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樣的陸晚,霍銘梟的心里都一陣,甚至都快要繳械投降了。
他想不管不顧,就這樣靠著本能放縱,可是理智告訴自己,不能這麼做。
他不是禽,不能這樣欺負陸晚。
他咬著自己的舌頭,疼痛刺激著他的神經,讓他恢復了一點理智。
隨后霍銘梟用盡全力氣,直接推開陸晚:“走!”
陸晚要是再不走,他真的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了。
陸晚現在也難得很,那些該死的人,居然敢算計,不會放過那些人的。
還有眼前這個人,也是看起來腦子有點問題。
“這里是我家,該走的難道不是你嗎?”
霍銘梟推開之后,陸晚只覺得一陣難,好像比剛剛更加難了。
霍銘梟的大腦也是一陣宕機,陸晚說的好像有道理。
他是想找陸晚拿藥的,怎麼覺陸晚也像是中藥了一樣。
霍銘梟怕自己要是再待下去,真的會忍不住,趁著自己現在還有半點理智,這就準備走。
然而剛出去一步,就被人揪住了領。
陸晚把霍銘梟拉了回來:“我話還沒說完……唔……”
陸晚的被狠狠地堵住,霍銘梟的理智徹底被控制,陸晚也沒有力氣抗拒,水融,空氣似乎都變得火熱,只剩下一室的旖旎曖昧。
……
第二天早上,陸晚醒來的時候,全都是酸痛的。
上像是被大卡車碾過,疼得直吸氣。
而試著了,才發現自己手下的不對,那結實的,那灼熱的溫度。
好像是趴在某個男人上的!
陸晚猛地睜開眼睛,那張悉的臉映眼前,和霍銘梟都是一不掛,甚至還躺在霍銘梟的懷里,兩個人睡在沙發上,只蓋了一張薄薄的空調毯。
地上都是撕碎散落的服,周圍都是七八糟的,昨晚發生了什麼,不言而喻。
趁人之危,喪心病狂,禽不如!
這個狗男人,要殺了他!
陸晚的手直接掐在霍銘梟的脖子上,今天就要讓霍銘梟葬在這里!
霍銘梟睡眠淺,被陸晚這麼一弄,霍銘梟就醒了。
狹長的眼睛睜開,扣住了陸晚放在他脖子上的手,男人薄張了張,聲音無比沙啞:“陸晚,你……”
“給我滾!”陸晚一腳把霍銘梟踹在了地上,霍銘梟這麼大一個男人,就被陸晚踹下了沙發。
陸晚裹著空調毯,不讓霍銘梟看到半分。
倒是霍銘梟愣了一下,從地上站起來,還撿起旁邊的服,當著陸晚的面,就這樣穿起來。
他的后背上都是被陸晚抓出來的痕,昨晚實在是太痛了,陸晚就只有抓霍銘梟。
除了抓出來的,還在霍銘梟的脖子上也咬了好幾口。
現在那些痕跡都泛紅,十分明顯。
而霍銘梟毫不避諱地穿服,那完的材,一塊塊恰到好的,全都展現在陸晚的面前,明明丟臉的該是霍銘梟,臉紅的卻是陸晚。
“昨晚是個意外,我會負責的。”霍銘梟一邊穿,一邊說道。
“誰要你負責了!”陸晚不稀罕。
想到了什麼,霍銘梟的眼里倒是閃過一驚訝:“你昨晚,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