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49章 可以做點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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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判一件東西的好壞,不是看其他人賦予它的價值,而是自己發自心的喜歡,這才是真正的珍貴。

荊宜年穩穩地坐在駕駛座上,雙手練地握著方向盤,眼睛始終注視著前方的道路,連余都未曾偏移。

他面朝著前方,輕啟,語調沉穩地跟坐在副駕駛的李巖霜說著話,聲音宛如靜謐夜空中的低,平靜且舒緩,沒有毫的波瀾,就像他這個人一樣,讓人安心。

李巖霜原本蹙的眉頭在聽完荊宜年的解釋后,微微松了些,那兩條好看的眉像是被微風輕拂的柳葉,有了幾分舒緩的姿態。

不過,還是傲地輕哼了一聲,纖細的手指夾著發票,隨手就扔到了儀表盤上,發票落下時發出輕微的“啪”的一聲。

他似乎有一種神奇的魔力,總能在不經意間散發出一種讓人安心的力量。

無論李巖霜是如何的生氣,暴躁易怒,他的緒卻永遠都如同深海,平靜無波,一如既往的穩定。

他就像是一杯白開水,平淡無奇,卻又不可或缺。

有時候,李巖霜會嫌棄他太過無聊和平淡,生活寡淡得讓人想要尋找點刺激。

然而,日子一天天過去,卻發現自己每天都離不開他,他已經為了生活中如同空氣一般的存在,無聲無息,卻至關重要。

車子緩緩啟,窗外的景如幻燈片般向后退去。

一路上兩人都沒再說話,車的氣氛有些微妙。荊宜年時不時地從后視鏡里看看李巖霜,著窗外,不知在想些什麼。

回到家后,李巖霜則徑直走向沙發,整個人癱在上面。荊宜年走到沙發邊坐下,輕輕地給李巖霜著肩膀。

“今天累了吧?”荊宜年的聲音帶著關切,從他那線條優的薄中溢出。他有著一雙深邃如夜海的眼眸,高的鼻梁下,微微上揚的角總是帶著一寵溺的笑意。

李巖霜的五致如畫,微微上翹的睫,在燈下投下一片扇形的影,只見猛地手,一把扯過荊宜年的襯衫領口,作帶著幾分野與不羈。微微仰頭,挑釁地看著他,紅潤的輕啟:

“我不累,咱們還可以做別的。”

荊宜年一臉愕然,他那濃的眉微微上挑,眼中滿是不解,像是不明白李巖霜怎麼突然如此熱

“我只是覺得你現在應該很累。”他輕聲說道,溫熱的氣息灑在李巖霜的臉上。

李巖霜卻毫沒有退那明亮的雙眸直視他的目,像是要看進他的靈魂深

“我們半個月沒見,你就一點都不想我?”的聲音帶著一嗔。

“很想。”

荊宜年回答得毫不猶豫,他的目變得更加熾熱,有火焰在其中燃燒。

“別說,用行證明給我看你有多想。”李巖霜的眼神中出一種,一種只有在人面前才會展現出的熱烈。

喜歡看到平日里溫潤的荊宜年為自己而的模樣,那會讓覺得自己在他心中有著獨一無二的地位。

荊宜年出一個帶著幾分危險的輕笑,雙手一邊翻過,一邊咬牙切齒地說道:

“等會兒別求饒!”

李巖霜笑得花枝

明天再想離婚的事吧。

午飯后,西西小小的臉蛋上泛著可的紅暈,眼皮也開始變得沉甸甸的,顯然是困了,想睡會兒午覺。

李巖松見狀,輕聲對景鈺說道:“你抱著西西去我臥室吧,讓好好睡一覺。”

景鈺溫地抱起西西,小家伙在懷里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很快就安靜下來。

景鈺原本打算陪著西西,可剛把西西安置好,就聽到樓下傳來李巖松拿起車鑰匙的聲音,接著他低沉的嗓音傳來:“我去一趟青山路。”

這時,李母走了上來,的眼中帶著一期冀,看向景鈺說:“阿鈺,我來看著西西,你可以陪阿松一起去嗎?”

景鈺微微皺眉,略作思考后,還是點了點頭。

李巖松已經坐在駕駛座上發了車子,引擎的轟鳴聲在安靜的院子里格外清晰。

看到景鈺走過來,他搖下車窗,目變得和了一些,輕聲說:“你也去休息一會兒,我晚點再來接你們。”

景鈺卻堅定地回答:“我跟你一起去。”

說完,便拉開副駕駛的門坐了上去。

景鈺坐在副駕駛上,李巖松卻一直沒再發車子。剛轉頭用詢問的眼神看向他,就看到李巖松的傾了過來,手臂也朝臉頰的方向靠近……

聞到他上濃烈的男氣息,景鈺的大腦有幾秒鐘空白,僵了僵。

的空氣突然有點

下一秒,景鈺對上了李巖松如若深潭的眼底。

原來他在幫系安全帶。

景鈺松了一口氣。

李巖松沒再多說什麼,只是默默地踩下油門,車子緩緩駛出院子。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景鈺打量著李巖松,總覺得此時的他和平常不太一樣。

他的面冷峻,眼神凌厲,專注的神讓景鈺有些陌生。

車子行駛了一段時間后,李巖松把車停在路邊,一言不發地下車,走進了一家花店。

不一會兒,他捧著幾束白的花走了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終于抵達了目的地。

景鈺抬眼去,李巖松帶來的地方是烈士陵園。

這里松柏常青,沿著青石鋪就的小路前行,路旁的草叢里零星地點綴著不知名的小花。

李巖松的腳步變得愈發沉重而緩慢。

走到陵園中央,一座高大的紀念碑矗立在那里,碑銘刻著“革命烈士永垂不朽”幾個大字。

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只有偶爾傳來的鳥鳴聲。

一座座紀念碑的底座上,擺放著一些早已枯萎卻未曾被清理的花束。

一排排墓碑像是沉默的衛士,守護著這片寧靜的土地。

李巖松沿著墓園的小徑緩緩前行,每一步都顯得格外沉重。他的手中捧著鮮花,眼神中滿是肅穆與哀傷。

沿途,他在每一座戰友的墓碑前停下,輕輕放下鮮花,然后深深地鞠躬。

兩人的影最終在一塊墓碑前停駐。景鈺的目落在墓碑上的照片和人名上,照片上有出生年月日,那是一個犧牲在25歲的英俊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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