼。
季凌辰雖這樣說,但其他人看溫念的眼神,明顯覺得是做錯了事,想把責任推給別人。
傅老爺子沒理會其他人的議論,始終看著手中四分五裂的畫,連眼眶都紅了。
多好的畫啊。
太可惜了。
真是太可惜了。
溫念一把奪過他手上的畫,說:“爺爺,你別難過了,你要挽墨大師的畫,要多,我給你畫多。”
傅明珠嘲諷道:“你以為你是誰啊,你的畫怎麼跟挽墨大師的比?”
溫念冷眼睨著說:“當然是因為,我就是挽墨大師啊。”
什麼!
傅明珠愣住。
所有人都愣住了。
旋即,傅明珠掩著笑了起來。
那笑聲里充滿了嘲諷和鄙夷。
“別以為我們沒見過挽墨大師,你就可以在這里口出狂言!”
其他人也不相信。
“以為是誰啊,居然敢冒充挽墨大師!”
“撒謊也不打草稿,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
“這位真千金,真是讓我們長見識了,有些人的臉皮竟然可以厚到這種地步!”
“你們再多說一句,信不信我撕了你們的!”
季凌辰眼神冰冷地盯著那些碎的人。
剛剛忍不住吐槽的幾個人,嚇得連忙倒退了幾步。
傅老爺子也不愿這場鬧劇再鬧下去,他有些疲憊地說:“畫的事到此為止,宴會也差不多了,大家都先散了吧。”
陸老爺子看著溫念說:“孩子,我知道你不想讓你爺爺傷心,但有些話不能講。”
溫念早就知道他們不會相信自己就是挽墨大師。
在跟傅明珠打賭的時候,就準備了后招,為的就是證明自己的份。
拉著傅老爺子的手,說:“爺爺,我就是挽墨大師,我可以自證份!”
“水墨畫館的蘇老板不是也來了嗎?肯定見過挽墨大師,讓出來證明不就可以了。”
有人說道。
另一個人說:“蘇老板不在,我看到被傅家大爺傅彥辭扛走了。”
蘇安娜被傅彥辭扛走了?
他們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溫念心生疑。
-
另一邊,被傅彥辭一下摔在床上的蘇安娜,忽然打了個噴嚏。
誰想了?
用手了鼻子。
再抬眼,傅彥辭已經將自己上半的服全了。
蘇安娜上次中了藥,只記得自己把傅彥辭睡了,其他的本不記得了。
沒想到傅彥辭看著清瘦,卻有六塊腹,的線條也十分流暢好看。
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狗男人,材竟然這麼好。
傅彥辭見蘇安娜一直盯著自己看。
他把眼鏡一摘,扔在一邊,抄起剛剛放在床上的領帶,絞在手上,狠聲道:“待會兒別求饒。”
說完,他俯用領帶捆住了蘇安娜的雙手。
蘇安娜還是第一次見他摘掉眼鏡的樣子。
沒想到眼鏡后面的雙眸,這麼得深邃迷人。
不得不說,狗男人渾上下都對充滿了。
心下一,一個翻,坐在了傅彥辭上。
快速將手上的領帶拆下,捆在了傅彥辭手上,變被為主。
“待會兒,你別說不行啊。”
俯看著下的男人,眼如,聲音魅勾人。
傅彥辭咬著后槽牙。
死人,一次次在他的底線上蹦迪。
他一個頂,把人掀了下去,翻住,重新找回主權。
“蘇安娜,你找死!”
房間里響起布帛被撕裂的聲音。
蘇安娜眼睜睜看著自己把一個斯文儒雅的人,了斯文敗類。
接著,便什麼都顧不上了。
狗男人,太會了。
不管了,先睡了再說。
-
宴會廳這邊。
溫念拍了拍手,立馬有工作人員,迅速地把提前準備好的筆墨紙硯,和畫案搬了上來。
傅明珠見溫念搞得如此興師眾。
抱臂嘲諷道:“姐姐,不是能作畫的人,就可以稱自己是挽墨大師的,你就別自取其辱了。”
傅老爺子也沉著臉說:“你鬧夠了沒有?挽墨大師的畫作,一看就至有幾十年的作畫功底,你模仿不來的!”
其他人倒是來了興趣。
“有意思,這兩位千金小姐,一個說自己是挽墨大師,一個說自己見過挽墨大師,還是挽墨大師未門的弟子,到底誰在撒謊呢?”
“我看八是真千金在撒謊,挽墨大師是誰啊,怎麼可能是一個這麼年輕的小姑娘。”
“這位真千金要是當眾撒謊,可真是要讓傅家丟盡臉面了。”
“說得是,這下有好戲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