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135章 糾纏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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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想著,他頓覺口干舌燥,嚨里有一團火在燃燒。

原本溫馨好的場景,瞬間就變了味兒。

李巖松的眼神愈發深沉,齒尖都,心底有個聲音在瘋狂囂。

他覺得,景鈺就是一個天生的勾人

無論何時何地,何種模樣,都能輕而易舉地撥他的心弦 ——

說話時,撒時,落淚時,甚至是生氣時……

平日里,他大多數時候都在極力克制自己,不敢完全放縱,怕嚇到,更怕弄傷

可即便他已經克制到了極點,卻還時常淚眼盈盈地,哭訴他不知輕重。

此刻,景鈺只覺他落在自己腰間的手指帶著滾燙的溫度。

即便隔著子一層薄薄的布料,那熱度也仿若能直接熨燙到上,燙得心底一

下意識地抬起頭,再度撞那雙漆黑不見底的眸中。

瞬間,瞧見了那里面悉的念在暗流涌,即將把淹沒。

“做嗎?”

李巖松沙啞著嗓子,低低地吐出兩個字。

話音還沒落,甚至不等景鈺有所回應,他已然按捺不住,雙手急切地開始撕扯服,作間帶著幾分野與急切。

景鈺頓時瞪大了雙眼,又又惱,忿忿不平。

明明只想和他靜靜地擁抱一會兒,這難得的溫馨靜謐,可怎麼每次事都會朝著失控的方向發展?

之中,左右閃躲,腦袋搖晃著,也跟著扭

偏偏不想,再讓他親到。

卻全然忘了,此刻自己還坐在他上。

這般掙扎,無疑是火上澆油。

果不其然,摁在腰間的掌心驟然收,仿若鐵鉗一般,箍住

李巖松的眸愈發暗沉,抱著的力度大得驚人,像是要將整個人進自己的里。

男人的結劇烈地了一下,他啞著嗓子,近乎命令地低吼道:

“別了,寶貝。”

景鈺卻仍不死心,像只困一般做著垂死掙扎,帶著哭腔喊道:

“我要抗議……”

“嗯?”

李巖松仿若沒聽見的抗議,又或是本不想理會。

他沉浸在自己的之中,的,他做他的,二人互不干擾。

景鈺只覺自己的呼吸愈發急促,腦子也了一鍋粥,開始逐漸說不了一句完整的話,只能斷斷續續地出幾個字:

“我覺得…… 我們…… 這樣…… 太頻繁……”

不是隔三岔五,而是每一天。

日日如此。

景鈺有時候在想:

“他每天哪兒來的,這麼多用不完的力?”

早就想,認認真真地跟他談一談這個問題。

可平日里,臉皮薄,一提到這些私之事,就得滿臉通紅,實在是難以啟齒。

李巖松聽著破碎的話語,眼底的愈發深沉,結明顯地滾了一下,作終于緩緩停了下來。

他微微傾,溫熱的氣息輕輕捻過薄紅的耳垂,帶著一低笑,在耳邊呢喃:

“抗議無效。”

至于第二個問題,他直接選擇的無視。

剎那間,屋的氣氛再度被點燃。

干柴烈火,熊熊燃燒。

大起大落之間,不知時悄然流逝,堆疊著,堆疊著,終于,云雨停歇。

許久之后,屋一片靜謐,誰也沒有說話,只是兩人汗涔涔地、嚴在一起,重的息聲織回

如墨,幾十公里外的海城。

貝姍姍一路穿越重重阻隔,終于回到了他小時候長大的地方。

眼前,一座宅邸靜靜矗立,外表看似平凡無奇,可一旦踏其中,那奢華如宮殿般的部裝修,便能瞬間晃花人的眼。

貝姍姍蓮步輕移,姿裊裊婷婷,一路上竟無人阻攔,因為本就屬于這里。

徑直走向,這座房子主人最為的角落 ——

客廳電視柜后的室。

室之中,邢永元正悠然的一人小酌,昏黃的燈在他臉上打下明暗不定的影。

他好像永遠都是不慌不忙,臨危不

刑永元周散發著與生俱來的上位者氣質,時刻保持著警覺,即便臉上掛著笑,也著一黑暗中猛獨有的氣息。

他像一位頂級獵手,有著無盡的耐心,狡猾而機敏,不地潛伏著。

讓人永遠捉他何時會暴起,如獵豹般迅猛出擊,直取獵要害。

見貝姍姍推門而,他仿若早有預料,深邃的眼眸中沒有毫驚訝。

甚至在這夜深人靜之時,他連一句詢問都吝于出口,比如:

“老賀會怎麼讓你,大晚上一個人出來?”

因為他早已將一切掌控在手,貝姍姍是他邢永元的人.

這是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無需多言的事實。

邢永元只是漫不經心地,從貝姍姍那張人的臉上輕輕掃過一眼,便仿若看倦了這風景,迅速將視線收回.

他只是微微挑眉,薄輕啟,淡淡道:

“來了。”

相較于眼前這個泰山崩于前而不變的男人,貝姍姍的緒卻如洶涌的水,起伏難平。

在外人面前,特別是別的男人面前,八面玲瓏、游刃有余的,唯獨在邢永元面前,所有的偽裝都如冰雪遇驕,瞬間消融,無所遁形。

只因為是他從小心調教出來的棋子,他在的世界里,種下了名為 “服從” 與 “眷” 的種子,任其生發芽,糾纏不清。

貝姍姍緩緩走到邢永元跟前,鎖住他那張帶著自得的臉龐。

突然,纖手一,奪過邢永元手中的紅酒杯。

仰頭,就著那滴的紅,一飲而盡,隨后,下微微揚起,一臉挑釁地直視著他。

仿若要用這小小的舉,在他平靜的心湖上激起一漣漪。

邢永元見狀,卻也不惱,狹長的眼眸中閃過一不易察覺的遲疑,繼而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輕笑,輕聲調侃道:

“姍寶這是在嗔怪我,沒給你備好茶?”

貝姍姍最喜歡看邢永元笑,哪怕本分不清,他是真笑還是假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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