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剛才玩游戲時,景鈺對李巖松的軍旅生活幾乎一無所知,這一系列的異常表現讓賴書云心中的狐疑越來越重。
強烈的好奇心驅使著不由自主地跟了出去。
輕手輕腳地跟在后面,眼神地盯著前方二人的背影,腳步放得很輕很輕,生怕被發現。
可軍人與生俱來有著的高度警惕,就在李巖松即將踏宿舍大門的剎那,他敏銳的捕捉到了一細微的靜。
他微微頓住腳步,頭也不回,僅憑眼角的余和多年來在訓練場上練就的對危險的本能知,便確定了后有人在悄然跟隨。
目如電般掃向墻角,一抹白的軍裝影一閃即逝,卻已足夠讓他了然于心。
畢竟這里是軍營,有著嚴格的出管制,一般人本無法隨意進,能跟過來的大概率只有部人員。
想到此,他繃的神經稍稍放松,一抹淡淡的笑意浮上角,既然是自己人,那他便無需再有什麼顧慮,當下抱著景鈺穩步踏宿舍。
景鈺生平第一次踏這充滿剛氣息的營房,心中滿是新奇與局促。
此地戒備極其森嚴,四周環繞著高墻與電網,數座哨塔矗立,呈對角分布,高高在上。
哨塔之上,特種兵們荷槍實彈,全天候堅守崗位,時刻警惕著四周靜。
李巖松的宿舍跟他本人一般,每一細節都彰顯著嚴謹與規整。
單人床平整得沒有一皺褶,被子疊得方方正正,有棱有角,四周的品擺放得井然有序,桌面一塵不染,地面亮如鏡,讓景鈺有種無從下腳的覺。
此時,上那件質的子被茶水浸后,地在的下半,冰涼的不斷地刺激著的,讓到極為不適。
此刻滿心只想趕快換下這狼狽的服,逃離這漉漉的黏膩。
然而,令倍窘迫的是,李巖松就那樣靜靜地站在原地,高大而拔的軀將不大的房間襯得更加仄。
他的目地鎖在景鈺上,熾熱的眼神中似有暗流涌,在這不算寬闊的有限空間里,景鈺被他盯得渾不自在,心跳不自覺地加速,臉蛋也迅速升溫,的雙頰艷滴。
微微低下頭,雙手不自覺地揪著子的一角,艱難地開口道:
“你能不能…… 借我一服?”
的聲音細若蚊蠅,帶著一難以掩飾的忿與尷尬。
李巖松角輕輕上揚,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深邃的眼眸中瞬間閃過一不易察覺的狡黠。
他沉默片刻,旋即緩緩抬起腳,一步一步,不疾不徐地向著景鈺近。
空間在這一刻被急劇,兩人之間原本尚有幾步之遙的距離,轉瞬便被拉近到幾乎能到彼此的呼吸。
景鈺清晰地捕捉到他上熾熱的氣息,如洶涌澎湃的水,一波一波地向席卷而來,將地、不風地包裹其中。
的心跳陡然加快,猶如集的鼓點在腔瘋狂敲打。
李巖松微微抬起寬厚有力的手掌,作輕卻又帶著不容抗拒的堅決,緩緩托起景鈺那致小巧的下,微微用力,迫使不得不抬起頭,與自己那熾熱而深邃的目對視。
景鈺的眼眸中瞬間被驚慌與填滿,驚慌如同驚的小鹿,在的眼底四逃竄。
迅速在的雙頰蔓延開來,將的臉蛋染得一片緋紅。
李巖松緩緩松開了扣著下頜的手指,原本略顯強的力度在撤離的瞬間化為了輕的挲,似是在無聲地安。
接著,他猛地出雙臂,將整個軀摟進了懷里。
此時,他的目不經意間掃過雪白的,兩道清晰的手指印,在那如羊脂玉般的底映襯下顯得尤為醒目。
他開始后悔自己剛才下手太重了,眼前這人究竟是怎麼長得?
細膩,吹彈可破,隨便一下就紅,以后他還怎麼做更過分的事?
景鈺開始下意識地試圖掙李巖松的掌控,纖細的雙手慌地抵在他那寬闊而結實的膛上。
然而,他的膛仿佛是用鋼鐵鑄就而,那微弱的力量與之相比,就如同螻蟻妄圖撼參天大樹一般,顯得如此渺小而無力。
就在景鈺拼命掙扎的瞬間,李巖松猛地低下頭,作迅猛卻又不失準,他英俊的臉在面前一寸寸放大,兩個人的呼吸纏在一起,他的雙準地捕捉到了景鈺微微抖的雙。
景鈺的眼睛瞬間瞪大,澄澈的眼眸中滿是震驚與不知所措,大腦在這突如其來的沖擊下,瞬間一片空白。
的也在同一時刻變得僵無比,彈不得。
的第一反應便是用力推開眼前這個 “冒犯” 自己的男人,于是用盡全的力氣掙扎起來。
可李巖松的雙臂卻像鐵箍,將弱的軀錮在懷中,任如何掙扎,都無法掙分毫。
片刻之后,景鈺的意識漸漸回籠,心中的抗拒愈發強烈,拼命地扭著,每一寸都在用力,試圖從這個令無比窘迫的懷抱中掙出來。
李巖松終于稍稍松開了箍著的雙臂。
景鈺剛松了一口氣,便聽到他用低沉而富有磁的聲音在自己耳邊輕聲說道:
“外面有人。”
景鈺聞言,心中猛地一驚,下意識地過窗戶那并不清晰的反,約約似乎真的看到了一個影在外面晃。
盡管心中仍有千萬個不愿,無數的糾結與矛盾在心中激烈撞,但為了不暴他們之間的,景鈺還是緩緩停止了掙扎。
然而,的依然繃著,像一張拉滿的弓弦,隨時可能斷裂。
李巖松見不再反抗,眼底深閃過一不易察覺的喜悅。
他再次低下頭,這次的吻與之前的霸道截然不同,變得溫而纏綿。
雙輕輕地著景鈺的,舌尖緩緩探出,小心翼翼地描繪著的廓···
景鈺閉雙眼,眉頭微微皺起,秀的眉心擰了一個小小的疙瘩。
心陷了極度的糾結與混之中,明明知道這只是一場戲,是為了應付外面的 “觀眾” 而不得不為之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