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始終握著景鈺的手腕,兩人此刻離得極近,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聞。
水流潺潺地淌過景鈺的手,李巖松專注地凝視著。
景鈺微微仰頭,便能看到他剛毅的下顎線條,以及微微滾的結。
的心跳不自覺地加快,臉頰也染上一抹淡淡的紅暈。
李巖松輕輕關掉水龍頭,卻并未松開景鈺的手,而是緩緩抬起,將的指尖放在自己的邊,連續吻了好幾下。
溫熱的讓景鈺的微微抖,的眼眸中閃過一怯與迷離。
想回手,卻被他更用力的握住。
“還疼嗎?”
李巖松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難以掩飾的暗涌。
景鈺輕輕搖了搖頭,卻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李巖松順勢將拉近,兩人的軀幾乎合在一起。
他的另一只手輕輕上景鈺的腰肢,緩緩挲著···
景鈺能清晰地到他上散發的熾熱氣息,以及過傳遞過來的堅實的。
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雙手不自覺地攀上李巖松的膛。
李巖松低下頭,鼻尖輕輕著景鈺的鼻尖,兩人的目匯,有電流在空氣中穿梭。
就在此時,屋外傳來一陣喧鬧聲,像是有人在呼喊李巖松的名字。
這突如其來的聲響讓兩人猛地回過神來,他們有些尷尬地對視一眼,緩緩分開。
李巖松找來燙傷膏,親自幫景鈺涂在傷口。
然后清了清嗓子,努力平復著自己紊的呼吸,說道:
“你想吃什麼?我來烤。”
景鈺只得 “退居二線”。
心里清楚,燒烤的確不是自己的強項,剛才的經歷便是最好的證明。
事實上,剛才景鈺剛一離開,賴書云便迫不及待地占了的位置。
賴書云看到李巖松出現,臉上瞬間綻放出燦爛的笑容,熱地大聲道:
“首長,快來這兒!我剛剛把炭火調得正旺,就等你來了・・・”
李巖松走到燒烤架前,手法嫻地上手作起來。
而賴書云則像個殷勤的小跟班,全程圍繞在他邊,一會兒遞調料,一會兒遞盤子,忙得不亦樂乎。
還時不時地用手輕輕弄一下自己的發,微微歪頭,出一抹淺笑。
模樣俏人,眼神中卻又著一不易察覺的得意。
李巖松額頭上冒出了細的汗珠,賴書云見狀,迅速拿起一旁的巾,抬手便要幫他掉。
李巖松沒意料到的作,微微一愣,沒躲過幫自己汗的作,但他的眼神瞬間變得冷淡,輕聲說道:
“謝謝,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語氣雖然禮貌,卻著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離。
景鈺在不遠默默地看著這一切,突然覺得自己像個多余的人。
一莫名的失落涌上心頭,口像是被一塊大石頭住,悶悶的。
的目落在桌子上,漂亮的玻璃瓶上。。
是李巖霜帶上島的果酒。
景鈺被一種無形的力量吸引,拿起一杯,輕輕抿了一口。
味道不錯,甜甜的,只有一點點酒味。
景鈺心煩意之下,連續喝了好幾杯。
這時,西西吃飽喝足后,了圓滾滾的小肚子,打著哈欠說要上去休息。
景鈺二話不說就帶著兒上樓了。
哄完兒后,景鈺剛走出房門,一抬頭,便迎面遇到正好走上樓的李巖松。
景鈺見到他,腦海中瞬間浮現出剛才他和賴書云那親昵的一幕,心中頓時涌起一無名之火,有點生悶氣。
故意將目越過他,裝作沒看見他一般,想要自顧自地走下樓去。
李巖松他長臂一揮,作迅速有力,一把拉住了的手臂,阻止了的腳步。
“還疼嗎?”
他問的是手上的傷。
景鈺從他手里掙開來,向后退了一步,刻意拉開了和他的距離。
李巖松低頭看著,臉龐盈盈人,白皙的因為酒后微醺而白里著紅,艷迷人。
腰肢纖細,只需一只手便能輕松掌控。
他的心中涌起一難以抑制的沖,忍不住上前一步,出雙臂圈住的腰,將地摟在懷中。
著的眼神變得幽深而熾熱,齒尖也微微發,他在耳旁低聲道:
“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嗎?”
聲音低沉而富有磁,還帶著一委屈。
景鈺抬起頭,一雙淚汪汪的眼眸著他,烏黑的眼睛里滿是水,聲音也變得的,帶著一哭腔,還有些委屈地說道:
“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很沒用?”
李巖松緩緩低下頭,額頭輕輕抵著景鈺的額頭,兩人的呼吸再次織在一起,溫熱且急促。
“怎麼會?”
他的手從景鈺的腰間緩緩上移,沿著的脊背輕輕游走,每一寸的都似在點燃一簇簇微小的火苗。
景鈺能清晰地覺到他糙的手掌挲過時帶來的微微刺痛與奇異的麻。
這種覺順著脊梁骨一路向上攀爬,讓的不由自主地微微弓起,似在迎合又似在躲避。
“你是我最珍視的人,只有你能讓我這樣失控。”
李巖松在耳邊喃喃低語,溫熱的氣息噴灑在的耳畔,引得脖頸間的發輕輕,的覺瞬間傳遍全。
氣息中帶著他獨有的男荷爾蒙氣息,混合著淡淡的煙草味,縈繞在景鈺的鼻尖,撥著的嗅覺神經,令的大腦有一瞬間的眩暈。
景鈺的眼眸中波瀲滟,出纖細他微微抖的手,用力按住他肆意作的手。
眸子里星星點點的水若若現。
“告訴我,不是只有我一個人沉陷其中。”
聲音帶著一抖的尾音。
在心底抑許久的,沖破了防線,暴在這曖昧的空氣中。
那是沉浸在幻想與求中,無法自拔的靈魂在吶喊。
景鈺索破罐子破摔,再不說出來,真的會被淹沒。
不是一個輕易就會踏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