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傅老爺子告別后,溫念和季凌辰上了車。
季凌辰將人攬在懷里,垂眸低笑:“恭喜季太太升職。”
溫念手抱住他勁瘦的腰,仰首笑道:“那得多虧季先生教導有方。”
溫念功的背后,季凌辰可教了不東西。
他幫查清星璨每個人的況,教看文件和報表,幫分析公司的困境和形勢。
有他這樣的大軍師在,管理一家小小的公司簡直是信手拈來。
季凌辰看著懷里的妻,臉上滿是寵溺。
他在人的上輕啄一下:“關鍵還是季太太夠聰明,手段夠高明。”
他只是提了些建議,給做了些參考,幫跑了跑而已。
如何實施,用什麼方法實施,都是溫念自己定的。
他的念念,就像是一座無窮無盡的寶藏。
永遠不知道,下一次會給你怎樣的驚喜。
溫念在他懷里蹭了蹭:“我們是強強聯手。”
季凌辰勾微笑,他手搭在溫念的后背,問:“接下來什麼打算?真準備當傅氏集團的CEO?”
溫念想了想說:“今天爺爺宣布得很突然,我也沒有心理準備,先當當看吧。不過,我這麼輕易就當上了傅氏集團的CEO,有人怕是要著急了。”
季凌辰蹙了蹙眉:“你是說傅明珠?”
溫念點點頭。
季凌辰眉眼間染上一抹冷意:“我可以幫你除了。”
溫念從他懷里起來,看著他說:“我想自己來。”
“你想怎麼做?”
溫念說:“爺爺現在雖然看清了傅明珠的為人,但對多還有一點意,畢竟是養了二十多年的孫。”
“我想找出我母親當年去世和孩子調包的真相,直覺告訴我,我母親的死,不是意外。我要用這件事,把傅明珠徹底趕出傅家。殺死一個人很容易,但要讓一個生在云端的人,跌泥潭,會比殺了還痛苦。”
季凌辰看著溫念篤定的眼神,知道心中定然有了主意。
他對無限包容:“好,一切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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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說著話,不知不覺就到了家。
莊園別墅外除了保安亭,還站了十幾個保鏢。
溫念回頭看著漸漸遠離的保鏢,疑地問季凌辰:“最近是發生了什麼事嗎?怎麼覺家里的保鏢多了很多?”
季凌辰墨的雙眸微沉。
他得到消息,湄國家有兩撥人來了華國,似乎在找什麼人。
季凌辰原本就覺得他父親的死跟家人有關,這次家人的到來,讓他不得不警覺。
但他不想讓溫念擔心,于是說:“快過年了,加強點守衛,有備無患。”
溫念不疑有它。
車子又開了一段路,才停了下來。
兩人手牽手朝屋里走。
剛進門,還沒來得及換鞋,就被突然竄出來的鄧芳瑩嚇了一跳。
“Surprise!”
溫念笑得開心:“媽,你們回來了!”
鄧芳瑩說京市的冬天太冷,去厘島度假了。
臨走前,還把承歡也帶走了,說是讓他們夫妻倆專心造人。
鄧芳瑩看著沒什麼笑臉的親生兒子,不悅道:“怎麼,不高興你媽回家?”
季凌辰幫溫念下大,遞給了方管家,面無表道:“沒有。”
鄧芳瑩嘟囔道:“生兒子有什麼用,還是兒心。”
說完,笑瞇瞇地挽著溫念的手往沙發邊走。
“媽給你帶了禮。”
季凌辰看著被帶走的老婆,蹙了蹙眉。
二人世界,又沒了。
承歡正在沙發邊玩芭比娃娃,出去了一趟,曬黑了不。
見到溫念,從地上拎起一個禮盒遞給溫念。
“姐姐。”
說話的時候,眼神并沒有看著溫念,而是繼續盯著桌上的芭比娃娃。
溫念接過禮,笑著在承歡臉頰上親了一下。
“謝謝承歡。”
承歡抿了抿,依舊沒有看,但臉上明顯帶上了笑意。
鄧芳瑩也拿出好些個購袋,有油、香薰、珠寶、護品、包包,全是昂貴的奢侈品。
邊將禮擺在桌上,邊笑道:“這次出去,我發現了一個。”
溫念擺弄著禮,問:“什麼?”
鄧芳瑩看了承歡一眼,笑道:“我無意中聽承歡說爸爸,好像還有好幾個哥哥。而且,你知道嗎?我帶承歡去奢侈品店的時候,居然認識很多品牌。你說會不會是哪個豪門走丟的千金小姐?”
溫念聞言,停下了手上的作。
當初接承歡回家的時候,就發現承歡上的服雖然破破爛爛,卻是某家奢牌的當季新品。
那個時候就懷疑過承歡的份,但是問承歡,又什麼都不知道。
這事,也就被拋在腦后了。
現在鄧芳瑩提起這個事,才想起了。
萬一承歡真的有家人,走丟了,家里人應該很擔心吧。
是不是該找找承歡的家人?
可是,怎麼找呢?
忽然,溫念腦海中靈一閃。
湊到承歡面前,溫聲細語地說:“承歡,可以把你裝銀針的包裹給姐姐看一下嗎?”
承歡幾乎是毫不猶豫地把的寶貝銀針,掏出來給了溫念。
溫念心下一陣。
平常這個包裹寶貝的很,都不讓人一下。
出手,親昵地了承歡的頭發。
季凌辰已經坐到了溫念邊。
他靠坐在沙發上,一只手搭在溫念后的沙發沿上,眼睛卻盯著溫念手上的包裹。
溫念將包裹展開,找到了之前看到的那個“”字。
季凌辰的目落在那個字上,倏然收。
溫念聽說家,還是季凌霄打算跟傅明珠合作那一次。
家是湄國的財閥,有著資本家收割機之稱。
就是靠著不正當的手段,吞并別人的財富,達到發家致富的那個家族。
拿著布包湊到季凌辰面前,問道:“這個,會不會是承歡的姓氏?”
季凌辰沒有回答。
只是目落在玩得專心致志的承歡上。
難道最近進華國的那兩撥家勢力,是來找這個傻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