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陸晚這樣的人,漂亮,有個,追求者應該不,上次不是還有人送陸晚回家嗎?
昨晚,在最后一步的時候,霍銘梟才發現,陸晚居然是第一次。
他一瞬間愣住了。
可那個時候,陸晚自己被弄得不了了,霍銘梟頓住的時候,還是陸晚主纏上來的。
再后來,就一發不可收拾。
霍銘梟之前對人沒什麼覺,不管是漂亮的,還是材好的。
可是昨晚的陸晚,卻讓他十分瘋狂。
就好像怎麼都不夠,想要把進自己的里,融為一。
“怎麼可能,我陸晚男人無數,你只是其中之一而已,還有你技爛了,各方面都比不上別人!”陸晚故意侮辱霍銘梟。
不過霍銘梟卻沒有生氣,反而覺得陸晚這個樣子很可。
明明就是第一次,卻要裝作經百戰。
陸晚的兔耳朵還在旁邊呢,昨晚那個樣子,真的特別好看。
想到昨晚,霍銘梟低聲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昨晚誰讓你來我這里的,你再不滾蛋我就報警了!”
要不是霍銘梟來了,回家就直接上樓泡澡了。
可偏偏開門的時候,霍銘梟也不知道怎麼進來的,而且霍銘梟居然還親。
中了那種藥,本來就控制不住,霍銘梟就是送上門來的活解藥啊,所以到后面,才會發展到那一步。
陸晚都沒想到,結婚三年,和霍銘梟結婚三年,什麼都沒發生過。
可這剛離婚三個月,就什麼都發生了。
也不是那種要死要活的人,都是年人,這種事算正常,就當作是昨晚被狗給咬了。
而且昨晚也有責任,要算是一半一半的主吧。
之前還在電話里給夏婉裝曖昧,沒想到這就真的發生了!
“我昨晚來找你是有事。”霍銘梟已經穿好了服。
昨晚像是吃不飽的禽,現在又恢復了冠楚楚的模樣。
看到霍銘梟這樣子,陸晚的腦子里只有四個字:冠禽。
“什麼事?”
“已經沒事了。”
都已經發生了,霍銘梟也不喜歡解釋那麼多:“我說了會負責的,你收拾收拾,跟我走。”
“去哪?”陸晚是半點力氣都沒有,本就不想,怎麼可能跟著霍銘梟走。
“去領證,結婚。”霍銘梟的表嚴肅又認真,看起來不像是在開玩笑。
陸晚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
“結婚。”霍銘梟重復了一遍。
這是一個男人該有的擔當,他不是那種不負責的人,而且另一方面來講,如果自己結了婚,夏婉那邊,也許就會死心。
從國外回來,還說那麼一番話,不就是因為知道他離婚了嗎?
“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你當自己是什麼啊,誰要跟你結婚啊!”
可不愿意剛離婚又跳到這個坑里去,是看清楚霍銘梟為人了,才不會又嫁給霍銘梟。
霍銘梟皺眉:“如果你想結婚的話,隨時都可以聯系我。”
“不可能,我這輩子都不會嫁給你,昨晚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你要是敢把這些事往外說,我就撕爛你的,滾!”
陸晚是一秒鐘都不愿意多看到霍銘梟,怕自己心梗塞。